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伸縮子，就是調節‘時間快慢’的關鍵。比如在黑洞附近，引力強，伸縮子的振動頻率就變低，時間就過得慢；在太空裡，引力弱，伸縮子振動快，時間就過得快。這樣一來，引力就不是‘空間彎曲’那麼簡單，而是弦之間的‘相互拉扯’——就像兩個人用繩子拔河，繩子就是弦，引力就是繩子的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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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讓幾個漩渦相互碰撞，漩渦之間的弦相互纏繞，形成一張巨大的網。
“電磁力是弦的‘上下振動’，核力是弦的‘左右擰轉’，引力是弦的‘整體拉扯’。你看，它們本質上都是弦的不同運動方式，在五維空間裡就能完美統一。就像水可以變成冰、變成蒸汽，但本質都是水分子——不同的力，本質都是弦的振動。”
愛因斯坦站起身，走到觀景壁前，看著壁上倒映出的弦網，手指無意識地跟著弦的振動節奏輕點。
“我之前總在四維空間裡繞圈子，就像一個人站在地麵上，想看清地球的全貌，卻不知道要飛到太空裡看。您這一說，我才明白，要統一引力，必須跳出四維的框架，把第五維的弦算進來！”
“可不是嘛。”
顧十七也站起身，走到愛因斯坦身邊，指著觀景壁上的弦網：“你那相對論就像在平地上畫地圖，能標清城市和道路，卻標不清地下的地鐵和管道。而弦理論，就是把地下的管線也畫進地圖裡，讓你看清宇宙的‘全貌’。比如你說的引力透鏡效應，用弦理論解釋就是：光的弦遇到引力的弦，被引力的弦‘拉彎’了，就像繩子被另一條繩子拽偏了方向。”
他指尖一動，觀景壁上出現一束光的弦，遇到一個引力子的漩渦，光弦果然被漩渦拉得彎曲。
“再比如黑洞，你說黑洞是時空彎曲到極致的產物，但用弦理論看，黑洞就是無數弦纏繞在一起，形成的一個‘超級漩渦’——漩渦中心的弦振動頻率趨近於零，時間就停滯了，這跟你說的黑洞奇點也能對上，但更能解釋黑洞為啥會輻射出粒子：是漩渦邊緣的弦偶爾‘掉下來’一根，變成了我們能觀測到的粒子。”
愛因斯坦看著彎曲的光弦，突然想起了什麼：“那宇宙的膨脹呢？按照相對論，宇宙在加速膨脹，但不知道動力來自哪兒。用弦理論看，是不是第五維裡的弦在‘往外推’？”
“聰明！”顧十七拍了拍愛因斯坦的肩膀，觀景壁上的弦網突然開始向外擴張，每根弦之間的距離都在變大。
“宇宙膨脹的動力，就是第五維裡的弦在‘伸展’。一開始弦是蜷縮的，就像彈簧被壓縮；後來彈簧鬆開，弦開始伸展，帶動四維空間也跟著變大。而暗能量，就是弦伸展時釋放的‘彈力’——你之前找不到暗能量的來源，其實它就藏在第五維的弦裡。”
兩人就這麼站在觀景壁前，從時間的本質聊到引力的量子化，從黑洞聊到宇宙膨脹，概念光球的畫麵換了一茬又一茬，愛因斯坦手裡的能量餅乾早就涼了，卻顧不上吃一口。
他時而皺眉思考，時而點頭讚同，偶爾提出自己的疑問，顧十七都能用簡單的比喻和動態畫麵，把複雜的理論講得明明白白。
“您這麼一說，我之前研究裡的好多疑問都解開了。”
愛因斯坦揉了揉有些發酸的眼睛，語氣裡滿是興奮，“比如我晚年研究的統一場論，其實就差一層窗戶紙——沒把第五維和弦的振動加進去。現在我知道，接下來的研究方向就是把相對論和弦理論結合起來，構建一個能解釋所有現象的‘宇宙大統一模型’！”
“這就對了。”
顧十七收起概念光球，觀景壁又恢複成星河的模樣，“你的相對論是塊好基石，但要蓋起宇宙的‘理論大廈’，還得添上弦和第五維這兩塊磚。接下來你可以讓聖殿的團隊，先從‘觀測弦的振動頻率’入手，咱們可以用維度加速器捕捉第五維的弦信號，再對比宇宙中的引力波數據，驗證這個模型對不對。”
愛因斯坦用力點頭，掏出隨身攜帶的筆記本，飛快地寫下一串公式——這次的公式裡，多了幾個代表弦振動頻率和第五維的符號。
“我明天就組織團隊設計實驗！先做個‘弦振動探測器’，應該能捕捉到第五維裡弦的細微振動。要是能觀測到伸縮子的信號，就能直接證明時間和弦振動的關係！”
顧十七看著他興奮的樣子，笑著補充：“彆忘了跟亞特蘭蒂斯的老夥計們多聊聊，他們研究空間維度比咱們早多了，手裡肯定有能用的技術。還有，實驗的時候注意控製能量，彆不小心把第五維的‘膜’戳個小洞，到時候時間亂了套，咱們可就麻煩了。”
愛因斯坦哈哈笑了起來，把筆記本揣進懷裡：“您放心，我心裡有數！等實驗有了結果，第一時間跟您彙報。到時候咱們就能把相對論補全，讓宇宙的真相再清晰一步！”
顧十七點點頭，望向觀景壁上的星河。宇宙的奧秘就像一片無垠的星海，相對論照亮了其中的一片區域，而弦理論和第五維的發現，正在照亮更廣闊的星空。
愛因斯坦站在這片星空下，手裡握著解開奧秘的鑰匙，而他要做的，就是引導這位天才，用這把鑰匙打開更多未知的大門。
夜色漸深，宇宙科技聖殿的穹頂透出柔和的星光，觀測室裡的兩人還在討論著實驗的細節。
愛因斯坦的眼裡閃爍著對科學的狂熱，就像當年剛接觸物理時一樣，隻是這一次，他的視野不再局限於四維時空，而是望向了更遙遠的第五維，望向了宇宙最本源的真相。
而顧十七知道，隨著相對論的不足被逐一解開，隨著弦理論的逐步驗證，宇宙科技聖殿必將推動人類文明，乃至整個宇宙的科學，邁向一個全新的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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