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這是拿負責人當小工使喚啊,我無語道,“人家兩個經理級彆的領導給你當苦力,你咋想的?”
“呸,那是兩個哥哥寵著我好嘛,不是,你剛才想說什麼事兒,不是這個吧?”
我點點頭,“你那個二哥,兩條腿上掛著兩個水鬼呢,你沒看見嘛?”
“什麼!”李翠謔的站起身來,正趕上老孫拎著兩瓶剛從酒庫裡拿的老酒回來,差點撞上老孫。
“嘿,咋了,這一驚一乍的!”老孫趕忙抱住兩瓶老酒,很怕李翠給他碰打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有點激動,你剛說,二哥腿上掛著兩個水鬼?!”李翠冷靜了一下,問道
我點點頭,看向仲坤師兄,仲坤道,“翠丫頭沒看見也正常,這水鬼也是鬼,和仙堂裡的清風堂的氣息相似,並且這兩個孽障應該是看翠丫頭沒往這邊看才明目張膽的現出身形來。”
李翠焦急的看向仲坤問道,“這,這也不應該啊,我的仙家應該會告訴我啊,師兄,能看得出這兩個鬼的來曆嘛?”
仲坤搖了搖頭,“匆匆一瞥,看不出,但是,這兩個邪祟應該最少纏了你二哥一年往上了,他的兩條腿的陰氣侵蝕已經超過了膝蓋,直逼大腿根啦。”
“這,不行,我得去找二哥三哥去。”李翠說著就站起身來
老孫這時倒好了白酒道,“先吃飯,既然都已經一年多了,就不是奔著要命的目的來的,不急這一會兒的。”
我站起身,把李翠按回椅子上道,“老孫說的對,而且,這事兒應該並不是普通的鬼附身那麼簡單,我看你這兩個哥哥雖然不是玄門圈裡的人,但是身體健壯,自然就帶著滿身的煞氣,一般的水鬼應該沒法近身,所以,這裡麵一定是有貓膩兒。”
李翠仔細一想,我說的有道理,於是就坐了下來,但是明顯已經沒有了食欲,隻是一杯一杯的和老孫乾著白酒。
直到一大瓶白酒見底了之後,李翠又伸手摸第二瓶,我急忙按住她的手道,“彆這麼喝,不至於的。”
李翠歎了口氣,沉聲道,“我是覺得我廢物,在老家的時候,身邊的人都仙姑仙姑的叫我,讓我覺得自己好像已經神通廣大,無所不能了,結果,來了西京才這麼幾天,我發現我好像做什麼事兒都是半桶水的水平,連身邊這麼熟悉的人身上已經被影響一年多的時間都沒看出來,我真是挺沒用的。”
仲坤這時伸手打開了第二瓶酒,給李翠倒了一杯,淡淡的說道,“翠丫頭,不用這麼妄自菲薄,你也幫助了不少人,你的心地善良,想幫人,這是好的,但是即使是到了我這個歲數已經會有應付不來或者完全沒見過的問題,畢竟世界是大的,地球是圓的,遇到了沒有遇見過的事情,去了解就行了。”說著跟李翠碰了一下杯子,輕輕的喝了一小口。
“謝謝仲坤師兄。”李翠一揚脖,把酒灌了下去。
當晚,李翠喝多了,我和頌猜兩人把她送回了之前她住的屋子。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晨。
“咚咚咚!咚咚咚!”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直接把我嚇醒了,我看了看時間,八點半,這麼早這是要瘋啊!
我一翻身下了床,打開房門的時候看見李翠急衝衝的站在門口,“怎麼了?”
“跟我去一趟我的鋪子,二哥出事兒了。”李翠說完就拉著我往外走去
“等等等,我起碼得洗個臉刷個牙,你彆急,咱倆也不是大夫,不等著咱倆去急救,對了,出啥事兒了?”
我抽回胳膊,走進靜室自帶的洗手間開始洗臉刷牙,李翠就等在洗手間門口,
“昨天晚上鋪子的裝修隊走了之後,二哥和三哥回到他們在西京的房子裡,然後就喝了頓酒。”
我嘴裡塞著牙刷,示意李翠接著說,
“結果今天早上起來,二哥的腳就沒知覺了,三哥以為是昨晚喝太多,就想給二哥揉揉腳,結果,三哥剛一把二哥的褲腿撩起來,就發現二哥的兩腿迎麵骨上,兩個對稱的位置,有兩個一模一樣的傷口,形狀、大小、傷勢都一模一樣,而且,三哥說,二哥的腿涼的不行,就跟冷庫裡凍了幾年的凍肉一樣,就馬上給我打電話了。”
果然,是腿上那兩個水鬼搞得事兒,可是,既然已經侵蝕了一年多的時間,怎麼會在今天動手呢?這是個疑問。
我用毛巾擦了擦了臉,隨手從床邊拿了件棉襖披在身上,“走。”
李翠立即穿上外套,搶著出了大門,我正想喊著頌猜過來開車,沒想到一轉眼的功夫,李翠就開著我們飛過來的時候,她讓人提前停在機場的那輛吉普車駛了過來,一聲刹車聲,直接停在了我眼前。
我也不多說,開門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李翠一腳油門,車子直接躥了出去。
“臥槽,大姐,慢點,我沒吃早飯呢,你這一腳油就直接上四檔,是打算直接空間穿梭是咋的?”我趕忙抓住了副駕駛右上方的握把。
“手扣裡有早飯,你自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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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開手扣,往裡麵一看,謔!大餅子、油條、油炸糕,還有用杯子裝的豆漿和小米粥,我伸手一摸,都是熱的。
“這一大早,你上哪弄得這一堆吃的。”我撕了一半油條塞進嘴裡,彆說,還挺好吃!
“你們廚房啊,我做了一堆了,都放在廚房了,你們這作息時間真是不規律,這個點了,居然一個起床的都沒有。”
昨晚一共喝了兩瓶白酒,老孫那白酒可不是一斤一瓶的,而是三斤半一瓶的,我都佩服我現在起來腦袋沒疼,這大姐居然喝的最多還能起來做出這四五樣早餐來,我內心由衷的給她豎了一下大拇指。
車子開了半小時的時間,位置大概在二環邊上的一個小區門口,車子停了下來,李翠下車就打了個電話,過了五分鐘左右,昨晚幫忙搬東西的三哥從小區裡快步走了出來。
我跟三哥點了點頭,三哥抱了抱拳,李翠問道,“二哥怎麼樣了?”
三哥眉頭緊鎖,沉聲道,“跟我來吧,你們看到就知道了。”
三哥帶路進了小區,他們住的是中間的一棟樓的十層,我們從電梯裡出來之後,三哥徑直走向電梯門正對的一扇房門,用指紋解了鎖之後,我們就走進了屋裡。
這房子不小,四室兩廳,二哥就在主臥裡躺著,李翠緊走幾步來到床前問道,“二哥,你咋樣了?”
二哥身上蓋著厚厚的被子,麵如金紙,黃的如同寺廟裡的銅人羅漢,見李翠過來,雙手撐著坐了起來道,
“老三,你這大驚小怪的乾啥,我這是老毛病了,就是啤酒喝多了痛風,你這一驚一乍的。”
我眯眼看去,二哥的腿應該是完全動彈不得,他是全憑雙臂的力量撐起了身體,便是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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