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周煬如一根沾火就爆的炮仗,毫無理智可言,瞥見半瘋的弟弟,周海歎了口氣道:“你先去車上休息會兒,我跟著他們去一趟采石場,了解事情的具體情況。
如果真的是溫林從中作梗,哪怕是拚儘周家的所有,都一定讓溫家給出個交代。”
如果不是溫家暗箱操作,怎會讓早就已經定罪的溫林玩這出‘金蠶脫殼’的遊戲,要他說對方就活該死!
活該被撞死!
但一想到動手的是江菱,是那個在采石場受儘了折磨的弟妹江菱,周海的心情頓時就變得沉重了。
有些事光是聽說他們兩個大男人就覺得受不了,能瞞則瞞吧,周海剛走出三兩步,就聽見身後傳來弟弟嘶啞的提醒:
“有些事你聽聽就行了,不要太較真,我不想菱菱以後被人議論。”
“……”
周煬呼出口煙霧,閉了閉眼,露出個疲倦悲悸的笑來。
……
聽說陳媚一直對江菱都很照顧,周海有些懵,他明顯就是朝著兩人來的,往采石場那裡一站,就有數不清的女同誌上來主動告知陳媚和江菱曾經的‘豐功偉績’。
周海的那雙桃花眼生得太過於漂亮了,在他的鼓動下,原本不願意對著主管說的話大家一股腦兒的都吐了出來。
江菱是如何被折騰的他不想聽。
江菱受了多少傷他不敢聽。
就在周海想要逃離時,忽聽見一個女同誌吐槽:“都說近赤者赤、近墨者黑,要我說人溫林根本不覺得那些是折磨,能在床上掙錢多本事啊。
她和陳媚差不多,出去後兩人還不知道作何勾當——”
剛準備離開的周海去而複返,定定的看向她:
“你說什麼?她們倆都出去了?!”
自覺說錯了話,女人捂住嘴,半響,在周海的錢票攻勢下,她把人拉到旁邊,幽幽道:
“這件事你可不要和旁人說,那天晚上我吃多了跑廁所,親眼瞧見陳媚那個浪蹄子拉著溫林一起跑的。
陳媚大部分時間都不上工,所以主管還沒有發現不對勁,要我說,這兩人就是跑出去過好生活了。
骨子裡都透著浪蕩勁兒,誰知道現在哪個男人的塌上,哎喲,說著都顯得惡心——”
見周海一直盯著她,女人摸了摸自己臉,問:“同誌,你一直盯著我看作甚?對了,聽說派出所的公安在調查溫林失蹤的事情,你也是公安嗎?以前怎麼沒有見過你,出手還怪大方的……”
都說有錢能使鬼推磨,錢票在采石場依然是硬通貨。
她震驚周海的大方,想要和對方拉近關係。
下一秒,
隻見男人把她掌心裡的毛票一把抽了回去。
嗓音冷冷道:“我他媽是溫林她祖宗,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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