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了塵方丈又唱了一句:
“眉藏火電非他說,手種金蓮不自誇。
三尺焦桐為活計,一壺美酒是生涯。”
……
夏清韻從靈隱寺歸來時,已是深夜。
她的靈魂像是被一場大火焚燒過,又在廢墟之上,被一場春雨浸潤。
了塵方丈的話,字字句句,都烙印在她的腦海裡。
祝仁不是怕她的愛,而是怕她那份會“啼血”的、耗儘根基的愛。
她必須向他,也向自己證明,她已經學會了如何去愛。
如何去滋養,而非消耗。
她想讓他看看,自己已經和過去完全不同了。
回到九章彆墅時,客廳的燈還亮著。江婉雲和蘇小棠正陪著祝仁看一份文件,氣氛融洽。
若是過去,這一幕足以讓夏清韻妒火中燒。
她會立刻換上一副女主人的姿態,踩著高跟鞋,帶著一身寒氣走過來,或用言語敲打,
或直接坐到祝仁身邊,用行動宣示自己“月月親媽”的地位,將這虛假的和諧撕得粉碎。
即便是經曆了這麼多事情,到了現在,
若是今天以前的她,這一幕足以讓她心如刀割,卻又無能為力。
她會強撐著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小心翼翼地走過去,試圖用一種討好的語氣插話:
“你們……在忙什麼呀?要不要我給你們倒杯水?”
她會努力地想融入進去,哪怕隻是扮演一個女傭的角色。
而結果,也總是一樣的。
江婉雲會溫婉卻疏離地拒絕:“不用了夏小姐,我來就好。”
蘇小棠雖然對她改觀了很多,但還是以看樂子的心態:“夏姐姐,你來了呀?”
而祝仁,隻會投來一個夾雜著厭煩與不耐的眼神,仿佛在說“你為什麼總是這麼不合時宜”。
每一次嘗試,都是一次公開的、無聲的羞辱。
但今夜,她沒有再上前自取其辱。
江婉雲已經下意識地直起了身,準備迎接一場意料之中的交鋒。
祝仁也微微皺起了眉,身體向後靠了靠。
然而,預想中的風暴,沒有降臨。
夏清韻隻是平靜地脫下高跟鞋,將它們整齊地擺放在鞋櫃的最下層。
她抬起頭,那張素麵朝天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眼神甚至沒有在祝仁身上多做停留。
她對著沙發上的眾人,極輕地、極淡地,頷首示意。
那不是問候,也不是挑釁,更像是一種……禮貌性的告知。
告知“我回來了”,僅此而已。
然後,在所有人錯愕、不解、甚至有些茫然的注視下,她一言不發,轉身,徑直走向了那條通往偏遠客房的、最冷清的走廊。
她的背影,挺直,孤寂,卻又帶著一種前所未有的決然。
客廳裡,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寂靜。
“……她、她就這麼走了?”蘇小棠手裡的薯片都忘了往嘴裡送,誇張地張大了嘴巴,滿臉的難以置信。
“劇本不對啊!夏姐姐改性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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