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毫無人性的飛羽族,妖尊?_洪荒:我屢出毒計,十二祖巫勸我冷靜!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151章 毫無人性的飛羽族,妖尊?(2 / 2)

不知飛越了多少萬裡。

腳下的大地,從血色的焦土,逐漸變為一望無際的赤紅沙漠。

空氣中那種鏽蝕、腐朽的氣息愈發濃烈,連天穹都呈現出一種病態的暗紅色。

終於,在地平線的儘頭,一抹頑強的綠意,突兀地闖入了眾人的視野。

那是一片巨大的綠洲。

它就像是這片死亡絕域心臟處,唯一跳動著的生機。

然而,當眾人靠近,才發現這片綠洲的奇異之處。

一道肉眼幾乎無法分辨的透明禁製,如同一隻倒扣的巨碗,將整個綠洲籠罩在內。

禁製之外,是風沙與詛咒肆虐的死地。

禁製之內,卻是草木繁盛,生機盎然,宛如仙境。

而在那片綠意盎然的世界裡,隱約可見許多身影在活動。

他們大多維持著人形,身上卻或多或少地保留著某些獸類的特征,與囡囡彆無二致。

眾人剛剛在那綠洲之外落下身形。

嗡——

前方的透明禁製上,光華一閃,一道門戶無聲開啟。

一個身披粗劣麻衣的老者,拄著一根枯木拐杖,帶著幾名氣息彪悍的壯年男子,從中走了出來。

這老者,頭生一對盤曲的崢嶸雙角,雙足竟是覆蓋著堅硬角質的羊蹄,深深地踩入沙地之中。

他麵容枯槁,眼窩深陷,一雙渾濁的眸子,透著一種令人極不舒服的陰翳與審視。

他身後的幾名族人,更是神情警惕,肌肉虯結的身軀緊繃,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敵意。

他們的目光,如同最凶戾的猛禽,死死鎖定了吳雙一行人。

“你們是什麼人!”

老者的聲音響起,乾澀、沙啞,仿佛兩塊岩石在摩擦。

“為何擅闖我飛羽一族!”

飛羽族?

吳雙目光掃過他們身後那些族人,有的手臂上覆蓋著細密的羽毛,有的雙瞳銳利如鷹,想來其本體血脈,皆與飛禽相關。

他神色淡然,上前一步,平靜地開口。

“老人家,我們意外闖入此地,並無惡意。”

“隻是想拜訪貴族,尋求一個離開此界的方法,還請老人家,多加通融。”

吳雙的目光平靜地落在老者身上,神念一掃而過,已然洞悉了一切。

這老者,以及他身後的所有族人,修為都停留在一個極為微妙的境界。

混元金仙初期。

不多不少,整齊劃一。

吳雙心中瞬間了然。

這便是詛咒的可怕之處。

飛羽族的血脈,必然極其強大,強大到足以讓他們一生下來,便擁有混元金仙的起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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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等天賦,放在洪荒任何一處,都是足以震動萬古的妖孽。

可在這血域之中,這卻成了一種催命符。

強大的血脈,意味著他們要承受比尋常生靈更恐怖的詛咒侵蝕。

那與生俱來的混元金仙修為,便是他們的起點,亦是他們的終點。

詛咒像一道無形的枷鎖,死死地釘住了他們的道途,讓他們畢生都無法再提升半點修為。

甚至於,他們每一刻的存在,都是在與那跗骨之蛆般的詛咒之力抗爭。

活著,本身就是一場耗儘心力的苦戰。

所以,他們的修為,都隻會是,也隻能是這混元金仙初期。

吳雙的聲音在風中消散,並未換來任何善意的回應。

那名為飛羽族族長的老者,渾濁的羊瞳中沒有泛起半點波瀾,仿佛吳雙的話語,不過是拂過耳畔的沙塵,不值一哂。

他枯槁的嘴唇翕動,吐出的字眼乾澀而冰冷,帶著一種居高臨下的驅逐意味。

“哼!”

一聲冷哼,自他喉嚨深處擠出,充滿了不耐與鄙夷。

“汝等外族之人,有什麼資格與我族商議?”

他手中的枯木拐杖,重重頓在沙地之上,發出一聲沉悶的“篤”響。

“速速滾開!”

“休要在此地胡鬨!”

