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東廠太監魏忠賢(三)_長安劍客蕭書生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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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東廠太監魏忠賢(三)(1 / 2)

蕭琰被救後,經過一段時間的調養,身體逐漸恢複。而新帝李新宇在經過一番調查後,終於相信了蕭琰的話。他對魏忠賢的所作所為極為憤怒,決定嚴懲魏忠賢及其黨羽。在新帝李新宇的命令下,魏忠賢被革職查辦,他的黨羽也紛紛被逮捕。曾經權傾朝野的閹黨,瞬間土崩瓦解。

蕭琰因為揭露魏忠賢的罪行有功,受到了新帝李新宇的嘉獎。他被任命為監察禦史,負責整頓吏治,為國家和百姓做了許多好事。而楊漣等東林黨人,也因為在這場鬥爭中發揮了重要作用,得到了新帝李新宇的重用。

從此,盛唐的朝堂上,又恢複了一些清明。蕭琰和東林黨人繼續為國家和百姓的利益而努力,他們希望能夠通過自己的努力,讓國家重新走向繁榮昌盛。而蕭琰,也從一個普通的書生,成長為了一位為國家和百姓挺身而出的英雄。他的故事,在民間廣為流傳,激勵著無數人在麵對困難和邪惡時,要勇敢地站出來,為正義而戰。

蕭琰回到客棧時,夜幕已像一塊浸了墨的絨布,沉甸甸地壓在京城的簷角上。他推開吱呀作響的木門,一股潮濕的黴味撲麵而來,與白日裡勤政殿的龍涎香形成刺目的對比。桌上的油燈被穿堂風撩得明明滅滅,映著他攥得發白的指節——方才在殿外石階上,魏忠賢貼身太監王體乾塞來的那枚金錁子還在袖中發燙。

“蕭公子好風骨。“王體乾當時笑得像隻剛偷了雞的狐狸,“魏公公說,年輕人氣盛難免,但若想在京城立足,總要懂些規矩。“金錁子上雕刻的纏枝蓮紋硌著皮肉,蕭琰猛地將其擲在桌上,那物件在昏暗中滾出半尺,撞翻了盛著殘茶的粗瓷碗。

窗外忽然傳來幾聲夜梟的啼叫,他警覺地吹滅油燈。月光從窗欞漏進來,照見牆麵上自己投下的影子,瘦得像根被風摧折的蘆葦。這是他來京城的第三個月,原以為高中進士便能一展抱負,卻沒想剛踏進宮門就撞進了魏忠賢的網。

三更梆子響過,客棧後院突然傳來重物落地的悶響。蕭琰摸出枕下的匕首——那是父親留給他的防身之物,刀鞘上刻著“守拙“二字。他躡手躡腳地摸到後窗,隻見兩個穿黑衣的人影正將一具麻袋拖向馬廄,麻袋上洇出的暗紅在月光下泛著詭異的光。

“姓蕭的不識抬舉,魏公公吩咐了,給他點顏色看看。“其中一人壓低聲音啐了一口,“這窮酸書生,還真當自己是文曲星下凡?“另一人發出陰惻惻的笑:“先卸了那送信的胳膊,看他還敢不敢替楊漣遞折子。“

蕭琰的心臟驟然縮緊。他想起三日前在貢院街遇到的老秀才,那人捧著卷《東林點將錄》哭得老淚縱橫,說自己兒子隻因在茶館裡罵了句“閹黨誤國“,就被東廠番子打斷了腿。此刻麻袋裡的**聲越來越微弱,他握緊匕首的手沁出冷汗——是去給楊漣送信的書童阿福!

就在這時,馬廄的草料堆突然動了動。一個披蓑衣的漢子猛地竄出來,手中短刀劃破夜空,直劈向黑衣人的後頸。蕭琰認得那是客棧老板老周,平日裡總佝僂著背算賬目,此刻卻像頭蓄勢已久的豹子。“快走!“老周一腳踹開馬廄門,衝蕭琰低吼,“我侄子在錦衣衛當差,這是東廠的暗樁!“

刀光在月光下織成密網,蕭琰拽起麻袋就往柴房跑。阿福的血浸透麻袋粘在他手腕上,溫熱得像要燙進骨頭裡。身後傳來老周的悶哼,他不敢回頭,隻聽見鐵器穿透皮肉的脆響,混著東廠番子尖利的咒罵。

柴房的橫梁上懸著捆稻草,蕭琰扯斷繩索將阿福綁在梁上,自己則躲進堆放的穀倉。木板的縫隙裡,他看見三個黑衣人踹開柴門,火把的光將他們臉上的刀疤照得猙獰可怖。“搜!魏公公說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穀倉裡的穀子簌簌往下掉,蕭琰屏住呼吸。他想起十年前在江南水鄉,父親教他讀《史記》時說的話:“士人風骨,不在逞一時之勇,而在守萬世之公。“可此刻阿福的**聲、老周的慘呼都在耳邊盤旋,那些聖賢書裡的道理突然變得像紙糊的盾牌。

