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怒海”我未嘗一敗,這還是因為華燁那個老豬逼,非要帶著所有人去搞偷襲。”
“蘇瑪麗那個老狗也是,華燁不知兵,難道他也不知兵?”
“那麼簡單的假情報他看不出來?”
“他是一點也不勸呀,這臭馬屁也拍,華燁要拉著所有人跳恒星,他難道也要拍手讚成是不是?”
“好歹也是個宿將了?”
“和這種蟲豸一起怎麼搞好天使文明?”
“現在好了!毛都沒了!”
“天宮秩序崩塌了!男天使時代徹底結束了!大家一起玩完!”
“唉…”
“至於其他的。”
“我這萬年來…也算遊走在刀劍之上,行走於生死之間。”
“我每戰必身先士卒,既是衝鋒陷陣的猛將,也是指揮軍團的統帥!”
“也算是受傷無數,傷痕累累了…”
“輕傷…嗬,四千八百四十六次?記不清了,皮肉之苦,家常便飯。”
“重傷,六十五次。每一次,都徘徊在鬼門關前。”
“瀕死…三次。”
鶴風的聲音低沉下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寒意。
“一次在大一統的‘血隕星戰役’,被三個三代超級戰士頂尖高手同時偷襲圍攻,身體被夙銀劍貫穿十次,頭都差點被砍下來…;”
“一次在對立戰爭的‘白祭星’,凱莎拿著鶴熙剛研發成功的新弑神兵器“埃死光”布局百年,然後我就中了凱莎親自布置的弑神陷阱,全身基因鏈差點崩解,整個人到處噴血;”
“還有一次…就是剛才,被涼冰那個瘋母狗偷襲…”
“每一次,都以為要長眠沙場,與星辰同朽。”
他的目光變得銳利,仿佛有金戈鐵馬在其中碰撞。
“我攻克過數不清的要塞,讓堅固的堡壘化為齏粉。”
“也踏平過無數行星,讓反抗的火焰在絕對的力量麵前熄滅。”
“我拔除過星海中那些最難啃的堡壘…我殺過割據一方的諸侯,讓他們的野心化為塵土。”
“我屠過負隅頑抗為敵首效死忠的領地,也命令過艦隊使用軌道轟炸爆過行星,用鮮血澆滅他們最後的抵抗。”
“甚至…親手引爆過一顆恒星,將那片星係的全部生命化為塵土…”
他頓了頓,低頭看向胸口那道新包紮的傷口,嘴角勾起一抹自嘲又冰冷的弧度。
“可這一次…屬實是沒想到。涼冰那個臭妹妹,居然敢自己下場,玩起了偷襲的把戲。”
“他的語氣帶著一絲難以置信和濃濃的譏諷,“幾千年了,從對立戰爭開始,她們女天使高層,哪一個敢在距離我十米之內出現?”
“哪一個不是躲在層層護衛和百萬大軍之後?”
“涼冰這個小丫頭這次…真是急瘋了,失了智。”
鶴風的手指輕輕拂過楚靈光滑的下頜線,眼神中閃過一絲淩厲的殺意。
“可惜…我當時狀態太差。不然,就算有十個副官擋刀,她也必死無疑!”
“她應該沒死…算她命大。”
他的語氣帶著一種絕對的自信和一絲未能儘全功的遺憾。
在大一統戰爭後,鶴風“戰神”之名所帶來的恐怖威懾力,早已深入骨髓,涼冰這次的舉動,在他眼中無異於自尋死路。
楚靈仰著小臉,任由主人摩挲著自己的臉頰,眼中充滿了毫不掩飾的崇拜與心疼。
她微微側頭,主動將臉頰更深地埋入鶴風寬大的手掌中,感受著他掌心傳來的、令她安心的溫度。
她的笑容溫柔而純粹,如同初綻的百合,仿佛能撫平一切傷痛。
鶴風看著楚靈跪在自己麵前,那順從的姿態,那絕美的容顏,那眼中毫無保留的依賴與情意…一股難以抑製的衝動湧上心頭。
重傷的虛弱、劫後餘生的空虛、以及對眼前這唯一能讓他卸下所有防備的女人的占有欲,瞬間交織在一起。
他掐住了楚靈纖細的脖子。
沒有用力,更像是一種宣告所有權的、帶著強烈情欲意味的掌控。
他的拇指輕輕按在她頸動脈跳動的地方,感受著那蓬勃的生命力。
楚靈的身體瞬間僵硬了一下,翡翠般的眼眸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化為了更深的水潤和順從。
她沒有絲毫掙紮,甚至微微揚起了下巴,將脆弱的脖頸更完整地呈現在主人的掌控之下,長長的睫毛如同蝶翼般輕顫著,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
鶴風猛地將她拉向自己。
楚靈順從地傾身向前,柔軟的身體幾乎貼在了醫療椅的邊緣。
兩人的距離瞬間縮短,呼吸可聞。
鶴風低頭,帶著血腥氣和藥味的灼熱氣息,不容抗拒地覆蓋了楚靈柔軟的唇瓣。
這不是一個溫柔的吻。它充滿了掠奪性,帶著重傷者特有的、近乎貪婪的索取和一種想要確認存在的強烈欲望。
鶴風霸道地撬開她的貝齒,攻城掠地,汲取著她口中的甘甜與氣息。
楚靈先是假裝笨拙地承受著,隨即開始下意識生澀而熱烈地回應。
她的雙手下意識地環上了鶴風的脖頸,指尖無意識地劃過他後頸的發根,帶來一陣細微的戰栗。
她的回應帶著一種獻祭般的虔誠和壓抑了數千年的、洶湧的愛意。
休息室內隻剩下兩人粗重的呼吸和唇舌交纏的曖昧水聲,空氣的溫度仿佛都在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