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是想帶妹妹出來玩而已,為什麼要讓他經曆這些。
楚硯辭卻是一如既往地溫和謙恭,沒有見到上位者不堪的尷尬無措,也沒有嘲笑和戲謔。
他沉靜的眼神與平和的語氣讓趙三沒有感覺到自己失態帶來的尷尬和羞恥,情緒平複後,忙不迭對他交付了更多信任。
“楚硯辭,你要幫我!那婦人絕不會放過我和我娘,不能讓他當太子!”一而再再而三,就算是泥人也有了火氣,更何況趙三一個嬌縱跋扈的紈絝。
然而趙三真的是個紈絝,也隻是紈絝,外公讓他韜光養晦,可紈絝就是他的本相而非偽裝。
所以趙三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眼前這個,他認識的人裡最聰明的人身上,抓住楚硯辭胳膊的手用力到發抖,像是救命稻草般緊緊攥著。
趙三喜歡欺負楚硯辭是不錯,但也十分認可對方的才能和頭腦。
甚至於說,楚硯辭如果不那麼聰慧耀眼,趙三還不至於把他欺負得那麼狠。
那麼聰明的人,生得貌若潘安,比他大哥聰明一百倍,可這樣的人,被他隨意踩在腳下,任他欺淩。
就算把楚硯辭像狗一樣羞辱,他母親李氏也隻會舔著臉帶著楚硯辭到他麵前笑盈盈地誇他羞辱得好,羞辱得妙,她的兒子本就是他身邊的一條狗。
欺負楚硯辭,可比欺負旁人快活多了,欺負旁人,還有背上暴虐成性壞名聲的風險,欺負楚硯辭,他娘李氏隻會笑著說都是他該。
至於趙三為什麼敢信任楚硯辭?因為在趙三眼裡,楚硯辭就是一條老狗帶著的小狗,隻要肉骨頭給夠了,他自會忠心。
按照趙三的經驗,隻要日後封楚硯辭一個國公,不,或許侯位就夠了,再給李氏一個一品誥命,那麼以前的一切都會一筆勾銷。
趙三再傻也知道,自己家有皇位,給個爵位隻是一句話的事兒。
就算楚硯辭不服,也有李氏在上頭壓著他,就像曾經的無數次,楚硯辭永遠孤立無援。
趙三神色幾變,最後定格在信心十足又高高在上的信任上。
楚硯辭神色平靜,像是沒發現趙三的神色變化,聲音溫和,但聽的人卻越聽越心涼。
“若是我,必定容不下曾經備受先帝寵愛,甚至屬意太子位的弟弟,這位弟弟的母親還給了太後許多委屈受……”
芮桓絕望閉眼。
這種話題能避著人,找個密室詳談嗎?為什麼要在他和他無辜的妹妹麵前?
他和妹妹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要攤上這種掉腦袋的事兒?還不能走,為了不泄露出去,還得幫這倆人望風。
“彆說這些沒用的!快點想辦法!”趙三聲音打顫,色厲內荏。
趙三知道楚硯辭一定知道該怎麼辦,就像他能寫出弘文館大學士都稱讚的策論,讓外公誇獎他,能猜到外公考教他的題目,提前為他準備好答案。
楚硯辭一定能像曾經無數次那樣,為他解決一切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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