黑衣人翻動柴草的聲響越來越近,蕭琰摸到藏在穀堆裡的半截磚坯。就在這時,客棧外突然響起急促的馬蹄聲,有人在喊“巡城禦史來了“。黑衣人們罵了句臟話,撞開後牆消失在夜色裡。蕭琰從穀倉滾出來時,膝蓋磕在石磨上,疼得他眼前發黑。

柴房的月光裡,老周趴在血泊裡,胸口插著把繡春刀。阿福吊在梁上,右腿以詭異的角度扭曲著,看見蕭琰便掙紮著要下來:“蕭公子...快...楊大人有信...“他懷裡的油紙包被血浸得透濕,展開來是半張燒焦的宣紙,上麵“廠衛密布“四個字被血暈染得模糊不清。

天邊泛起魚肚白時,蕭琰將老周的屍體藏進菜窖,又背著阿福往城南的破廟走。路過棋盤街時,他看見東廠的牌坊下掛著串人頭,晨風吹動那些花白的胡須,像一串乾枯的蘆葦。有個挑著豆腐腦的小販經過,看見人頭便慌忙低下頭,木勺在碗裡抖得叮當作響。

破廟裡的佛像缺了隻胳膊,蕭琰用香爐裡的香灰給阿福止血。“魏公公在萬歲爺跟前說您壞話了。“阿福疼得牙關打顫,“楊大人說,您在勤政殿說的那番話,戳中了閹黨的痛處。“蕭琰想起那日在殿上,自己痛陳“十常侍之亂“的典故,魏忠賢當時笑得像尊彌勒佛,手指卻在拂塵上繞了三圈。

廟門外傳來賣花姑娘的吆喝聲,蕭琰出去買了朵梔子花。他把花瓣碾碎混著草藥敷在阿福的傷口上,少年突然抓住他的手:“蕭公子,您快跑吧。我叔叔在詔獄當差,說魏公公的"五虎""十狗"都在找您。“蕭琰望著廟外熙熙攘攘的人群,那些戴著方巾的舉子、挎著籃子的婦人,每個人臉上都蒙著層看不見的紗——誰也不知道擦肩而過的人裡,哪個是東廠的眼線。

午時的梆子剛響,破廟的門被推開了。一個穿青布直裰的書生走進來,腰間懸著塊雙魚玉佩。“蕭兄彆來無恙?“那人拱手笑道,蕭琰卻認出他是同科進士李嵩——放榜那日,此人曾在慶功宴上為魏忠賢唱讚歌。

李嵩身後跟著兩個精壯漢子,腰間鼓鼓囊囊的。“魏公公說,蕭兄是棟梁之才,不該埋沒在這種地方。“他從袖中取出份卷宗,“隻要蕭兄在這份《東林黨人榜》上簽個名,明日就能去翰林院當編修。“卷宗上的朱砂印泥紅得像血,頭一個名字就是楊漣。

蕭琰的手指在袖中攥緊了那半張燒焦的宣紙。他想起父親臨終前,床頭那盞油燈燃到最後,燈芯爆出的火星落在《論語》的“士不可以不弘毅“上。“李某請回吧。“他聲音有些發啞,“蕭某雖不才,還知何為是非。“

李嵩臉上的笑僵住了:“蕭兄可知,昨夜客棧老板的屍首,已經掛在東廠牌坊上了?“他湊近兩步,壓低聲音,“魏公公說,您那點風骨,在詔獄的鐵刷子麵前,撐不過三個時辰。“

破廟的香爐裡積著厚厚的香灰,蕭琰突然抓起一把朝李嵩撒去。趁著對方捂臉的瞬間,他拽起阿福撞開後牆。牆外是片菜地,剛澆過的泥土沾了滿褲腿。身後傳來李嵩的怒罵聲,蕭琰回頭時,看見菜畦裡的茄子被踩得稀爛,紫色的汁液在晨光裡像一灘灘凝固的血。

他們躲在城郊的磚窯裡,窯工們用燒紅的磚坯圍成圈,擋住了外麵的風雨。阿福發著高燒,嘴裡胡話不斷,總在喊“娘,我再也不敢罵九千歲了“。蕭琰把自己的棉袍裹在他身上,看著窯頂的破洞漏下的星光,想起勤政殿的金磚地——那裡的每一塊磚都浸過多少冤魂的血淚?

夜半時分,磚窯外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蕭琰抄起身邊的鐵鉗,卻看見個穿粗布衣的老漢舉著燈籠進來,燈籠上繡著朵半開的蓮花。“楊大人讓我來的。“老漢從懷裡掏出個油紙包,裡麵是六個熱饅頭和封密信,“東廠的人已經封了所有城門,隻有走永定河的水路能出城。“

信上是楊漣蒼勁的字跡:“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江南士子皆盼君歸,以待天時。“蕭琰捏著信紙的手微微顫抖,他想起那些在貢院相識的舉子,有幾個因為不肯依附閹黨,已經被削去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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