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宇旋身躲過振金砂子彈的瞬間,瞥見張薇咬著嘴唇將棒球棍橫架在胸前,硬生生扛住了機械拳頭的第二擊。
少女膝蓋磕在地麵的悶響讓他瞳孔微縮,那些飄落的熒光孢子突然在敵人鼻腔裡綻放成荊棘藤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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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場穹頂的彩虹旋渦開始不穩定地震顫。
孫宇的戰術靴底劃過冰麵,精神力透支帶來的耳鳴聲中,他聽見陳叔在喊二十年前的警用暗號。
三百支元素雞尾酒同時炸開的藍光裡,他忽然抓住朱瑤昨夜在咖啡館繪製的分子鍵模型——水元素從來不隻是攻擊的武器。
“王磊!
切歌!”孫宇扯下冰晶項鏈甩向半空。
當重金屬搖滾切換成雨林白噪音的刹那,所有懸浮的振金砂顆粒突然蒙上細密水珠。
張薇趁機將棒球棍插進地板裂縫,熒光孢子順著水汽瘋狂滋長,眨眼間在賭場中央織出熒光色的霧靄。
李強的咆哮變成了驚恐的嗆咳。
那些帶著麻醉孢子的水霧鑽進機械義肢的散熱孔,正在過載運轉的電路板頓時騰起青煙。
三個紋身壯漢的雷暴雲紋身開始詭異地蠕動,他們抓撓皮膚的動作活像誤入蛛網的飛蛾。
“收網三號方案!”孫宇的戰術手套拍在賭桌殘骸上,早已滲透地板的元素雞尾酒液突然倒卷而起。
趙老板引以為傲的大理石地麵此刻變成了流動的鏡麵,每個敵人腳下都浮現出冰晶凝結的鳶尾花圖騰——那是朱瑤花了三個通宵計算的共振頻率。
賭客們撞翻的籌碼箱在霧靄裡叮當作響。
穿貂皮大衣的貴婦人縮在老虎機後麵,精心打理的美甲掐進了侍應生的胳膊;戴金絲眼鏡的老賭棍抱著頭鑽進輪盤賭桌底,卻和某個打手丟掉的電擊器來了個親密接觸。
當第一個打手踩中自己掉落的振金砂武器滑倒時,此起彼伏的哀嚎竟形成了詭異的和聲。
“停手!”趙老板的唐裝下擺還掛著冰碴,他攥著半截振金砂峨眉刺的手背青筋暴起,“王磊的債...”話沒說完就被陳叔踹飛的保險箱門砸中腳邊,老警察當年沒做完的彈道分析正印在箱門內側,鮮紅的標記漆亮得刺眼。
孫宇抹了把鼻血,精神力透支讓他的視網膜上重疊著多重殘影。
但當他看見張薇用棒球棍支撐著站起身,王磊頂著熊貓眼還在瘋狂敲代碼,朱瑤的冰晶項鏈正在記錄最後的麵部數據——那些搖曳的熒光孢子突然在霧靄中拚出”加油”的字樣。
“債務勾銷,“孫宇的火焰在掌心凝成契約書的形狀,“還有南街三個地下錢莊的訪問權限。”他故意讓火焰掠過趙老板的唐裝袖口,二十年前的老式保險櫃密碼正在焦痕中若隱若現。
賭場穹頂傳來結構變形的呻音。
劉哥甩著沾滿硬幣的手腕走過來時,隨手把某個打手的雷暴雲紋身貼紙拍在輪盤賭桌上。
當陳叔亮出手銬的瞬間,趙老板終於從牙縫裡擠出認輸的咒罵,他沒注意到張薇悄悄種在他衣領後的催眠孢子。
霓虹燈牌墜落的瞬間,孫宇打了個清脆的響指。
所有元素殘留物突然集體汽化,賭場監控屏上的雪花畫麵最後定格成街心公園的雛形設計圖。
王磊頂著爆炸頭舉起平板,地下錢莊的轉賬提示音恰好和警笛聲同時響起。
“走了走了!”朱瑤拽著孫宇的胳膊往消防通道跑,冰涼的手指在他發燙的腕間格外清晰。
張薇一瘸一拐地拖著棒球棍,棒身裂縫裡開出的熒光花在黑暗中像盞小夜燈。
劉哥邊走邊把玩著順來的振金砂骰子,硬幣血在他指縫間叮咚作響。
當他們拐進後巷時,陳叔正把某個u盤塞進警用記錄儀。
老房東的皺紋裡還沾著振金砂粉末,卻笑得像剛破獲跨世紀大案。”小子,“他衝孫宇晃了晃保溫杯,“我那閣樓還存著九十年代的黑賬本呢。”
路燈將眾人的影子拉得很長。
王磊的平板突然彈出咖啡館的監控畫麵——自動咖啡機正在泡製慶功特飲,奶泡在攝像頭裡拚出歪歪扭扭的勝利手勢。
張薇的棒球棍終於不堪重負地斷裂,掉出的熒光孢子卻在瀝青路麵上綻放成小小花海。
孫宇的戰術手套無聲地化為灰燼,過度消耗精神力的副作用開始顯現。
但他聞到朱瑤發梢的冰晶薄荷香,聽見劉哥在調侃王磊的新發型,看到陳叔偷偷往張薇書包裡塞止痛噴霧——那些漂浮在視網膜上的元素殘影,忽然都變成了暖色調的光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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