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立有點鬱悶:“這不是詩,這是詞……”
這家夥,連詩詞都分不清楚?
“太好了,這詩詞,如果拿到朝廷去,說不定能贏了西域!”鄭渾用儘全力,細品這首詞。
“西北望,射天狼……”
這詞說的太好了,北,就是北方的胡虜,而西就是西邊的西域。
這一首詞,把兩者都囊括了!
要知道,西域這次提出的要求,也是為難他們大漢。
所以,他們也不用給對方麵子了!
“秦兄,沒想到,你作詩詞也這麼厲害!”鄭渾忍不住誇讚。
秦立聽一個完全不懂詩詞的人誇讚自己,有些鬱悶。
“這首詩,你聽聽也就算了,千萬彆拿到朝廷上去。”
“為什麼?”鄭渾有些不理解。
“因為我不想被太多人知道!”秦立實話實說,他不想太引人注目,越引人注目,越容易有危險。
“這……”
鄭渾猶豫了一下,隨後點頭:“那行,我絕對不讓人知道,這首詩詞是你作的!”
聽到這話,秦立也放心了:“來,喝酒。”
倆人繼續喝酒,又喝了不少,等到出望月樓,已經酩酊大醉了。
騎馬都歪歪扭扭的。
如果現在也有酒駕,估計倆人都會被抓進去。
告彆後,秦立歪歪扭扭回了客棧。
而鄭渾也是一樣,神誌不清,騎馬都差點摔了兩次。
不過好在也是有驚無險回來了。
回到百戰侯府之後。
鄭澈和正中他們正在屋子裡談事情,因為西域使團的要求已經提出來了,鄭澈找了好幾個誌同道合的好友,來這裡研究詩詞。
鄭渾剛回來,把馬匹交給下人,搖搖晃晃,走了進去。
眾人正在討論詩詞,突然看到鄭渾進來,都大吃一驚。
特彆是看到鄭渾那紅彤彤的臉龐,歪歪扭扭的身姿,更是震驚。
“爹,我,我回來了,我先去休息了……”鄭渾打了個酒嗝。
“站住!”鄭厚簡直氣急敗壞:“你這逆子,去做什麼了,怎麼喝的如此過分?!”
“我去跟個朋友,喝了點酒……”鄭渾口齒都有點不清楚了。
眾人聽到這話,都有些詫異,特彆是鄭澈和鄭路,看向鄭渾的眼神,都鄙夷嘲弄起來。
“老三,你怎麼回事?現在朝廷發生這麼大事情,竟然還有心情去喝酒?”鄭路質問起來,然後看向鄭厚。
“爹,你看看他這樣子,簡直丟咱們侯府的臉!”
鄭厚也氣急敗壞,特彆是還當著這麼多文人的麵前!
簡直丟人現眼!
“哼,老三,你看看你的兩個哥哥,都在做什麼,他們從一大早,就開始在這裡商討,怎麼解決朝廷的麻煩,你呢,一大早出去喝酒?!”
“爹,我就是去喝了一點。”鄭渾反駁道。
“喝一點?你這是喝一點?簡直爛泥扶不上牆!”
說著,鄭厚就起身,準備去教訓鄭渾。
鄭澈趕緊阻止道:“爹,算了,畢竟老三在這件事上,也幫不上啥忙,所以才會出去喝酒吧。”
鄭厚被拉住,依舊氣喘籲籲:“幫不上忙,他就出去喝酒?!”
如果是平時喝酒,他也不會說什麼,可是最近事情這麼多,讓鄭厚也非常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