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清瀾氣憤賀寬看沈流芳的眼神,但更生氣沈流芳目中無人的態度!
尤其這個態度還是對賀寬,讓她更加受不了,
“沈流芳!你什麼態度?你沒看到我爸在跟你說話?你耳朵聾了?”
沈流芳沒有回頭,拉開了門,嗤笑一聲,一副輕視瞧不上的輕蔑語氣,
“賀清瀾,依你和賀寬的關係,這聲爸,你還真叫的出來。”
話說完,病房的門也關上了。
賀清瀾砸過來的枕頭,還沒到門口就墜落在了地上。
賀寬在沈流芳離開之後,斯文溫和的臉也變了。
他也沒有在意賀清瀾生氣暴躁的情緒,而是看著病房的一切。
早前在思想政治部的時候,他已經吃了一次虧。
這一次賀寬可不想在同樣的事上再吃一次虧。
賀清瀾看著賀寬的反應,怒氣收斂了幾分,“爸,我昨天都找過了,這次絕對沒有什麼竊聽器。”
“我自己身上也找過了。”想到上次吃的虧,她立即道。
賀寬腿受傷也不方便自己檢查,但他不放心。
昨天沒有,不代表今天沒有。
在賀寬無聲的示意下,賀清瀾在房間又找了一遍,再次確認了一遍。
但賀寬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即便找不到竊聽器,他說話也很小心,不該說的不但自己不說,也用眼神阻止賀清瀾說出來。
寶珠放學了,這次她自己來的衛生所。
沈流芳這次沒讓寶珠進病房去寫作業了,做的太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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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寬比賀清瀾精明多了。
沈流芳給寶珠拿了一個椅子病房的門口,靠著病房的門,拿著一本語文書背古詩。
“你就在這門口坐著,他們有什麼事你就喊人。”
說完也不給病房裡的賀寬父女一個解釋直接走了。
賀寬還沒來得及和沈流芳說上幾句話,病房裡就隻剩下寶珠了。
賀寬神色溫和,一副斯文無爭的模樣,“你是寶珠吧?”
【沈流芳把一個孩子放在這兒乾什麼?難道還指望一個孩子看住他們兩個人?】
【不過我也不會跑,也不會讓賀清瀾跑了。】
【隻要賀清瀾把事情全部頂了,我就不會有什麼事。】
【搞不掉邊敘,搞掉喬振剛,同樣能讓這個軍區亂起來!】
寶珠看了他一眼:“我媽媽不讓我跟陌生人說話。”
賀寬哄著她,“你媽媽說的對,陌生人裡麵分不清好壞,萬一是壞人就不好了,你要聽你媽媽的話。”
【這種小孩子,隻要順著她的意思說,哄著她,就能得到她的認同。】
這種伎倆,賀寬用的是爐火純青。
寶珠氣哼哼的瞪他一眼,不跟他說話。
賀寬有些詫異,正要繼續哄孩子。
賀清瀾看不下去了,“爸!你管這死孩子乾什麼!”
賀寬有些惱火賀清瀾打斷他,但想到他還要利用賀清瀾舉報喬振剛,
“她還是個孩子,你不要這麼說話。”
賀清瀾心裡暴怒,【等我傷稍好,我就得上軍事法庭了!難道他不該關心關心我的情況?】
賀寬神色無奈又寵溺,“也不知道你這麼點大的人哪來的這麼大的脾氣。”
賀清瀾身上豎起的尖刺,頓時都軟化了下來。
賀寬心裡得意,拿捏賀清瀾對他來說,如喝水一般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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