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二位在神話裡的位置可說是不低了,而作為大神們基礎技能的三昧真火可說是被當做了普通攻擊一般的存在,乃至在西遊記裡,牛魔王的兒子紅孩兒都會。
所以說三昧真火其實已經成了爛大街的存在,但是,神話誌怪小說和真實畢竟是有著極其大的差距的。
比如說,假設,如果唐僧遇到了山村老屍裡的楚人美,那將會是怎樣的情景呢?
首先,我們來看看唐僧的性格特點。唐僧是一個心地善良、慈悲為懷的人,他對所有生命都充滿了憐憫和關愛。麵對楚人美這樣的惡鬼,他可能會感到震驚和恐懼,但他的善良本性可能會讓他嘗試去理解楚人美的痛苦和怨恨,並試圖用佛法來化解她的怨念。
然而,楚人美可不是一般的惡鬼。她充滿了怨恨和憤怒,對人類充滿了敵意。她可能不會輕易被唐僧的善良所打動,反而會對他發起攻擊。
在這種情況下,唐僧可能會運用他的佛法力量來保護自己和周圍的人。他可能會念誦經文,施展佛光,試圖驅散楚人美的怨氣。但楚人美的力量也不容小覷,她可能會施展出各種恐怖的法術來對抗唐僧。
這場對決將會異常激烈,唐僧的佛法與楚人美的惡鬼之力相互碰撞,誰能勝出呢?這很難說,畢竟兩者的力量都非常強大。
不過,無論結果如何,這樣的相遇肯定會給故事帶來意想不到的發展。也許唐僧最終能夠感化楚人美,讓她放下怨念,得到解脫;或者楚人美過於強大,唐僧無法抵擋她的攻擊,最終遭遇不幸。
但是,如果用玄界的度量衡來真實比較唐僧和楚人美的實力的話,其實,結果十分簡單,按照原著記載,即使是剛出大唐的唐僧,具有的實力也不是楚人美這種普通惡鬼能夠相比的,據書中記載,唐僧自幼便與佛門結緣,出家之後更是展現出了令人驚歎的佛法天賦。他對佛法的領悟力遠超常人,仿佛天生就是為了修行佛法而存在。無論是經文的研讀還是禪定的修行,他都能迅速掌握其中的精髓,並且能夠舉一反三,將所學的佛法知識運用到實際生活中。並且在唐僧沒有遇到孫悟空之前就能運用自己的佛法力量超度鬼魂,令其往生,更不要說唐僧身上的錦瀾袈裟、九環錫杖都是佛祖賜予的佛門至寶,假設楚人美真的遇上了唐僧,可能剛一露頭就直接被佛寶的力量直接給氣化了,根本不用唐僧還特意去了解一下她的悲慘經曆雲雲。
所以,其實在多數的玄界名門以及道家典籍裡記載的三昧真火其實並不是爛大街的基礎技能,而是頂級技能。
三昧真火,道家記載乃是一種極為強大的火焰,具有焚毀萬物的威能。而這所謂的“三昧”,其實指的是精氣神三昧。
精,代表著人體的精華和能量。它是生命的基礎,也是修煉三昧真火的重要源泉。通過修煉和調養,將自身的精元彙聚起來,使其不斷充盈、凝練。
氣,是人體內流動的氣息和能量。它貫穿全身,調節著身體的各種機能。在修煉三昧真火時,需要將氣息引導、彙聚,並與精元相互融合,形成一股強大的內氣。
神,是人的精神和意識。它是人體的主宰,掌控著我們的思維、情感和行動。在修煉三昧真火的過程中,需要集中精神,將意識凝聚於一點,以達到心神合一的境界。
當精氣神三者相互融合、相互滋養時,便能催生出三昧真火。這種火焰不僅具有強大的破壞力,還蘊含著無儘的生機和能量。
而真精氣神三火其實人人皆有,老人說,當我們走夜路時,如果心中感到恐懼,或者路過那些黑暗的胡同,突然間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湧上心頭,那麼這時候,我們可以嘗試一種簡單而又神奇的方法——對著自己的額頭連拍三下。
