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還有一種微小的可能性——你剛才已經以一種我沒辦法注意到的方式上報了通銷的董事會，然後通銷的董事們隻用了不到1分鐘就開完了會。”
聽聞此言，經理麵色複雜地笑了笑：“閣下，你說這個啊。其實，我並沒有上報董事會。當然，也沒必要上報董事會。”
“為何這麼說？”提問的同時，慕北也在自己猜測原因。
沉默了一會兒，經理到出了真相：
“董事長跟我說過，此類疑問如果不是您主動提出來，就彆告訴您。
實際上，在上上個世界進度，寰宇聯邦將您列為最高等級的通緝犯後，通銷商會的董事會中，除了董事長自己之外，幾乎所有的董事都不願意看到商會在您身上追加哪怕一個樂園幣的投資了。
寰宇聯邦的強大，讓這些董事們一點都不相信您能成長起來，認為在您身上的任何投資都是浪費。同時，對於‘取消您在我們通銷內部的至尊vip身份’的議題，董事會也以5票支持，1.5票反對，2票棄權的票型通過。
從那以後，您從通銷商會這裡拿到的所有形式投資，包括但不限於——下限價的消耗品資源，模擬器使用權限，還有‘免費的’屬性障壁突破實驗等等，都是董事長用自己的分紅從通銷商會買給您的……”
“可以了。”慕北打斷了經理的發言，真相跟ta猜得大差不差，剩下也的細枝末節也不需要經理說了。
“所以，一直以來資助我的不是通銷商會，而是王淵；你剛才在簽字時代表的也不是通銷商會，而是王淵啊……”
想到這裡，慕北通過自己的烙印，在自己的通訊列表中找到了王淵。
墓碑：“在簽訂那張契約之前，我在通銷商會的至尊vip會員的身份是否已經被取消了？”
深淵之王：“所以，經理已經跟你說了？”
墓碑：“是的。還有，在簽訂那張契約之前，我在通銷商會的至尊vip會員身份是否已經被取消了？”
深淵之王：“對，已經被取消了。”
墓碑：“那你為何還要跟我簽定那張契約？”
深淵之王：“原因已經跟你說過了。”
墓碑：“因果級損傷的消失，隻是讓你有了資助我的正當理由，而不是義務。但那張契約卻把它變成了隻要我不違約，你就不得不一直履行下去的義務。這難道隻是因為寰宇聯邦嗎？”
深淵之王：“隻是因為寰宇聯邦。”
墓碑：“好吧。但不管真假與否，我至少都應該對你說一句——謝謝。”
深淵之王：“不客氣。不過，相比於口頭上的，我更喜歡行動上的感謝。”
墓碑：“在不久的將來，你一定會看到的。”
慕北和王淵的對話到這兒就告一段落了。
而在重新返回模擬器之前，慕北最後還問了經理一個問題：
“那投了支持票的5個董事分彆是誰，方便透露一下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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