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你漏了很重要的一點,”白皎懿突然出聲:“她並非不想,而是不能。”
“煉天大陣陣心隻有大乘期才有資格擔當,她就算有這個心,也做不到。”
“你……!”聞言,陣裡陣外幾十雙視線瞬間集中到蘇溫淺身上,蘇嘉悅不解的喊道:“乾嘛布下連自己都用不了的陣法啊!”
其他人也是這個想法。
隻有厭叢生和顧恒炘心底一沉,同時看向站姿筆直的蘇溫淺。
裹挾著血腥的微風輕輕拂過,卷起頰邊幾縷碎發,她仍笑意淡淡,琥珀色眼底如同深邃平靜的湖泊,望不到儘頭。
明明發生了這麼多事,她卻好像一直這樣波瀾不驚。
是不是……沉穩的有些過分了?
若非將生死置之度外,那就隻有一種可能性,顧恒炘的視線又暗了幾分,不知為何,他更傾向於第二個答案。
如果連他這種與她相處不過幾月的人都能猜到,那跟了她那麼多年的徒弟……
顧恒炘緩緩抬眸,果然,半空中四個人的臉色都不太好,但沒什麼實質性的舉措,像在刻意縱容這一幕的發生。
顧恒炘的大腦飛速運轉,所有發生的事就像紛雜無序的經脈,可他隻要順著蘇溫淺的做法就能摸到答案,隻是…總覺得還差至關重要的一點——
這時,視線中突然出現了一個陌生的身影。
白沐弦在距離陣法的一尺外停下,穩穩落地,先是對著白皎懿恭敬的行了一個大禮,放下手後才開口道:
“弟子敢問師尊……為何要做這種事?”
師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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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靈主是他師傅,難怪他對白皎懿一副無比推崇的模樣,李端雲將一切看在眼裡,默然不語。
倒是季芸茉在一邊感慨:“白沐弦雖為靈主真傳弟子,且年紀輕輕就位列靈山七仙,卻從不引以為傲,性格沉穩,故靈山下到弟子上至長老,對他都很放心。”
李端雲瞥了她一眼。
“?”季芸茉:“你這是什麼眼神?”
李端雲欲言又止,止又欲言,半晌才說:“想不到你也會正常說話。”
“我親愛的小師弟……”季芸茉笑眯眯的,指節哢吧作響,“看師姐這記性,想必我們太久沒見麵,你是想和師姐‘親熱親熱’了。”
李端雲眉頭一皺,不好的回憶瞬間湧上心頭,他輕咳一聲,趕忙轉移話題,“啊!師尊那邊……”
季芸茉立馬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隻見白沐弦說完那句話,就一直等在原地,但白皎懿卻並未回應。
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沒有施舍給他。
白沐弦雙腿發麻,隻感覺身體都不是自己的,咬緊牙齒,又問了一遍:
“師尊,您不是一直以蒼天為己任,視天下修士為弟子嗎?為何、為何現在卻……”
他緩緩抬起手,指著煉天大陣的陣心,蒼白的手指不住打著擺子。
白皎懿本來鐵青著一張臉,不知為何忽然轉過頭,用無比、無限憐憫的眼神,淡漠的看了他一眼。
隻一眼,就讓白沐弦遍體發寒,比起當時承接蕭遲醉神域時更甚幾分。
“當然是——”溫淺看不下去,用最溫柔的語氣揭穿事實。
“逗逗你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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