岑梨不記得了,但是她試探著用了一下傅辭衍爸爸去世的時間,不對,她又輸入了吳月的生日。
虧得當初岑梨為了了解傅辭衍,連傅辭衍他媽的生日都記下來了,當初不僅給傅辭衍送禮物,還給吳月送禮物,隻是人家都不收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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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鎖後,岑梨盯著手機就愣了。
手機上的屏幕,居然是她......
穿著一件白色的短袖,頭發挽起來,半蹲在學校梧桐路那一塊的草邊,一朵朵的小雛菊在占據大片視野,但是她的臉在中心。
岑梨抿著唇瓣,點進了聯係人,找到了傅辭衍家裡保姆的電話,打過去。
對麵也很快就接通,岑梨直接開口:“傅辭衍現在在醫院,你過來照顧一下他吧,打不通其他人的電話了。”
“什麼?啊,好好好,我馬上過來,麻煩你發個位置給我,謝謝。”
岑梨把地址發了過去。
過了三十多分鐘,那個阿姨過來了。
手裡還提著水果。
原本以為來至少能看見醒著的人,誰知道一進病房,看到傅辭衍就躺在床上,她驚訝地盯著岑梨看,“這是.....”
岑梨開口:“病曆單在旁邊,你自己看吧,我和我同學先走了。”
阿姨當然是認識岑梨的,點了點頭,“好,謝謝你了啊。”
她沒說什麼,跟著組長就走了,就是心裡還是想了一下傅辭衍這件事。
或許,他早就這樣了,隻是現在才被發現而已。
一直在演戲的一個人。
為了母親活著的兒子。
組長憂心忡忡的,“我真沒想到,他居然......”
岑梨覺得這沒什麼好說的。
聽著組長說了兩句也就什麼都沒說了。
“那我先走了,今天謝謝你過來啊,我一個人真是遭不住。”
岑梨也能理解,這組長平時除了學習就是學習,根本就沒處理其他事情的能力,比如今天這件事情,下意識就覺得會被訛,多叫個熟人來。
岑梨出去後就沒有再管過傅辭衍那邊的事情。
更多的是在小組忙,接著就是日常和周一你來我往試探。
反正最後壓著那根線什麼也沒有試探出來。
過了沒多久,岑梨在校門口遇到了看樣子是特意來找自己的伍月,她手裡還拿著一份病曆單。
岑梨眼眸眯了眯,走了過去。
心底隱隱感覺到不妙。
吳月見她過來,臉色依舊平靜,開口:“去那邊聊吧。”
岑梨往吳月下頜抬的方向看了一眼,是學校對麵的一家咖啡廳。
她點了點頭。
公司那邊的事情岑梨一直有在打聽,吳月出差的這幾天就是在忙合作的事情,她出差,就是逃避拖延簽下放貨時間,導致岑家那邊缺貨。
現在回來,估計也隻是緊急回來處理傅辭衍的事情。
“傅辭衍生病的事情,你早就知道了?”
吳月把病曆單遞了過去。
岑梨低頭看了一眼,沒有接過來也沒有多看,“我不知道,是那天組長把昏迷的傅辭衍送去醫院我才知道的,如果你覺得我早就知道了,那我無話可說。”
反正麵對她,不管自己說什麼她都不會相信。
吳月這樣的人偏執地隻願意相信自己願意相信的,就跟當初唐然的事情一樣。
“我聽去照顧的阿姨說了,是你叫她去醫院的,她去的時候,也是你在醫院,我不相信這件事情就和你沒有一丁點的關係。”
岑梨回想那天的情況,明明組長也在,估計是那阿姨就認識自己,所以重點就隻說了自己被吳月給誤會了。
岑梨懶得和她解釋那麼多,“抑鬱症不是一天兩天突然出來的,是長年累月的累積,是你給他太大壓力,隻是他今天才倒下而已。”
岑梨起身,桌上那杯咖啡一口都沒有碰,“我今天願意跟你過來,不是聽你的話,也不是因為我和傅辭衍有什麼關係,更不可能是因為我愧疚,隻是想告訴你,你的手段,不管是我,還是我家裡人,都不會怕,更不要說因為你,我就得放棄我的婚姻大事,你和那麼多人合作又怎麼樣呢,難道就你可以嗎,我們不可以嗎?”
吳月心裡一緊,抬眼盯著岑梨:“你想說什麼,你們做什麼了。”
岑梨早就和哥哥說了,必要的時候可以找崔付,兩家合作誰也不虧,還可以對付吳家,岑梨也很清楚她們家的優勢,因為和裴祁的關係,崔付會偏幫他們,不會偏幫彆人。
有關係乾嘛不用,尤其對手也在用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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