這番毫不客氣的言語,讓帝江、祝融等一眾祖巫的眉頭瞬間鎖緊。

他們身上那股與生俱來的霸烈氣息,開始不受控製地逸散,令周圍的空氣都變得沉重起來。

若非吳雙事先有過交代,以他們的脾性,此刻早已讓這不知好歹的老者明白,什麼叫做力量。

吳雙的神情依舊平靜,隻是那雙深邃的眼眸中,光芒微微收斂。

他沒有再開口。

因為他已經察覺到,這老者的態度,並非單純的排外。

那是一種源自絕望的麻木與暴戾。

果然。

那老者陰翳的目光,忽然轉動,如同生鏽的齒輪,最終死死鎖在了囡囡瘦小的身影上。

當他看到緊緊抓著吳雙衣角的囡囡時,那張布滿褶皺的臉上,竟是浮現出一抹毫不掩飾的、刻薄的譏誚。

“囡囡?”

他的聲音陡然拔高了幾分,充滿了惡意的驚奇。

“你居然還沒死?”

這句話,如同一根淬毒的尖刺,狠狠紮進了小女孩的心裡。

她抓著吳雙衣角的小手,驟然一緊,指節都因用力而泛白。

老者卻仿佛沒有看到她受傷的表情,渾濁的眼珠上下打量著她,嘴角的冷笑愈發擴大,露出枯黃的牙齒。

“嗬嗬,你這樣的廢物,早點死在狩獵場內,倒也是一件好事。”

“免得讓我族,被你這種血脈孱弱的累贅拖累了。”

惡毒的言語,一句接著一句。

囡囡的頭,深深地低了下去,小小的身子不受控製地顫抖起來。

委屈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她卻死死咬著嘴唇,不讓它掉下來。

她像是做錯了事的孩子,用細若蚊呐的聲音,帶著一絲卑微的祈求,辯解道:

“族長大人,囡囡……囡囡這一次帶回獵物來了!”

她的聲音裡,充滿了急切,充滿了想要證明自己的渴望。

“你,你看!有好多好多呢!”

她一麵說著,一麵慌亂地鬆開吳雙的衣角,從腰間一個破舊的小儲物袋裡,開始向外掏東西。

轟!轟!轟!

接連數聲悶響。

幾頭體型龐大、散發著混沌凶戾氣息的巨獸屍骸,被她從那個小小的儲物袋中放出,重重砸在赤紅的沙地上,濺起一片塵埃。

那濃鬱的血氣與混沌能量,瞬間彌漫開來。

這幾頭混沌凶獸,每一頭的實力,都穩穩地超越了混元金仙初期。

對於被詛咒禁錮在這一境界的飛羽族而言,這無疑是天大的收獲,是足以讓全族飽餐數日的珍貴血食。

果然。

當那幾具龐大的屍骸出現時,老者身後那幾名原本警惕萬分的壯漢,呼吸瞬間變得粗重。

他們的瞳孔驟然收縮,死死盯著地上的血食,喉結上下滾動,那是一種發自本能的、對生存資源的極度渴望。

就連那枯槁的老者,渾濁的眼瞳中,也爆發出了一道駭人的精光。

貪婪。

赤裸裸的貪婪。

他臉上的刻薄與譏誚,瞬間被一種虛偽的“和善”所取代。

“哦!居然有這麼多?”

他乾澀的笑聲響起,聽起來格外刺耳。

“嗬嗬,看來,你這廢物,總算還有幾分作用。”

他伸出枯瘦如柴的手,朝著囡囡勾了勾。

“都交上來吧。”

他的語氣,理所當然,仿佛這一切本就該屬於他。

囡囡看到他態度的轉變,看到族人們眼中的渴望,那張委屈的小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希冀的光芒。

她以為,自己的努力,終於換來了認可。

然而,老者接下來的話,卻將她瞬間打入了萬丈深淵。

“你那重傷不治的娘,已經被我族放逐出去了。”

“至於你,看在你交出了這麼多血食的份上,我們可以暫且留下你這條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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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的聲音很平淡。

平淡得,就像是在陳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放逐?!

這兩個字,如同九天之上降下的滅世神雷,狠狠劈在了囡囡的頭頂!

轟——!!!