這種連拍三下的動作,看似簡單,卻蘊含著一種古老而神秘的力量。它就像是一種自我暗示,一種與內心深處的恐懼對話的方式。當我們輕拍額頭時,仿佛是在告訴自己:“彆怕,我在這裡,我能夠麵對一切。”
這三下輕拍,不僅是對身體的一種安撫,更是點亮了頭上的一把火,這就是精火。
精火來源於先天,任何人生而有之,可照亮前路,驅散黑暗並且震懾邪祟不侵身。
而氣火和神火就不是誰都有的了,需要成為修行之人才有機會獲得。
我看了看自己的手,似是有所明悟,我雖然不會三昧真火,但是師父傳給我的化地符,卻能憑空憑借陰氣點燃符紙,這應該已經算是三昧真火的範疇了。
所謂神技,最基礎的應該就是無中生有了,而這化地符的修行心法,就是調動身體裡麵的亓,引動周圍陰氣和符紙產生對撞效應,無中生有的產生火焰。
我拿起字條,站起身來道,“不管行不行,總要試試,否則,咱們也沒有其他的辦法。”說完轉身出門,奔著韓天誌家門口的十字路口走去。
東北的農村,幾乎是沒有夜生活的,一般情況過了晚上十點,家家的燈都滅了,村裡的路燈也是隔五六十米才有一個,所以路上的能見度很低。我沿著村路走到最近的十字路口,看了看手機,十一點五十五分,還有五分鐘就到半夜三更的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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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身後韓天誌跟了上來,“兄弟,你急啥啊,等等我。”
我笑道,“沒事兒,本就是家師讓我做的,也算是一種考驗吧,理應不能連累大家。”
韓天誌大手一揮道,“誒,這說的是什麼話,你這也是為了大家的事兒,彆說不是什麼危險的事兒,哪怕就真是要真跟黑白無常乾一架,又能怎麼滴,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大不了就死唄。”
我不禁莞爾,看來我對韓天誌的判斷是真的沒錯,頂天立地,敢作敢為。我點了點頭,“好吧,韓兄。”
韓天誌接著道,“段家姐弟也不慫,但是我讓她倆去找翠兒了,紙條沒壞她這就冒冒失失的衝出去了,這性子太急了,等你倆以後過日子的時候,可得好好說說她。”
我不禁一腦袋黑線,這怎麼都這功夫了還能亂點鴛鴦譜呢,可是這時候也不是解釋的當口,我權當沒聽見罷了。
我再看手機的時候,已經是十二點整,隨即將字條拿在手裡,空著的左手淩空畫符,從符頭到符尾,全都運足全身的亓,直到一張憑空的化地符畫完,我的左手展開一抓,把畫符形成的亓全部握在手心裡,心中默念真言,左手食指中指衝著白色的字條一點。
“嘭!”的一聲輕響,白紙瞬間被點燃,但是卻不是紅色或者黃色的火焰,而是微微泛著綠光的螢火,瞬間就布滿了整張字條。
我右手一鬆,任那張點燃的字條慢慢飄了起來,隻見火球飄到一人多高的位置忽然嘭的一聲,炸了開來,炸出了一個大概直徑三米的濃霧來。
那濃霧呈黑灰色,越往中間越黑,而濃霧如同濃煙一般,不斷翻騰,漸漸的濃霧變淡,現出了一條兩米直徑的小路來,往路的方向看去,隻見裡麵是一條滿布雜草的小路,路邊的灌木叢泛著慘綠慘綠的綠光。
“誰要跟我哥倆打一架啊?這一千來年過去了,我怎麼沒聽過有人這麼說話呢?活擰了!”一個陰惻惻的聲音從濃霧中傳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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