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他又勉勵了祝仁幾句,便先行告辭,去與其他重要賓客應酬,臨走前還特意低聲對祝仁說:“今晚安保升級了,你和許導都是重要人物,注意安全。”
祝仁也鬆了口氣,正準備與江婉雲、許鏡言和柳如是再說幾句話。
江婉雲優雅地抿了口香檳,目光看似隨意地掃過人群,注意到今天宴會廳的服務人員中,似乎多了幾張略顯陌生的東方麵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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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眼神不像尋常服務生那般謙和,眼神有幾分銳利。
不過旋即,她的注意力便被祝仁接下來的話語吸引,未再深思。
祝仁目光不經意掃過宴會廳的另一側,卻微微一頓。
就看到時蘊竹正拉著夏清韻,徑直朝著他們這邊走來。
“喲,聊什麼呢這麼熱鬨?不介意我們姐妹倆也湊湊趣吧?”
時蘊竹率先開口,夏清韻被時蘊竹拉著,有些不自在地站在那裡。
她先是看了一眼祝仁,然後目光轉向許鏡言,努力擠出一個得體的笑容:
“許學姐,恭喜您,《春秋》大獲成功,為我們龍國電影爭光了。”
“夏學妹客氣了。”許鏡言微微頷首,禮貌回應。
夏清韻深吸一口氣,終於鼓起勇氣,看向祝仁:“老公,你彆誤會,今天在酒店門口那個安德烈,
他是清仁科技這次上市的保薦機構代表,也是許導電影的投資人之一,我隻是在和他談工作上的事情,沒想到會被你看到……”
她頓了頓,繼續道:“他那個人,比較熱情,我也不好直接拒絕,畢竟還關係到公司和《遮天》電影的重要合作。”
話音未落,一旁的時蘊竹便笑了出來:
“哎呀,夏夏,瞧你緊張的,解釋這麼清楚做什麼?”
“祝仁現在可是炙手可熱的大才子,身邊圍繞幾個優秀的合作夥伴,或者……嗯,紅顏知己,那也是人之常情。
你作為前妻,關心一下也無可厚非,但有些事情啊,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她頓了頓,又瞥了一眼宴會廳另一側還若有所思望向這邊的安德烈,又飛快地掃了一眼從安德烈身旁走過,低頭整理著托盤的一個服務員,
紅唇依舊帶著笑意,但眼底深處卻閃過一絲警覺,隨即又恢複了玩味。
她拉著夏清韻的手,將她往祝仁身邊又推近了一步:
“不過啊,夏夏,你這又是何苦呢?那位安德烈先生我看對你可是鍥而不舍啊。
你這邊剛從他那裡脫身,又急匆匆跑來祝仁這裡表清白,就給人一種左右逢源,兩邊討好的感覺呢。”
聽到時蘊竹那句“左右逢源,兩邊討好”,夏清韻的臉色一下子變了,她猛地轉頭看向時蘊竹,聲音裡滿是氣憤和委屈:
“竹竹!你怎麼能這麼說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她急切地看向祝仁,試圖解釋:“老公,你彆聽她胡說!我真的沒有左右逢源!
我之所以和安德烈接觸,完全是為了你,為了《遮天》電影!”
“他是高勝投行的人,他們不僅是清仁科技的保薦機構,也是許導電影的重要投資方。
我知道《遮天》項目需要大量的資金和國際資源,高勝在這方麵有很強的實力。
我想著,如果能通過安德烈,為《遮天》多爭取一些投資和支持,對你,對電影,都是有好處的!我真的是想幫你!”
她越說越激動,眼眶也紅了:“我承認,我以前做錯了很多事,讓你失望了。
但這次,我真的是想為你做點什麼,彌補一點點……我怎麼可能會在這個時候還想著彆的男人?!”
夏清韻此刻的心思很簡單,她隻想讓祝仁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哪怕離婚了,她也依然在為他著想,希望他或許能因此對自己改觀。
至於安德烈這個人,她根本沒放在心上,在她看來,不過是可以利用一下的工具人罷了。
時蘊竹聽著夏清韻這番激動的辯解,隻是挑了挑眉,她太了解夏清韻這種一旦陷入感情就智商下線的狀態了。
聽了這番話,祝仁沒有什麼特彆的表示,他隻是淡淡地說:“夏清韻,你不用這麼緊張,
在酒店門口和彆人碰上了,談幾句,再正常不過了,我也不知道你為什麼這麼急於解釋。
更何況,即便是有點什麼,我們已經離婚了,你想怎麼樣我都管不著,”
“是啊,我們已經離婚了……”夏清韻一個恍惚,往後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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