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靜坐了許久,的確這裡沒有走動的人。隻是周圍人在做彆的事的時候目光總是在打量著周圍,像是在警惕什麼突然出現一樣。
我前麵坐著一個泥人,像是剛從泥潭裡爬出來,還在下泥。
“這位前輩啊!好奇問一下?您是不是摔到泥潭裡憋死的。”
“你是會說話的!”我旁邊的年輕人看看嘲諷道。
那人沒有理我,他麵上的兩個窟窿應該是他的眼睛,看他轉了頭,沒有想理我的意思。
我撓撓頭,一臉迷茫的看了看我旁邊的年輕人,說:“難道我說的不對嗎?不就問一下嗎?”
“你說呢!”那年輕人依舊沒好氣的說道。
我佯裝生氣,道:“既然你們都討厭我,我走就是了。”我佯裝起身。
那兩人都急了,那後生立刻把我拉住。怒罵道:“你想死彆帶上我們!”
“就是”他倒是終於出聲了,他的嗓子像是被泥糊住了,隻能勉強出聲。
我也罵道:“不都死過一次了嗎?怎麼你們還怕死啊!”
我倒要看看這裡究竟有什麼!看來有些東西觸及的是大家的利益,這就好辦了。
“你懂什麼,你死不死無所謂,但我們怕,你要是敢把我們拉下水,我就先把你的骨頭敲碎讓你看看什麼是生不如死。”那後生咬牙切齒的威脅我,說著他的握緊的拳頭塊塊碎裂連帶著他的身體,血流了一地。
我害怕的點點頭,渾身顫抖。
那人見我答應,也不再多話,恢複原樣了。
不過說來也巧了,突然旁邊的泥人站了起來。後生滿臉震驚,也是,看剛剛這家夥的反應不像是不知道規矩的,怎麼突然就站了起來。
一時間周圍安靜下來,一個個滿臉呆滯的看著泥人。
約莫三秒後,滴,警報聲響起。
大家躁動起來,上房頂的上房頂,躲座位底下的躲座位底下,好不熱鬨。
這時的泥人也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嘴裡嘶吼著:“不是,不是,我沒有,不是我。”
啪
頂上的燈碎了,我一旁的人早就不知道躲哪了。燈一滅像是什麼默契一樣大家安靜下來。在如此環境下,我的心跳竟是那麼明顯。
對了他們都是詭,沒有心跳。
我捂著心臟,躲在角落。
列車上不能站起來,還是既不能站起來,也不能走動,為什麼?那下車的時候怎麼下!
迷霧升起,可以說是陰影。難道又是那個拉我們進來的人。
噠噠!高跟鞋的聲音傳來。陰影中,在我們麵前的是一位穿製服的列車員。
她的手裡是長刀,我清晰的看到,她的刀以極致的速度揮出,所到之處,座位被砍成碎末,慘叫聲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