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雯揉著自己被打疼的手,皺著眉頭瞪向梅亞琴,卻莫名地有些底氣不足起來。
“梅姐,不是讓你在知青點好好休息,等晚上再來嗎?現在咋就來了?”看到梅亞琴,阮玉趕緊上去扶住對方,生怕她一不小心摔了。
“我要不來,還真不知道,在大荒地農場還有人敢這麼跟你說話。”
“彆上火,她是這次來慰問的文工團隊員。”
阮玉笑著解釋道。
梅亞琴上下打量了金雯一眼,吐出兩個字:“庸俗。”
知道阮玉沒什麼事,看她的樣子也不像是解決不了的,便沒有再繼續待下去,說完就慢悠悠地轉身離開。
等到梅亞琴走之後,金雯才意識到,自己被一個農村婦女給罵了,當即便氣得麵頰通紅,腦子裡有千言萬語,但因為素養讓她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看著金雯憋得麵頰通紅的樣子,阮玉開口道:“金雯,你專門跑出來追我,不會就是為了說這些話的吧?”
“當然不是!”
金雯撇了撇嘴,有些彆扭道:“雖然我們之間有矛盾,但這和方慧那小三沒關係,你不要把我和她混為一談,就這樣。”
“關我什麼事?”
“當然!我根正苗紅,當初是瞎了眼才會上了那小三的當,我討厭你單純是你因為你討厭,可不是為了幫那小三出氣的。”
“嗯,我知道了。”
“你!”
見阮玉的反應很平淡,金雯有些生氣,但又找不到生氣的理由,最後冷哼一聲扭頭走了。
阮玉感覺莫名其妙的,繼續忙去了。
下午的時候,舞台的前麵已經擺放了幾十桌各式各樣的桌子椅子,都是從農戶家裡搬出來的,桌子小的就兩個拚在一起,大家都樂嗬嗬地為晚上的晚會準備著。
阮玉忙碌了大半年,今天晚上沒給自己找事,除了四處溜達溜達看看有沒有需要解決的問題外,算得上是空閒。
終於,在熱火朝天中,晚會終於開始了。
王大媽帶著十幾口子大媽,炒菜端菜上菜,有節目的在後台緊張地等待。
阮玉和馬場長孫主任,還有金雪梅一桌,也是唯一一桌人數比較少的。
熱鬨的晚會,在這樣的環境中開始,第一個節目就是南省文工團的歌舞。
金雯作為文工團的隊長,站在最中間的位置上,不得不說,她雖然人有點討厭,但歌舞表演得確實很不錯,讓整個農場沒見過世麵的鄉親們大為震撼,結束後一個勁地鼓掌,還吆喝著讓再來一個。
這麼捧場讓文工團的姑娘們也很受用,節目受人喜歡,她們也很高興。
在這樣的氛圍中,節目一個個地開始陸續上台,在掌聲和歡聲笑語中進行。
中途梅亞琴身體有些不舒服,阮玉立即送她回去休息,確定她隻是今天晚上太累了,回去後就睡了過去。
阮玉見梅亞琴沒事兒,才輕手輕腳地離開屋子。
她關上門正準備離開時,忽然聽到隔壁空置下來的男知青點有動靜。
先前就被賊光顧過,阮玉的神經瞬間就緊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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