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班
由於熱自七七級人數眾多,達到了六十餘人之多,這給教學管理帶來了一定的困難。於是,在1979年6月28日,學校做出了一個重要的決定——將熱自七七級拆分成兩個班級。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學校對於這兩個班級學生的分配方式竟然如此簡單粗暴——完全按照座位來劃分!這一決定猶如一顆重磅炸彈,在學生們中間引發了軒然大波。
同學們對此紛紛表示強烈的不滿和反對,他們認為這樣的分配方式實在是太過隨意,完全沒有考慮到學生之間的個體差異和學習情況。每個學生都有自己獨特的性格、興趣和學習能力,僅僅根據座位來分配班級,無疑是對這些因素的忽視。
一些成績優秀的學生擔心自己會被分到一個整體水平較低的班級,從而影響到自己的學習進度;而一些成績稍差的學生則害怕被分到一個競爭激烈的班級,壓力過大導致學習效果不佳。此外,還有同學指出,按照座位分配班級可能會導致一些原本關係好的朋友被分開,這對他們的社交生活也會產生負麵影響。
儘管同學們義憤填膺、群情激憤地提出了強烈的抗議,然而,無論他們如何據理力爭、言辭懇切,學校方麵似乎都不為所動,堅定地維持著原來的決定。
麵對如此局麵,同學們感到既憤怒又無奈。他們心中明白,儘管自己的聲音再大,也難以撼動學校這棵大樹。畢竟,學校作為一個權威機構,其決策往往具有一定的權威性和不可更改性。
最終,同學們隻能懷著滿心的不甘和無奈,默默地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儘管內心深處依然對學校的決定心存疑慮和不滿,但他們也明白,繼續抗爭下去可能隻會讓情況變得更加糟糕。
儘管班級被拆分了,但令人驚喜的是,兩個班的同學們並沒有因此而產生隔閡。相反,他們依然共同使用著同一個教室,這使得兩個班級之間的界限變得模糊不清。
在日常的學習生活中,同學們依舊像往常一樣,相互交流、討論問題,共同進步。無論是課堂上的小組討論,還是課後的自習時間,大家都能自由地交流想法,分享彼此的知識和經驗。
而且,由於共用一個教室,同學們之間的互動更加頻繁。他們會一起參加各種活動,如班級聚會、運動會等,增進彼此的了解和友誼。這種緊密的聯係讓兩個班級的同學們仿佛成為了一個大家庭,彼此之間的關係愈發親密。
雖然班級的拆分在某種程度上改變了同學們的學習環境,但它並沒有影響到大家之間的情誼。相反,這種特殊的安排讓同學們學會了如何在不同的群體中建立聯係,拓展自己的社交圈子。
一直到10月5日,學校才猶如一位姍姍來遲的賓客,將兩個班級分彆安排到了獨立的教室。然而,這短暫的美好時光就如曇花一現,由於教室資源緊張,不久之後我們又像被驅趕的羊群一樣,被迫合並到了一個教室。
時至今日,我們依然難以清晰地分辨出誰是一班的同學,誰是二班的同學。在我們的心中,班級的劃分宛如一道模糊的界限,無論怎樣,我們始終都是一個班的同學,彼此之間的友誼深厚如海洋,共同的回憶璀璨如星辰。
被分到二班的陳明,猶如一位才華橫溢的藝術家,將他作為老師的才能在布置教室這件事上展現得淋漓儘致。他妙筆生花,寫下了許多條幅懸掛在牆上,如“書山有路勤為徑,學海無涯苦作舟”等,這些條幅猶如夜空中閃爍的繁星,熠熠生輝。不僅如此,他還用土豆、蘿卜精心雕刻成印章,輕輕蓋上,仿佛為這些條幅注入了生命的活力。更為巧妙的是,他還為條幅繡上了精致的花邊,猶如給這些墨寶穿上了華美的衣裳,使得整個教室立刻變得煥然一新,宛如一座藝術殿堂。
若是這些墨寶能夠留存至今,真可謂是稀世珍寶。收藏家老劉定會視若珍寶,一定會對陳明感激涕零,連聲道謝。
1981年7月6號和7號這兩天,我們按照學校的統一安排,前往江城照相館拍攝畢業照。
對於家住吉林的23位同學來說,這兩天更是意義非凡。他們不僅要拍攝個人畢業照,還要一起照一張合影,名為“同飲一江水”。這張合影不僅記錄了他們的青春歲月,更象征著他們之間深厚的友誼。
然而,令人遺憾的是,在這四年的時光裡,我們兩個班級的同學雖然彼此之間不分你我,但卻沒有一張全班的合影。這讓我不禁對兩位班長楊誌遠和孫玉君有些不滿,覺得他們實在是太失職了。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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