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插到她的發間，強硬地扣住她的頭。
“12個？”唇齒間溢出的聲音，帶著輕喘，“柚凜……這要怎麼算？你貪心，貪得太過了。我該怎麼收取利息？”
柚凜被吻得氣息紊亂，肌膚泛起陣陣戰栗。
“小英……”她本能地回應著他。
他卻又突然將她的頭按在自己的胸膛處，她被迫感受懶散表象下翻湧的劇烈情緒。
他低下頭，吻從唇滑向脖頸，最終停留在鎖骨處。
“你不喜歡嗎？不隻是喜歡……我。還有外麵的……”
除了情愛的欲念外，還有焦躁。
懲罰、索取。
柚凜從舒適中回神，手指攀上他的後背，不斷安撫著到了發情期的黑貓。
就在他的手指觸及的時候，柚凜猛地用力，雙手抵住他的胸膛。
“小英。今天……不要。”她的聲音冷靜得過分，眼中的情與早已不見，隻剩下疲憊和糾結。
國見的動作停下，垂眸看著她：“柚凜，是因為他們嗎？”
隔了很久，國見依舊沒有等到她的回答。
“嗬。”國見發出一聲嗤笑，“柚凜……太貪心了。”
他站直身體，不再看她，來到床上躺下，聲音裡帶著疲倦和擺爛的意味。
“隨你。”
“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吧。”
柚凜在窗邊站了一會，喉嚨乾澀，盯著敲打在窗玻璃上的雨滴。
打著圈又滑落。
又有新的雨滴落下。
再周而複始。
她想要的……都有實現。
包括愛情。
少年時，撩撥的人，以為隻是一時，沒想到他們於她並不是簡單的一段情感，而她於他們也不是。
要怎麼辦？
全部都要沉溺下去嗎？
即使是地獄，也要拖著一起嗎？
她還是人嗎？
或許……真的如他們所說，她是妖女、是魔女。
新聞媒體誇讚的神女……簡直就是個笑話。
時間過了多久，她並不記得了。
轉過身，國見的背影看上去異常孤寂，他呼吸平穩。
柚凜無聲地歎了口氣，手搭在了冰冷的門把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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