她的世界,在這一刻,徹底崩塌。

所有的聲音,所有的色彩,都在瞬間褪去,隻剩下那兩個字,在她腦海中瘋狂地回響、炸裂!

“娘……”

“我娘……被你們……被你們……”

她一步步地後退,瘦弱的臉龐上,血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褪儘,化作一片死灰。

那雙原本還閃爍著希冀光芒的眸子,此刻,隻剩下空洞與茫然。

所謂放逐。

那是這片絕域之中,最為殘酷的刑罰。

更是飛羽一族為了延續,不得不做出的、毫無人性的選擇。

他們受詛咒所害,血脈越強,受到的侵蝕越重,道途被鎖死,戰力亦受極大限製。

獵殺一頭同階的混沌凶獸,都需付出慘痛的代價。

所以,食物,是他們生存下去的唯一指望。

任何不能再為族群提供價值,反而會消耗珍貴血食的族人,無論是犯下大錯,還是身受重傷,都會被他們無情地拋棄。

剝奪一切,然後……扔出禁製。

扔進這片無垠的赤紅沙漠之中。

任由那些饑餓的混沌凶獸,將其撕咬、吞噬,化作沙土中的一堆枯骨。

這個過程,他們稱之為——放逐。

很顯然。

就在囡囡拚儘全力,冒著生命危險為族群獵殺凶獸的時候。

她那為了保護族人而身受重傷的母親,已經被她最信任的族人,當成了一個無用的“包袱”,冷酷地拋棄了。

“為……為什麼……”

囡囡的身體,開始劇烈地顫抖。

那空洞的眼神,漸漸被一種血色的瘋狂所取代。

憤怒。

極致的憤怒,如同火山一般,在她小小的身軀內積蓄、噴發!

“為什麼!!”

她猛地抬起頭,死死地盯著那名族長老者,那張稚嫩的小臉上,第一次露出了猙獰的神情。

“族長大人!你不是說過!你不是答應過我!”

“隻要我能打來足夠的獵物!你就會用族裡的靈藥,救治我娘親嗎!”

她的聲音,不再是之前的怯懦,而是變得尖銳、嘶啞,充滿了血淚的控訴!

“我娘親的確受傷了!但那是為了保護大家!是為了從混沌凶獸的口中救下族裡的孩子才受的傷啊!”

“可是,你們……你們為什麼!!”

囡囡那弱小的身軀,迸發出了一股撕心裂肺的嘶吼。

那聲音,不再是孩童的哭泣,而是一頭被逼入絕境的幼獸,發出的最絕望、最怨毒的咆哮。

淒厲。

尖銳。

貫穿了風沙,刺痛了在場每一個人的耳膜,更狠狠撕裂了這片死域的寂靜!

一眾祖巫,親眼目睹著這一幕。

他們那見慣了洪荒殺伐與殘酷的心,都忍不住地,狠狠一顫。

太過分了!

這飛羽族的人,竟是如此的毫無人性!

囡囡那一聲淒厲的嘶吼,被眾人看在眼裡!

一眾祖巫,心神皆被撼動。

“這該死的老小子!!”

祝融暗罵了一聲,隨之說道:

“本座現在就去給他捏死!看他怎麼囂張!!”

他一步踏出,便要直接出手,將那群冷血無情的生靈焚為灰燼!

正是此刻,脾氣火爆的祝融,顯然有些按捺不住衝動。

想要將眼前的這些無情的家夥,全部滅殺!

然而,一隻手,沉穩而有力地按在了他的肩頭。

那隻手的主人,吳雙,並未用力,卻仿佛蘊含著鎮壓寰宇的偉力,讓祝融暴虐的力量瞬間平息。

不過,吳雙卻是直接按住了他。

漠然道:

“讓他們,再多活一會。”

吳雙的視線,落在那個瘦弱、絕望的女孩身上。

他的聲音不高,卻帶著一種不容置喙的冰冷。

“如有必要,我會親自動手。”

吳雙的話語冷冽,更是充斥著一抹令人心中發寒的殺意!!

