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敘聲音嚴肅起來,目光銳利地盯著她,“你在那套小洋房裡麵找到的珠寶?”
“你知道王歸仁在找這些東西?”
沈流芳見他麵色沉了下來,很是生氣的樣子,杏眼微眨,
“他們是一丘之貉,如果沒有那袋珠寶,你覺得王歸仁會突然對付徐文元?”
“你覺得王歸仁會隨隨便便地把徐文元犯事的證據丟出來?”
她也算是間接幫了他一次吧?
邊敘還沒怎麼樣,她就比他更生氣,臉色更冷了。
他無奈地說道:“王歸仁此人心狠手辣,要是被他知道那袋珠寶和你有關,他會認為塗家的財富在你的手裡。”
更彆說塗家的洋樓還真是被她買了下來。
“到時候就算你永遠不出軍區,他也會利用其他人的安危,將你從軍區引出去。”
說話間邊敘眼裡還是有些慍怒之色。
不怕賊偷,也怕賊惦記。
沈流芳不是不清楚王歸仁的手段。
她是打算等到王歸仁要被清算前不久,舉報徐文元,利用王歸仁的手收拾徐文元。
現在的情況不也恰好說明她並不是杞人憂天?
邊父的案子目前來說即便知道徐文元的嫌疑,也根本無法證明徐文元有罪。
沒有王歸仁出手,顧廠長能站出來自己把自己‘臂膀’給砍了?
到時候王歸仁即便從徐文元身上查不到剩下財寶的下落,他自身難保,未必有精力查到她的身上。
退一萬步說,就算是查到了又怎麼樣?
她安份待上一個月不離開軍區,不出衛生所,直到王歸仁被抓清算。
王歸仁還能從牢裡飛出來咬她一口?
再退一萬步說,計劃趕不上變化,就像現在這樣,她還沒舉報呢,徐文元家裡藏的珠寶就被查到了。
她也有辦法解決。
不過需要邊敘幫忙,“我知道王歸仁身邊有個叫孫越的人,
他手裡有王歸仁違法犯罪貪汙受賄知法犯法的所有證據。”
“你能不能幫個忙,把這份材料遞上去?”
沈流芳記得上輩子報紙上寫的孫越經過幾番周折才把資料遞了‘上去’,交到了組織手裡。
如果這次邊敘出麵幫忙,清算王歸仁的時間不就提前了?
王歸仁不管是要害她,還是要害她,她提前把他解決了不就行了?
邊敘桃花眼中微光明滅,目光狐疑,
“你怎麼知道孫越手裡有王歸仁的犯罪證據?”
“你怎麼知道他會舉報王歸仁?”
沈流芳揚了揚眉毛,嘴角往上彎:
“你先幫我把事給辦了,我再告訴你。”
到時候再編個理由狡辯一下也不晚。
邊敘無奈地靠在椅子裡,用手支著額頭,眉眼之間幾近有些無知無覺的縱容。
每次他勸自己不要去多想一些事的時候。
她總是又多露出一些異常的事出來,引著他去好奇,去探究。
她身上的秘密太多。
邊敘以前還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現在她得寸進尺,敷衍的太明顯了。
邊敘麵上無奈,內心卻頓生一片柔軟。
她信任他。
她信任他不會傷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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