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忠良蹙眉,看過離婚證明,他不確定真假。
但如果這張離婚證明是真的,就說明在喬鈴蘭調回來之前,兩人就離婚了。
賀寬解釋喬鈴蘭為什麼沒有把這件事告訴家人。
“鈴蘭擔心她父親一氣之下就不讓她調回來,就沒敢告訴家裡其他人。”
陳忠良:“既然你們離婚了,你為什麼還要調過來?”
賀寬:“鈴蘭在這邊過的並不愉快,還與她父親和弟弟都生出了隔閡和矛盾。”
“她擔心她若是說出離婚的事,她父親會更不管她,所以我隻能調回來。”
陳忠良:“你們為什麼離婚?”
賀寬苦笑,“她這些年為了向嶽父證明自己,眼裡就隻有工作,不在乎家裡,也不在乎我。”
“但凡日子還能過,誰又願意離婚?”
陳忠良:“你們既然離婚了,為什麼你要為了她放棄在北方大好的工作調到這兒來?”
北方本身就是重工業地區,發展比他們這兒強多了,甚至比帝都和魔都都要強上三分。
再加上賀寬待的機械廠本身也是當地很有前途的大廠,他又是廠裡的賀工,很受看重。
賀寬到南方來,雖然本事在,在哪裡都吃香。
但賀寬在北方的人脈關係就全部都作廢了,要在這兒重新開始。
不是每個人都有重新開始從頭再來的勇氣。
更何況賀寬還和喬鈴蘭離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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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和養女扯上了這種見不得人的關係。
不管是於公於私,賀寬回來都是弊大於利。
賀寬神色苦澀,“因為喬鈴蘭答應我,隻要我願意調過來和她暫時做一做假夫妻糊弄糊弄她家人。
她就成全我和賀清瀾,也不把我們的事說出去。”
“我發誓,我和喬鈴蘭離婚之前,並沒有和清瀾有任何越軌的行為。”
在賀寬的口中,他放棄在北方的大好前程都是因為喬玲蘭抓住了賀寬和賀清瀾的把柄。
賀寬不想倒黴被清算,也隻能被逼無奈的妥協。
陳忠良:“這麼說你早就知道賀清瀾的真實情況?”
賀寬臉色微微一變,“我也不想騙嶽父……但清瀾求我幫她,我一時心軟就答應了她。”
“可是陷害邊師長的事,我當時是真的不知道,我要是提前知道這件事,我絕不會同意她這麼做。”
賀寬慶幸的說:“也幸好邊師長發現了不妥,處理了清瀾藏的東西,不然我真的就是一個罪人了。”
審到最後,陳忠良都給審惡心了。
賀寬什麼事情都知道,但他什麼事都推在了賀清瀾的身上。
總之賀寬就是無辜,無奈,被迫,被動。
李康這邊呢,恰好相反。
賀清瀾拒不交代,非要見喬司令,不然她什麼都不會交代。
李康去請喬司令。
陳忠良來見賀清瀾,把賀寬的審問記錄給了賀清瀾。
賀清瀾神色平靜的翻看完丟在了桌上。
陳忠良以為賀清瀾會生氣賀寬無恥小人,把罪責都推在了她一個女人身上。
哪知賀清瀾卻眼含水光,嘴角含笑道:“你們不要逼他了,他說的沒錯,都是我逼他的!也是我下賤不要臉主動勾引他的!”
她這樣一個不健全的人,除了賀寬,誰會把她當成一個女人去喜歡?
如果不是賀寬,她媽怕是都不會把她接回家。
她這種情況從小到大受儘了欺辱嘲笑。
也隻有賀寬一個人在乎她,重視她。
她萬萬不會把賀寬牽扯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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