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誌波的眼睛轉了兩圈,蜷縮著身體,再次開口試探:“大哥,我不知道怎麼得罪了你們,但你們既然抓我上車,總要畫個道吧?”
麵前的光頭輕輕的拍了拍張誌波的臉,冷聲問道:“既然是個懂事的,那我也不繞彎子了,把你和安康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都說出來吧!”
他也不知道張誌波和安康有什麼關係。
隻不過在呂四海看來,安康當時隻是一個小小的輔警,卻莫名其妙的和一個沙場老板有了瓜葛。
更有趣的是,自從安康和張誌波接觸之後,張誌波的沙場就拿到了白氏集團的合作。
這裡麵要是沒有貓膩,鬼都不信!
在呂四海看來,安康肯定收了張誌波的好處,所以才讓手下的人試試能不能詐出什麼東西來。
張誌波也是一頭霧水。
本以為對方是衝著自己來的,現在看來,倒是衝著安康來的!
要知道,如果是想針對他的行賄,肯定會直接提到趙開山的名字,而不是安康。
不過張誌波也不是被嚇大的。
既然對方想針對安康,又來找了自己,說明他們的手上肯定沒有證據。
擺出一副無奈的樣子,張誌波委屈巴巴的說道:“大哥,我和安康的確認識,但我們從來沒做過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啊......”
本想就這麼賴過去,卻沒想到對方直接拿出了一把匕首。
在他的臉上輕輕蹭了蹭,一雙眼睛也露出了殺氣:“我就給你一個機會,想不想把握,全看你自己。”
張誌波瞪大了眼睛,緊張的咽了咽口水:“兄弟,現在可是法治社會,你還年輕,千萬不能走在犯罪的道路上啊......”
“你是不是電影看多了?”光頭冷哼一聲,環視一周:“老實說,我們這些人哪個手上都不乾淨,不差你這一個了!”
光頭一邊說著,那把匕首也緩緩下移,磕在張誌波的褲腰帶上:“我聽說你這家夥夜生活很豐富,你也不想以後少了這個樂趣吧?”
張誌波菊花一緊。
雖然他不相信在這個年頭還有人敢對自己下手,但他的確不敢用自己男人的身份去賭對方的手段。
可如果真的說出來,安康會放過自己嗎?
況且那二十萬本來是給趙開山的,如果牽連到趙開山,他以後還怎麼做生意?
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張誌波做著最後的掙紮:“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
話音未落,隻聽見【唰】的一聲。
張誌波知道,那是自己的皮帶被割斷了!
而且對方的表情也格外凶狠,好像也沒有要停手的意思。
不等對方繼續追問,張誌波就被嚇得尿了褲子:“我說,我說......”
光頭冷哼一聲,心中也不禁對呂四海多了幾分敬佩。
僅憑這樣一點線索,竟然也能判斷出張誌波和安康之間有關係。
怪不得人家能當大老板。
光頭收起匕首,似笑非笑:“早就該配合了,說說吧,他收了你多少錢。”
張誌波抖了抖褲子,被嚇得呼吸都加快了幾分:“二......二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