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些嚼舌根的都被張虔婆狠狠罵了一通,是真是假不清楚,菱菱啊,你可得離那個小瘋子遠一點……”提到流產這件事,高翠蘭明顯心有餘悸。
甚至有些不讚同江菱以身犯險,但一想到大家都在為了周秀的安危努力,拒絕的話梗在了嗓子眼,手心手背都是肉啊,老太太有些難以割舍。
唯有守緊門口,一旦有風吹草動,她一定奔出去,把楊花花踹個狗吃屎。
最終,在高翠蘭的安排下,
周海果真把躲在家裡的楊花花給約了出來,少女在瞧見等候在巷子裡的江菱時神色有一瞬間的不自然,下意識的扭頭就走。
江菱驟然出聲:“花花,聽說你是周秀最好的朋友,我就問兩句話。”
“已經不是了。”和周秀在派出所裡對罵的場景曆曆在目,是楊花花一輩子都不敢忘記的場麵,她遠比想象中還要自私,在生死麵前,寧願推自己無辜的朋友出去擋刀。
周秀哭泣的模樣永遠鐫刻在她的腦海裡,永生難忘,一想到這件事,楊花花的嗓音不由得哽咽:“你想問啥?”
江菱答非所問:“你知道為什麼我不同意秀秀和你做朋友嗎?因為那日在河邊,我親眼瞧見你拋下了他。
在這段友情裡,是你先放棄了他,不管你以後說的多麼冠冕堂皇,楊花花,你骨子裡就是自私涼薄的人……”
這樣的話馬燕同樣說過,一瞬間,讓對方破防了。
“你胡扯啥?我什麼時候去過大壩,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啥?!”
楊花花驟然拔高的嗓音不算低,此刻正值下班時間,巷子口立馬就有數道八卦的眼神落在她們身上,可惜沉浸在憤怒和害怕中的楊花花並沒有察覺。
江菱和她保持著一定距離,掐著時間,循循善誘道:“害他一次不成,你還有第二次,第三次,你是人嗎?不,準確的來說你確實不算人。
如果你是正常人,怎會對著自己的侄兒下手?怎會親手推燕子流產?你知道大院裡的人都是怎麼說你的嗎?蛇蠍毒婦……”
楊花花崩潰的捂住了耳朵。
從供銷社歸來的張秀娥瞧見這一幕,直接炸了,她快步上前,厲聲指責:
“周煬他媳婦,你那嘴是抹了毒啊?憑什麼這樣說我女兒,她就是一個小孩子,我知道周秀出了事你們心裡焦急,但冤有頭債有主,你找孩子鬨啥——”
“哦,難道燕子的孩子不是她害的?”
張秀娥本能地維護女兒名聲:“當然不是——!那是燕子自己身體撇,是她的報應,哎喲,你們這些小媳婦報複心真的強,和你們說不清楚的!
今日老娘就在這裡把話撂下,以後不要再讓我聽到你們說花花的壞話,燕子的孩子是她自己掉的,是她福薄,和我家花花一點關係都沒……”
嘩啦——
一盆涼水直接從圍牆裡潑了出來,澆了張秀娥母女滿頭滿臉,她們僵在當場,抬眸,看向站在牆上的始作俑者。
張秀娥護著女兒,氣得渾身都在抖:
“馬燕!你瘋啦!”
馬燕‘唰’的一聲把盆砸下,笑得咬牙切齒:“是!我是瘋了!我馬燕今兒在這裡,實名舉報楊花花殺人栽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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