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他就是能以元嬰期領悟神域、萬年才出一位的天才呢?!
“好啊小子!”思及此,花臧生明顯興奮起來,“努把力!說不定你能超越曾經的訣天仙尊!她在二十多就步入渡劫,我看你也可以,而且可能比她更快……”
“到那時,彆說這小小的天下大會,你就要成為萬年來第一個飛升的人了!”
透過窗紙,顧恒炘看見對麵色塊融合的屋簷,他的瞳孔並無焦距,也沒怎麼聽花臧生說的話。
……這時候,她在做些什麼呢?
在記憶裡看見蘇溫淺時,他就沒打算殺厭叢生了。
他要把厭叢生放回去,看到他這副慘狀,她的表情一定很有趣。
可惜不能親自到場觀賞。
顧恒炘彎了彎眼,喉中冷哼出聲,花臧生忽然一抖,從顧恒炘身上散發出的危險氣息使他下意識閉上嘴。
無妨。
等贏下比賽,拿到朱雀寶玉,她隻要還惦著完成大陣,就不得不主動來找自己。
既然厭叢生與蘇溫淺有關,那她就與顧府的滅門脫不開關係。
是報複的目標。
這麼想來,她隱藏身份和修為加入雲染宗就不奇怪了。
……自己幾次打不過她也不奇怪。
不過之後不會了,雷劫不會作偽,那次厲劍台渡劫他瞧的清清楚楚,確實是晉級金丹的雷劫。
區區金丹,放在以前他看都不會看一眼,更何況現在有了能越大境界挑戰的秘法。
蘇溫淺有本事來,自己絕對會讓她後悔自投羅網。
到那時——
眼前閃過一道刺目的白,又是這樣,隻要一回想,最先想起的就是她飛揚的紅衣,驕傲卻不媚俗的精致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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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恒炘按了按眉心,強迫自己壓下不合時宜的想法。
難以想象。
都到這個時候了,自己竟還惦記著那抹笑容。
怪不得蘇溫淺一直對他的挑戰無動於衷。
恐怕她根本不記得自己,也想不到顧府在一個修士的肆虐下還能有活口。
雖問題很多,但都不重要了,隻要蘇溫淺能來,他就不會讓對方有一絲逃掉的可能性。
紅衣很好看,十分襯她,可惜,以後隻能在自己的允許的情況下穿。
恨與其他複雜的感情交織在一起,他也很久沒有看透自己的心了,以前隻當是無聊的勝負欲作祟,但現在,很明顯夾雜了更特彆的東西。
三日很快過去。
天下大會的決賽終於開始。
現場氣氛熱鬨非凡,觀眾台人滿為患,許多散修通通慕名而來,大多數是來看今年這個擊敗了三輪蟬聯冠軍的無名弟子到底是誰。
和觀眾台不同,長老席上的氛圍異常凝重。
尤其是靈山。
個個麵容嚴肅,手按在儲物法器中,好似下一秒就會祭出武器打架。
唯有一人沒動。
她靠在椅子上,十分優雅的伸了個懶腰,而後柔柔的看向對麵立著的高大男人,聲音嬌媚溫軟:
“你要來,怎麼也不提前給我通個信兒?”
“我好安排人給你準備個單獨的席位呀。”
聽到這話的男人勾了勾唇,扯開一抹邪肆的笑,玄色衣擺在陽光下閃著細碎的暗紋。
“以我們的關係……何需單獨的?”
“你靈山的位置分我一個不就是了。”
“三師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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