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玄靈那擠眉弄眼的模樣,東方豪忍不住笑罵道:“你個傻鳥怎麼不去拍電影?就你這演技,準保什麼金雞獎、金人獎拿到爪子軟。”他一邊說一邊用手指點著玄靈的腦袋,眼裡滿是戲謔。
玄靈立刻炸毛,撲棱著翅膀躲開,極度不滿地辯解道:“你個傻大個懂什麼?這叫術業有專攻!你能讓搞爆破的去蓋樓?讓燒爐子的去看冷庫?還是能讓宰牲口的給你動手術?”它挺著胸脯,一副“你不懂就彆瞎嚷嚷”的傲嬌模樣。
雖然明知玄靈是強詞奪理,但似乎一時還就真不好反駁它。
旁邊的星雲這時趕忙打圓場,苦著臉說道:“對付老鼠,我真的也不在行啊!你們誰見過一棵樹能主動抓老鼠的?那藤蔓纏上去,指不定誰嚇誰呢。”
趙嫚捂著嘴偷笑,故意拉長聲音說道:“誰剛才拍著胸脯說大丈夫一言,駟馬難追的?這才多大一會兒就不認賬了?”她挑眉看著星雲,眼裡滿是調侃。
星雲卻臉不紅心不跳,一本正經地說道:“對啊,我說的是死馬難追啊!這死馬它能追上什麼,是吧,父親?”他轉頭看向林葉,眼神裡滿是“你懂的”的期盼。
“父親,您也不想一條條包裹、纏繞過無數大老鼠的藤蔓包裹在您身體上吧?想想都起雞皮疙瘩。
對了,為了父親的健康,我也不能輕易去捉老鼠啊!所以,我看這事,隻好辛苦焱星小兄弟了啊!”說完還衝焱星擠了擠眼睛。
焱星一聽這話,立刻就跳了起來,頭頂上兩個小鼓包間隱隱有雷光閃動,激動地說道:“我、我……”他回頭衝著林葉可憐巴巴地說道,“父親,我找什麼理由才能不抓老鼠啊?”
“行了,看你們那慫樣!抓老鼠我們有專業的盟友!”就在眾人被焱星逗得哈哈大笑時,胡照微笑著走了回來,手裡還拿著一個裝著透明液體的試管,試管裡的液體在燈光下泛著詭異的光澤。
“胡醫生,葉哥哥的毒能解麼?”蘭雀兒見到胡照微走進帳篷,立刻從座位上站起身,快步走到他麵前焦急地問道,眼裡滿是擔憂。
胡照微笑著捏了捏蘭雀兒的臉蛋,打趣道:“你這丫頭,眼睛裡隻有你的葉哥哥!”隨後臉色一正,認真地說道,“放心,解毒不是問題。問題是我現在有些舍不得解毒了。”
東方豪立刻就不滿地嚷嚷起來:“不是,胡騙子,你這葫蘆裡又賣的什麼藥啊?救人如救火,哪能說舍不得就舍不得?”他一臉不忿,覺得胡照微在故意吊胃口。
除了東方豪外,所有人也都是一臉的不解。尤其是林葉,更是一頭的霧水,自己身上的毒難道還有什麼特殊之處?他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胳膊,再次打量其那些墨綠色的血管,似乎除了顏色淡了些,也就沒什麼不同了。
胡照微卻不慌不忙,晃了晃手裡的試管說道:“剛才我在分析毒性時,想著閒著也是閒著,就把多餘的毒血噴到了那些寄生蟲樣本身上了。
你們絕對想不到,不要說直接接觸毒血,就是接觸了被毒血毒死的寄生蟲的各類寄生蟲,一個個不出3分鐘的時間,全部死翹翹啊!”他說著,臉上露出了興奮的笑容,仿佛發現了新大陸。
趙嫚立刻興奮地拍手說道:“胡伯伯,您的意思是,困擾咱們這麼多天的寄生蟲難題就這麼解決了?那真是太好了!”這些天營地因為寄生蟲問題,已經有不少人中招,大家都苦不堪言。
“可不是嗎?”胡照微也興奮地說道,可隨即又皺起了眉頭,有些發愁地說道,“現在的問題就是,林葉體內的毒血濃度有些低。而且隨著時間流逝,就算我不給他解毒,他自己通過新陳代謝也能緩緩解毒。
所以,現在的關鍵問題是林葉體內的毒液不夠啊!”他歎了口氣,好不容易找到的解決辦法,卻卡在了毒液數量上。
“有了!”胡照微的話音剛落下,焱星就興奮地跳起來說道,眼睛裡閃著激動的光芒。
“你小子有什麼了?發什麼神經?要下崽兒了?”玄靈在一旁陰陽怪氣地調侃著,還故意拍了拍翅膀,揚起一陣小灰塵。
焱星也不搭理玄靈,幾步跑到林葉身邊,繼續興奮地說道:“父親,我有不去抓老鼠的理由了!”它得意地揚著下巴,仿佛找到了天大的救星。
“什麼意思?怎麼又和老鼠扯上關係了?”胡照微不解地問道,這話題轉得也太快了,讓他一時沒反應過來。
焱星衝著胡照微呲了呲牙,得意地說道:“我把那怪蛟的毒牙、毒囊都吸收了。也就是說,我現在也能產生這樣的毒液,要多少有多少。所以,我得留下來配置毒藥,不能去抓老鼠了啊!”
胡照微一聽這話,眼睛瞬間亮了起來,立刻一把將焱星抱起來放到自己肩頭,哈哈大笑道:“這小家夥我征用幾天啊!天意、這真是天意啊!
常言道:上天有好生之德、天無絕人之路。今天這不就是真實的寫照麼?這一啄一飲,莫非天意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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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浩在一旁看得著急,笑著說道:“胡隊長,您就彆在這之乎者也了,趕緊把針對寄生蟲的特效藥搞出來,我們也好出把力啊!現在這天天躺床上算幾個意思!渾身都快躺生鏽了。”這些天因為寄生蟲肆虐,他們大部分人都隻能待在安全區休整,早就按捺不住了。
就在這時,帳篷外傳來了一聲嬌滴滴的女人聲音,聲音柔媚動聽,帶著幾分慵懶:“胡大哥,今晚,咱們還是老地方碰頭吧!您可得趕緊的,彆遲到了啊!”話音落下,還隱約傳來一陣輕笑聲。
胡照微笑著揚聲應道:“放心,你先去,我處理好手邊的事情就過去。”
胡照微說完後,才發現帳篷內所有人都一臉詫異的在望著他,眼神裡充滿了探究和八卦。帳篷裡的空氣瞬間凝固了,連掉根針都能聽見。
“壞了,讓這幫子小東西誤會了!”胡照微心裡暗叫不好,臉上卻強裝鎮定。他知道這幫年輕人的腦洞有多大,這要是解釋不清楚,指不定會被傳成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