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等到沈流芳清閒下來。
沈流芳伸了一個懶腰,轉了轉脖子,活動活動的時候。
陳組長從外麵走了進來,和沈流芳打了一個照麵。
沈流芳放下了胳膊,神色有些意外,“陳組長?”
陳組長:“沈大夫,有關於徐文元的事,我想跟你談一談。”
“你現在方便嗎?”
沈流芳點頭,“可以。”
“稍等一下,我安排安排。”
沈流芳交代了一下,暫時不接診。
然後給陳組長倒了一杯水。
陳組長道謝,坐下後才將邊大錘的案子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沈流芳從寶珠口中早就知道了。
此刻聞言,也是作出震驚的難以置信之色。
“陳組長,我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也不知道徐文元的腦子在想些什麼。”
她皺眉,神色冷漠又無情,“他做的這些我都不知情。”
“在我看來我和邊家的人和事早就做完了分割,我也不需要他幫我報複什麼人。”
她臉上滿是不理解的神色,仿佛徐文元是個瘋子,
“我實在不能理解,他自說自話的幫我報複邊家人,以為我會高興?還是以為我會感動?”
沈流芳諷刺的一笑,“不,我不會高興,也不會感動,隻會認為他有病,我和他有關係嗎?”
“他這麼做,隻會給我帶來無儘的麻煩。”
“邊家人知道徐文元害死他們爹娘爺奶的原因是因為我,能不遷怒我?
徐文元那幾個兒子女兒,知道他們父親害人的原因是我,能不恨我?”
沈流芳生氣的厲害,恨不得找到徐文元,扇他個七葷八素的。
早前在徐文元還沒被懷疑的時候,沈流芳在公安局做的筆錄裡就記錄著她對徐文元的懷疑。
沈流芳一開始也是陳組長他們排查的對象。
畢竟沈流芳和邊家的關係都不好。
但沈流芳工作居住都在軍區衛生所。
她的活動範圍,活動痕跡,太容易查了。
她沒有‘條件’作案。
她也是最先被排除在外的嫌疑人。
陳組長點頭,理解沈流芳的憤怒,“我們會替你和他們解釋解釋。”
說是這麼說,雙方也清楚,這種事解釋也沒有用。
邊父邊母已經死了,邊家老二快被搞得妻離子散,邊家外孫眼睛都險些瞎了。
傷害已經造成,不是說一句和沈流芳無關,邊家人就能理解的。
至於徐家子女,他們的父親為了一個不是他們母親的女人,從大廠副廠長墮落成階下死囚。
他們能不怨?能不恨?
沈流芳:“陳組長這次過來,不會隻是來告訴我這件事的吧?”
陳組長:“在邊大錘喪事那天,你是不是去過徐文元的家裡?”
沈流芳沒有否認,“對。”
陳組長:“我聽說你和徐文元的妻子以前關係不錯?”
沈流芳目光看著陳組長,“並不是。”
陳組長神色不變,似乎早就知道沈流芳和戴秀娥之間的關係並不熟悉。
戴秀娥幾乎就沒有去過邊家。
沈流芳在戴秀娥出事前,也從未去過徐家。
兩個女人想熟悉都沒有機會熟悉。
如果不是沈流芳每次去徐家都是挑了徐文元不在家的時間。
沈流芳這麼做,很容易讓人誤會她和徐文元之間的關係不清白。
沈流芳:“我懷疑戴秀娥出事也和徐文元有關係,所以就去她家看看情況,看看能不能查到蛛絲馬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