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隊長問北靈兒:“你哥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
北靈兒不知道,她哥從不讓她管他的事,她搖了搖頭。
邊隊長:“那你哥下午請假去公社乾什麼去了?”
北靈兒痛苦地哽咽道:“晚上我們要請……請沈流芳吃飯,他……他說要多買些肉回來……”
邊隊長知道北城的身手不錯,這次的情況顯然是被好幾個人埋伏了。
對方連北城騎的自行車和買的東西都沒留下。
“沈流芳是誰?”邊隊長沒反應過來。
北靈兒頓了頓,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沈流芳現在和他們兄妹的關係。
沈流芳從來沒有來過這裡,邊隊長並不認識她,“是我。”
邊隊長是看過這位同誌下午的時候和北城兄妹單獨說話,“你們認識?”
北靈兒目光落到了慘烈的北城身上,眼淚從腮邊滴下來,“她是……”
“她是我舅舅的朋友。”
邊隊長恍然,沈流芳是軍醫,邊敘也是軍人,他們是朋友倒也不奇怪。
難怪北城兄妹要好好招待人家沈同誌。
沈流芳有些錯愕,但也沒糾正,隻當是北靈兒不想讓彆人知道邊敘離婚的事。
她是邊敘的前妻,現在說朋友也行。
“主任,我去給他做一下簡單的清創。”沈流芳說道。
楊主任早前對沈流芳是有些不放心的,但這已經是他們來的第二個地方了。
沈流芳沒把握的事不會去做,對待病症處理也很謹慎,不懂的地方就不恥下問,十分有分寸。
楊主任之前對她資曆太淺有意見,相處一段時間後卻是十分欣賞。
“你去吧!”楊主任方才隻簡單地處理了北城的眼部情況,身上的傷不‘重’就根本沒處理。
在拖拉機來之前,反正也有時間讓沈流芳處理。
元護士在沈流芳的示意下開始趕人:“屋裡不要留這麼多人,空氣太雜,細菌太多。”
楊主任現在也沒有其他措施,先回去休息了。
屋裡一會功夫隻留下了北靈兒和柳如煙。
北靈兒看著神色平靜的沈流芳,牙齒緊咬,眼裡克製不住地流露出遷怒的怨氣。
如果不是她來了,她哥今天不可能去公社!
她哥不去公社,就不會出事!
可是內心深處,她又知道這件事怪不上沈流芳。
北靈兒緊緊地咬住了嘴唇,彆開了頭。
她要是怪沈流芳,她哥肯定不高興。
柳如煙神色若有所思,她還是剛剛從北靈兒的口中才知道醫療隊裡這位沈大夫和北城兄妹是認識的,是北城兄妹舅舅的朋友。
之前她竟然都沒看出來。
靈兒和這位沈大夫關係不好?
沈流芳沒功夫理會兩人的想法,她沒有急著清理北城身上的傷口,而是用靈泉清理著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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