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虎,"他上前一步,聲音不大但充滿威懾力,"從今往後,不許再欺負村裡人。否則..."他隨手撿起一塊鵝卵石,輕輕一捏,石頭竟碎成了幾塊。
趙大虎臉色刷白,連連後退:"你...你等著!"撂下這句毫無底氣的狠話,他帶著跟班灰溜溜地跑了。
回村的路上,幾個村民遠遠地朝林小滿豎起大拇指。顯然,趙大虎欺男霸女的行徑早惹了眾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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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滿啊,"張嬸叫住他,"聽說你治好了你娘的肺病?"
林小滿點點頭:"好些了。"
"那..."張嬸欲言又止,"能給我家老頭子看看嗎?他的老寒腿十幾年了,一到雨天就疼得睡不著。"
林小滿本想推辭,但看到張嬸期盼的眼神,又想起她家被趙大虎欺負的情景,心一軟答應了。
張叔的病情比想象的複雜。林小滿集中注意力,竟能"看"到老人膝關節處堆積的黑色物質和扭曲的經脈。他按照腦海中浮現的藥方,配了一副外敷膏藥和口服湯劑。
"三天換一次藥,忌生冷。"林小滿囑咐道。
令他驚訝的是,第二天張叔就能拄著拐杖出門了,逢人便誇"林家小子醫術了得"。很快,村裡幾位常年患病的老人紛紛上門求醫。
王大爺的氣喘,李婆婆的失眠,劉嬸的偏頭痛...林小滿來者不拒,而且治療效果出奇地好。不到一周,他"小神醫"的名號就在村裡傳開了。
這天傍晚,林小滿正在整理藥材,院門被輕輕推開。抬頭一看,是村醫劉德貴,手裡提著兩瓶酒。
"小滿啊,聽說你醫術大進,叔特地來祝賀。"劉德貴笑容滿麵,眼睛卻不停在院子裡掃視。
林小滿暗自警惕。這位"劉叔"向來無利不起早,突然登門肯定彆有用心。
"劉叔客氣了,我就是試試祖傳的幾個方子。"林小滿接過酒放在一旁。
劉德貴湊近藥架,假裝隨意地翻看:"這些配伍...很特彆啊。誰教你的?"
"自己琢磨的。"林小滿轉移話題,"劉叔,聽說趙家最近在收購山地?"
"啊,是啊。"劉德貴心不在焉地應著,目光落在林小滿胸前露出的小葫蘆上,"這葫蘆...挺彆致。"
林小滿下意識將葫蘆塞回衣內:"山上撿的,戴著玩。"
劉德貴眼中閃過一絲貪婪,很快又恢複笑容:"小滿啊,咱們合作怎麼樣?你出方子,我出藥材和銷路,利潤多半分。"
"我還不夠成熟,再學習學習。"林小滿婉拒。
劉德貴臉色微沉:"年輕人彆不識抬舉。沒有行醫資格,你這可是非法行醫,要坐牢的!"
林小滿心頭一凜。這確實是他的軟肋——雖然醫術突飛猛進,但他確實沒有正規醫學教育和行醫執照。
見林小滿沉默,劉德貴又換上笑臉:"叔是為你好。這樣,你再考慮考慮,我改天再來。"
送走劉德貴,林小滿長舒一口氣。他取出小葫蘆仔細端詳,越發覺得這東西不簡單。自從血液激活它後,不僅賦予了他超凡的醫術和體質,似乎還在潛移默化地改變他的思維——那些複雜的藥方和治療方法,就像早已刻在腦子裡一樣。
手機突然震動,是蘇雨柔發來的短信:「明天回來,帶了實驗設備。有個驚喜給你。」
林小滿嘴角不自覺地上揚。他走到後院,檢查那株用葫蘆水澆灌的黃芪。三天過去,它已經長到齊腰高,開出了金黃色的花朵,這在普通黃芪中極為罕見。
"看來得建個圍欄了..."林小滿喃喃自語。這種生長速度,要是被人看見,非得引起轟動不可。
夜深人靜,林小滿躺在床上,回想這幾天的神奇經曆。從被人欺負的窮小子到村民尊敬的"小神醫",變化來得太快,讓他有些恍惚。
窗外,一輪明月高懸。月光透過窗欞,正好照在胸前的小葫蘆上。林小滿驚訝地發現,葫蘆在月光下泛著淡淡的銀光,表麵的紋路如同活物般緩緩流動。
他鬼使神差地將葫蘆對準月亮。一道銀光射出,在牆上形成幾行字:
"醫者仁心,藥者慧根。"
"濟世為懷,莫負傳承。"
字跡漸漸淡去,林小滿卻感到一股暖流從葫蘆湧入心臟,隨後流向四肢百骸。他閉上眼睛,腦海中浮現出更多前所未見的藥方和療法,甚至包括一些近乎失傳的針灸技法。
"這到底是福是禍..."林小滿帶著這個疑問沉沉睡去。
夢中,白胡子老者再次出現,這次他手持銀針,向林小滿展示一套複雜的針法。最後一針落下時,老者突然開口:
"大劫將至,好自為之。"
林小滿猛然驚醒,發現窗外已是旭日東升,而他的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根閃著寒光的銀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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