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開辟一條山路,不但會增加很長的距離,而且會讓他們後期的運輸車輛承擔很大的危險。
畢竟走於偉祥的采石場會相對平坦,而新開辟的山路肯定會很陡峭,不但增加成本,也要增加風險。
可即便如此,安康還是不想讓於偉祥為難,便說道:“於總的意思不是錢的問題,而是責任的問題,我看這件事談不妥。”
安康還是這樣的態度,讓錢小玉有些不滿。
和喬明傑對視一眼後,錢小玉開口道:“我就想不明白,他一個采石場老板,憑什麼這麼倔?難道他還有什麼後台嗎?”
錢小玉說的也在理。
一個平平常常的生意人,怎麼可能敢和他們作對?
在當今商不離政,政不離商的情況下,於偉祥應該想主動和他們拉近關係才對,怎麼會刻意保持距離?
而聽到錢小玉的話,安康隻是笑著搖了搖頭:“據我所知,於偉祥隻是和南塔鎮的姚誌高有些關係,算不上什麼後台。”
“姚誌高是誰?”
這樣的小角色根本入不了錢小玉的眼,喬明傑便解釋道:“就是南塔鎮的書記,和宇哥搭班子那個。”
錢小玉不屑的笑了一聲:“哦,那就好辦多了,既然求他不成,那就讓他來求我吧。”
喬明傑瞥了安康一眼,心中已經猜到了錢小玉的想法。
他和錢小玉認識的時間更長一些,也知道錢小玉處理問題的方式。
錢小玉雖然是個其貌不揚的女人,但在東林市可謂是黑白兩道暢通無阻。
就算過去搞夜店的時候,也沒有人敢在她的地方鬨事,更是讓那些混混聞風喪膽。
平心而論,安康很不想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但這邊畢竟是徐北的生意,他也不好再說什麼。
可就在這時,錢國強卻提前下班回了家。
看到錢國強進門,安康和喬明傑也不約而同的站起來,對著他微微躬身。
錢國強麵帶笑容,卻沒有理會安康和喬明傑,而是對錢小玉問道:“你婆婆的手術做了嗎?”
錢小玉搖了搖頭:“還沒,他們現在是晚上,要等白天才做。”
錢國強微微點頭,來到三人麵前,坐在沙發上:“你們在談論礦場的事?”
“對。”錢小玉毫不隱瞞:“今天安康也去談了,但那個老板完全不給麵子,我已經打算考慮彆的辦法了。”
錢小玉這樣直言不諱,倒是讓安康有些驚訝。
且不說錢國強竟然會親自過問他們的生意,就連錢小玉這樣的做法錢國強也能默認!
安康已經猜到了錢小玉所說的辦法,說要讓於偉祥來求她,不就是要讓他的采石場辦不下去嗎?
讓他停工,無外乎隻有兩種方法,一種是通過正規渠道,用官方壓迫。
另一種不用說,就是用黑手腕!
可於偉祥的生意乾乾淨淨,沒什麼可查的,而且還是本地有名的慈善家,就代表錢小玉隻能用第二種方法。
難道......這都能讓錢國強同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