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笈宮裡，芙芙在給燕北行展示自己的學習成果。
舞蹈是魅惑的，衣著是清涼的，表情……正經嚴肅，嚴肅認真，正得發邪，仿佛在等待領導檢閱。
小花精喜歡被誇誇，想要被誇誇。
芙芙完美展示了什麼是脖子以上偉光正，脖子以下不能播。
燕北行本來就隻著中衣，衣衫半敞，此時在榻上笑得東倒西歪。
看一眼芙芙跳舞，就忍不住捂臉笑，但是又忍不住想看，看了又想笑，循環往複，一張臉都不夠用了。
“脫。”燕北行抖著肩膀吐出一個字。
芙芙一愣，眨巴眨巴眼睛，一臉實誠，“狐狸沒有教這一步。”
燕北行笑得更厲害了，笑了一會兒，控製著表情一臉正經道：“為師不是正在給你補上嗎？”
衣裙首飾散落一地，燕北行將人抱住，“怎麼這麼可愛？”
可能這次是第一次玩的新花樣，所以戰況格外激烈，兩人事後少見的有些疲勞。
一人一妖躺在一起，燕北行懷裡抱著單純可愛的小花花，心裡盤算著怎麼讓她再跳一回。
芙芙手指在燕北行胸口畫圈，擔憂道：“你的小人已經完全長好了，但是他不是完整的，我沒辦法讓他把沒有的長回來，這要怎麼辦？”
“什麼？”燕北行捉住芙芙的手指玩起來，並不是很在意。
芙芙卻很重視這個問題，一骨碌爬起來，“你聽我說！”
為了集中注意力，燕北行起身時順手往芙芙身上披了件袍子，遮住春光。
“你說。”
芙芙伸出兩隻手，一隻手上是縮小的她自己，另一隻手上是一團亂七八糟的馬賽克。
“這是你。”芙芙伸出那團馬賽克。
燕北行暗搓搓瞟一眼另一隻手上頭發絲都精致無比的芙芙，保持微笑，“好吧，寶寶高興就好。”
芙芙注意到燕北行的眼神，氣呼呼道：“你一開始本來就是這樣的，每次我們靈魂受粉的時候我就拚一點，上次才把你完全拚好的！”
那團馬賽克逐漸變成燕北行的模樣，同樣頭發絲都精致。
燕北行盯著那團恢複人形的馬賽克許久，下意識喚出自己的元神，果然和芙芙手裡的一模一樣，乾淨整潔，沒有缺胳膊少腿。
並不是他記憶中被他蹂躪成不明形狀的樣子。
“這不是很好嗎？有你在，我又是個人了。”燕北行把自己的元神放在芙芙手心，替換掉原先的小人。
“問題可大了！”芙芙把兩隻手並在一起，把兩個小人在一起對比，“一個完整的芙芙是1，但是一個完整的燕北行隻有0.9甚至0.8，這很恐怖的好嗎！”
“這說明你還有一部分在其他地方，萬一彆人抓住另一個你，然後對本體的你不利，這該怎麼辦？”
燕北行不以為意，冷淡道：“乾不過就死，還能怎麼辦？難不成還等著彆人來救？”
“這還不是最要緊的，你神魂不完整，以後飛升怎麼辦？”
燕北行蹙起眉，“我並不覺得自己是殘缺的，我剛來這個世界的時候，就沒這種感覺，雖然後來你又帶來了其他碎片，但我依然沒有殘缺感，應該不會影響飛升。”
“真的沒關係嗎？”芙芙狐疑。
燕北行點頭，他不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