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毫不掩飾興味的聲音傳來,唐尹愉落在顧恒炘旁邊,肆意的將手搭在他肩上,戲謔道:“規則又沒有規定不能用提升靈力的功法,比賽裡這麼玩的人不在少數,你身後那小子不也嗑了丹藥麼?”
“再者說來,不能用他也用了好幾輪了,本尊還以為你們都默許,原是沒看出來。”
“可那是禁術……什麼!?”
那長老一噎,目光倏然移到顧恒炘麵無表情的臉上,楊筆幡則恍然大悟。
原來他一直是這麼贏上來的……難怪啊,難怪柳慕言會輸!難怪他才元嬰就能打過他們這些渡劫境!
“此子斷不可留!”那長老忽然怒喝,淩厲的一指攻向顧恒炘的胸膛,後者已然沒什麼力氣,如果被打中必死無疑。
那一指雖緩慢無比,卻給顧恒炘一種被鎖定無法逃脫的感覺,且每向前一寸壓迫感就加強數倍!
千鈞一發之際,一陣使人靈台清明的微風拂過,輕而易舉便破開了那摧枯拉朽的指法!
顧恒炘整個人輕鬆下來,餘光瞥見台上不知何時又多了一道青色身影。
“貴宗長老未經允許,擅自對本宗弟子動手,考慮過後果了麼?”
“李宗主,你們雲染宗就這樣……!”
“好久不見啊,小師弟。”唐尹愉仿佛根本沒注意旁邊還站著個咄咄逼人的長老,笑嘻嘻打著招呼。
“久違了……”青衣男人緩緩轉身,不是李端雲還能是誰,“師兄。”
他沒和唐尹愉過多寒暄,略一點頭便看向那氣的臉紅脖子粗的長老,“閣下剛說了勝負已分,現在是對比賽結果有異議麼?”
“誰勝了!”那長老伸頭道:“擅用禁術!他這是勝之不武!”
“夠了。”
白沐弦匆匆趕來,嗓音平靜卻不容置喙,“身為本次天下大會的主辦方,我代表靈山宣布本次聯比的勝利者是雲染宗!”
看台上掀起一陣嘈雜的議論聲。
三宗表情各異。
靈山竟公然承認了雲染宗,這……是白沐弦一個人的意思,還是靈山的意思?
畢竟用禁術這事可大可小,但靈山要是帶頭不追究,他們也不好說什麼。
“恭喜,年紀輕輕便此等成就,日後定有大造化。”白沐弦對顧恒炘溫和的笑了笑,將他帶到高台上,前方就是放置著朱雀寶玉的玉台。
寶玉通體晶潤,散著瑩瑩紅光,光是站在旁邊就令人氣血翻湧,好像連靈力濃度都翻了個倍,一看便知其絕非凡品。
“此物不光能入陣,而且對修士的修煉也大有裨益……”白沐弦表麵認真的介紹,看著顧恒炘平靜的側臉,眼底閃過一絲暗色。
事實上就在不久前,靈主給他傳了一道神訊,叫他趕緊宣布顧恒炘獲勝,把寶玉給他。
神訊隻有化神尊者可用,需血脈相同,且必需高位者對低位者使用,可無視距離用神識傳遞訊息,他甚至感覺神訊越來越強,意味著他和靈主的距離越來越近。
靈主為何對顧恒炘這麼重視?難道想讓他拜入門下嗎……但顧恒炘已經是雲染宗弟子,而且似乎還是李宗主的真傳弟子,這……
白沐弦麵上不顯,心中早已百轉千回。
一時不察,顧恒炘的手已經按在朱雀寶玉上,“就是這東西?”他拿起來端詳了幾眼,好似非要從中看出什麼花來。
“不管如何,是我的了。”
他隨手把東西收進儲物戒指,其動作之隨意看的白沐弦眼角一陣抽搐,仿佛拿的不是絕世珍寶,而是從路邊隨便撿了幾塊靈石。
但他也不好說什麼,扯了扯嘴角:“還有十瓶靈髓……”
“砰——!!”
突如其來一聲巨響,異變陡升,萬眾矚目的高台忽然被攻擊,一股洶湧的靈氣爆炸以高台為中心瘋狂地向四周席卷開來。
頒獎台……被誰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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