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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校長室，冶正坐在校長對麵，而我們幾個零零散散坐著的站著的，站滿了一屋子。
許久沒見的付老師帶著幾個孩子走進來，兩男一女，乖巧麻木的給我們打招呼。
“哥哥姐姐好！”
冶正笑著拂過男孩的頭說：“你們好，你們叫什麼名字啊！”
“我叫立春，他叫小方，她叫小雪。”男孩如程序執行口令般介紹了他們三個人。
冶正臉上僵硬，笑道：“貴校的教條可見嚴苛啊！”
朱銘笑道：“棍棒底下出才子嗎，他們這麼小，這時候不努力，長大就晚了。天賦是要培養的。”
我走近那三個孩子，揉了揉小雪的頭問道：“你最喜歡吃食堂的什麼飯啊？”
女孩愣了半晌，還不說話，付老師像是急了，衝上去就要掐孩子，我抱著她繞開了他，冷聲道：“你要乾什麼啊，你們學校就是這麼教孩子的！”
付老師臉上劃過不知所措，擺手搖頭極力否認道：“不是的，不是的。我隻是看她不說話…”
苗草青火氣一時間就起來了，“她不說話，你也不能打她啊，還掐她…”
付老師連忙道歉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也是太急了！”
我沒有理會他，轉而拉著孩子坐到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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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歲年拉過另一個男孩，立春，低身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啊！”
“我叫立春…”
“立春真是個好名字，意味著萬物複蘇，我聽老師說立春喜歡畫畫，而且畫畫的特彆好，對嗎？喜歡畫什麼畫呀？”
“我不喜歡畫畫！”男孩脫口而出。說出口才發現不對勁，怯生生的看了一眼一旁眼神快要殺人的付老師，低下了頭。
無奈道：“立春喜歡畫畫，立春喜歡畫人像！”
周圍人也都反應過來了，
雖然年紀很小，但其實他們什麼都知道，喜歡畫畫的是立春，不是他。
我抱著小雪坐在後麵，阿越他們站在我旁邊，正好擋住了我一半的身影。付老師眼神都在冶正和梁歲年旁邊的孩子上，正在采訪，十分害怕他們說錯話。
我低頭靠近她，柔聲道：“告訴我，小雪在哪？”
女孩茫然的看著我，眨了眨眼睛，轉過頭不說話了，
“那換個問題，小透在哪裡？”
“剛剛那個男孩說了，他不是立春，所以你也不會是小雪，小才創設了這裡，我見過她，按照她的性子，這個地方的人應該不會像原來那樣，都是一群受氣包，你們應該都有各自的意識，隻是在這演戲而已。
我並不覺得她能看得下去過去的悲劇重演，這裡的傻子大概率隻有老師們和校長吧！你們在這陪他們演戲。
哪有什麼真正的曆史界麵不同，隻不過到了晚上你們都變回了原來的樣子，對嗎？”我緊抓著女孩的手臂。“而宿管，她原來也跟你們一樣，應該是孩子才對，隻不過小才想要打造規則世界，需要一個執罰者，而在那個時候，她違反了規矩，跑到了死神的地盤，還在那裡做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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