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蓮花對於黎紅兵的解釋嗤之以鼻。
解決工作這事兒可是她當前最要緊的事兒,所以這兩天可緊盯著黎紅兵一家,包括他爸單位。
一有風吹草動,立馬就能傳到她的耳朵。
“紅兵,要不咱倆的婚事先等等?”
“蓮花,你要相信我,我爸真的隻是暫時被帶走調查而已,絕不會影響你的工作,我家的房子也不會被收回去,還有我的工作也不會受影響,更不會下放到林場去砍樹。”
白蓮花好一陣眩暈。
本以為能飛上枝頭變鳳凰,卻沒想到結完婚還得跟著黎紅兵去林場?
“紅兵,你要是對我是真愛應該不會在乎這一時半會兒吧?”
黎紅兵突然之間擦了擦眼淚,朝另外一個角落的楊東方打了個招呼。
“蓮花,碰到熟人,我去打個招呼?”
白蓮花轉頭一看,一個板板正正的老青年。
“誰啊?”
“是我爸老戰友的公子,在國營石場鍛煉,開拖拉機。不過據可靠消息,他爸要往上更進一步,他也要升官,我去問問我爸的事兒。”
白蓮花的眼睛瞬間亮起來,這不是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嘛?
“紅兵,帶我去認識認識唄?”
“不行,咱倆都要辦喜事兒,他卻剛剛離婚,這不是刺激人家急眼嘛!”
“沒事,你就說我是你認的乾姐姐唄,反正我也比你大。”
“這不好吧?蓮花,你不會是想把我踹了吧?”
白蓮花被看破小心思,心裡嬌嗔道:
就算是真的也不能說出來呢!人家這是看你落難,給你減輕負擔呢,咋不識好人心呢?
“紅兵,你說啥呢,你要是不放心,我給你寫個保證書。”
“那我給你寫的保證書你也得還給我!”
“行行行,看你那小氣的樣。”
白蓮花急不可耐的打開挎包,不到一分鐘就寫了一張保證書。
捎帶手把黎紅兵的保證書還回去。
黎紅兵打開一看,正是自己寫的那份認罪書,便帶著嬌滴滴的白蓮花朝楊東方走過去。
“東方,好久不見啊,上次我還聽那個誰說你那啥要調動,一直沒恭喜你。”
楊東方單身兩三年,手都磨出老繭,饑渴的眼神毫不掩飾的在白蓮花的身上反複打量。
所以,黎紅兵的話那是隻字未落的沒往耳朵裡鑽。
“哦,對,嗯,就是那誰嘛。對了,這位是?”
不等黎紅兵答話,白蓮花就像是騷狐狸一樣貼上去,胸脯直往楊東方麵前挺。
“哦,人家是紅兵的乾姐姐。”
“哦,這樣啊,要不要坐下來一起吃點?”
“行呀,人家肚子正餓餓呢。紅兵,你剛剛不是說有事兒嘛,你先去忙唄。”
“啊?我咋不知道我有事兒?”
“哎呀,你忘啦?反正你有事兒就對了,以後彆聯係人家啦,免得彆人以為你是我對象,影響不好。”
黎紅兵後槽牙咬的哢哢響。
昨天黎援朝跟他說這檔子事兒他還不信,以為是嫉妒。
等證據甩到他臉上的時候,還以為白蓮花有難言之隱。
但現在看來白蓮花就是拿他當地主家的傻兒子,一個勁兒的薅羊毛。
“蓮花,那我走了。”
“去吧去吧。”
等黎紅兵一走,白蓮花就坐到楊東方的身邊,還一個勁兒的往他身上靠。
“東方哥,你肌肉好大塊啊,真有男人味。比黎紅兵不知道強上多少倍,我就喜歡大男人,有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