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王嬸子隔著籬笆探頭探腦。
阿秀紅著臉應付:“是遠房親戚,來養病的。”
“哎呦,病美人啊!怪不得村東頭的張屠戶家那小子,天天借口打水從你家門口過呢!”
李風靈站在屋簷下,聽著這些閒言碎語,麵上平靜,心底卻泛起一絲尷尬。
她前世身為男子時,連一場戀愛都未曾經曆過,如今變成這副模樣,又何曾經曆過這樣的場麵呢。
尤其是一些半大小子,借著送些野果山貨的名義,偷偷摸摸地往她這邊瞧,眼神裡帶著少年人特有的青澀與好奇。
阿秀端著一碗剛熬好的魚湯過來,見她神色有異,噗嗤一笑。
“李姐姐,你瞧,那些小子臉都紅到脖子根了。”
李風靈無奈地揉了揉眉心。
“阿秀,彆取笑我了。”
“他們是覺著姐姐好看呢,”
阿秀湊近她,小聲說道。
“趙叔都趕了好幾撥人了,說他們耽誤姐姐養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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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說著,院門口又晃過兩個探頭探腦的身影。
趙闊從柴房出來,眉頭一皺,沉聲喝道:“都杵在這兒乾嘛?沒事做了?”
那兩人嚇得一哆嗦,慌忙跑開了。
趙闊走到李風靈麵前,遞給她一根打磨光滑的木棍。
“身子好些了,就彆閒著。你那靈根一時半會兒恢複不了,先練些防身的把式,總比手無縛雞之力強。”
李風靈接過木棍,入手微沉。
她知道趙闊是好意。
這幾日相處,她也看出趙闊雖外表粗獷,心思卻很細膩。
“多謝趙叔。”
趙闊也不多言,開始教她一些簡單的格擋、戳刺動作。
“你底子太弱,先練好這些基礎的。記住,遇上事,保命要緊,彆逞強。”
李風靈點頭,認真地跟著練習。
她前世在孤兒院長大,打架鬥毆是家常便飯,雖沒什麼章法,但身體的本能反應還在。
趙闊教的招式簡單實用,她學起來倒也不算吃力。
隻是這具身體實在嬌弱,一套動作下來,便已香汗淋漓,氣喘籲籲。
“慢點來,不急。”
趙闊看她臉色蒼白,讓她歇息。
李風靈拄著木棍,調整著呼吸。
腕間的青銅鐲依舊冰冷,
但她能感覺到,隨著她氣血的活動,一絲絲微不可察的暖意正從鐲子中滲透出來,滋養著她受損的經脈。
或許,這種基礎的鍛煉,也能促進靈根的恢複。
夜深人靜,李風靈躺在床上,卻毫無睡意。
白日裡村民的議論,少年們好奇的目光,還有趙闊教導她時的沉穩,一一在她腦海中閃過。
她翻了個身,窗外月光如水,灑在地麵上,映出窗欞的影子。
忽然,一陣極輕微的悉悉索索聲從院後傳來。
李風靈警覺地豎起耳朵。
這聲音很輕,若非她五感比常人敏銳,幾乎難以察覺。
她悄無聲息地起身,披上外衣,躡手躡腳地走到後窗。
窗戶紙上破了個小洞,她湊近了往外看。
月光下,阿秀嬌小的身影正在院後的一片空地上。
她沒有點燈,周身卻縈繞著點點熒光,像是無數隻細小的螢火蟲。
李風靈屏住呼吸。
阿秀緩緩抬起雙臂,身體以一種奇特的韻律舞動起來。
她的動作輕柔而舒展,時而如柳絮拂風,時而如溪水潺潺。
隨著她的舞動,那些環繞在她身邊的熒光蝶也隨之翩躚,翅膀扇動間,灑下星星點點的光屑。
李風靈看得有些發怔。
這舞蹈不似凡間之物,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空靈與神秘。
更讓她心驚的是,隨著阿秀的舞姿,周圍的草木仿佛都受到了某種感召,輕輕搖曳,空氣中隱隱有微風拂過,帶著草木的清香。
這絕不是普通的采藥女能做到的!
李風靈清楚地感知到,阿秀的舞蹈正在牽引著周圍的自然元素!
雖然微弱,但那確實是元素之力的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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