這股殺意,並非祝融那般焚儘八荒的狂暴,而是一種極致的、純粹的寂滅。

一種能將神魂都凍結成粉末的絕對零度。

連後土、玄冥這等存在,都感到了一絲源自神魂深處的寒意。

見此。

祝融周身的烈焰緩緩收斂入體。

眾人這才平靜了下來。

他們再度將目光投向下方。

漠然的看著事態的發展。

……

麵對囡囡那血淚交織的質問,那飛羽族的族長老者,臉上的錯愕僅僅持續了一瞬。

隨即,那張布滿褶皺的老臉,咧開一個極其難看的弧度。

他笑了。

“哈哈哈!!”

乾癟的、破風箱般的笑聲,回蕩在風沙之中,比凶獸的嘶吼還要刺耳。

他渾濁的眼球上下打量著囡囡,那眼神,不是在看一個族人,而是在看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甚至有些可笑的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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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囡囡,你怕不是在做夢?”

老者收斂了笑聲,語氣中的嘲弄卻愈發濃重。

“承諾?我答應過你?”

他伸出一根枯瘦的手指,在空中點了點,仿佛在指著一個天大的笑話。

“我隻是告訴你,隻要你帶回足夠的血食,‘可以’考慮救治你娘。”

他刻意加重了“可以”兩個字的發音,其中的戲謔與惡意,毫不掩飾。

“可你似乎忘了,我族所有的資源,所有的靈藥,都是要優先供給誰的。”

他的聲音陡然拔高,帶著一種狂熱的、卑微的敬畏。

“所有的靈藥,都是獻給妖尊大人的供奉!”

“你娘?一個經脈寸斷,血脈枯竭的廢物,憑什麼?她有什麼資格,去消耗獻給妖尊大人的寶物?”

“我們,憑什麼將這些靈藥,用在你娘身上?”

老者的每一句話,都像是一柄淬了毒的冰錐,狠狠紮進囡囡的心臟。

將她那剛剛被憤怒點燃的軀體,再度鑿穿,灌入無儘的冰寒。

他臉上的神情,在這一刻,變得無比的生動。

那是一種極度傲慢與極度卑微扭曲在一起的表情。

在提及“妖尊大人”時,他眼中是深入骨髓的恐懼與崇拜。

而在看向囡囡時,又化作了徹頭徹尾的蔑視與不屑。

“為了保護大家?為了救下族裡的孩子?”

老者嗤笑一聲,搖了搖頭。

“那是她的愚蠢!是她的無能!真正的強者,是獵殺凶獸,而不是被凶獸所傷!”

“她受傷,隻能證明她是個廢物,一個會拖累整個族群的廢物!”

“而我飛羽一族,從不養廢物!”

這番話,徹底擊碎了囡囡最後的、也是唯一的精神支柱。

她那因憤怒而猙獰的小臉,瞬間垮塌。

所有的血色,所有的情緒,都從那張臉上褪去。

隻剩下死寂。

她不明白。

她真的不明白。

為什麼,保護族人會是愚蠢?

為什麼,被她視為親人的族長,會說出如此冷酷的話語?

老者沒有再理會她那空洞的眼神,他的目光,貪婪地落在了囡囡身後,那些堆積如山的凶獸屍體上。

“好了,彆再像個瘋子一樣嚎叫了。”

他的語氣變得不耐煩起來。

“趕緊交出獵物!看在你這次貢獻不小的份上,我們可以讓你多喘息幾天。”

“這樣,你還能多活幾天!”

冷漠、蔑視、傲慢的神情。

緩緩的從那族長的臉上彌漫開來。

他理所當然地伸出手,等待著囡囡的“上繳”。

仿佛,這本就是一場天經地義的交易。

用她母親的命,換她自己的苟延殘喘。

……

與此同時。

一眾祖巫,包括了女媧等人在內。

他們的注意力,已經從那場殘酷的悲劇中,被一個字眼,牢牢攫取!

“妖!!!”

這個字,仿佛帶著某種禁忌的魔力。

在老者說出口的瞬間,吳雙、後土、祝融、共工……所有祖巫的眼神,齊齊一凝!

這方天地,竟然有妖!!

而且,聽那老者的口氣,此地的“妖”,似乎還擁有著絕對的統治地位。

那個所謂的“妖尊大人”,竟能讓一個族群,獻上所有的靈藥,不惜為此拋棄重傷的同族!

一瞬間,所有祖巫的臉色,都變得無比凝重。

原本隻是對這飛羽族毫無人性的憤怒,此刻,已經悄然轉變成了對一個未知大敵的警惕與殺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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