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智遠臉上的肌肉不受控製地抽搐。
夏智遠看著這位老謀深算的爺爺,他才意識到,自己從頭到尾,不過是夏明德手中的一顆棋子,被他利用,被他引誘,最終落入了他早已設好的天羅地網。
這場所謂的“宮變”,從一開始,就注定是夏明德的一場精心策劃的“釣魚”行動。
而他,夏智遠,卻成為了那條上鉤的魚。
夏明德的話語,如同一聲驚堂木,瞬間敲醒了在場所有人的神經。
被夏智遠用計逼迫至此,他反而展現出了作為國主的深沉和決絕。
他不再是那個被親情和權謀所困的老人,而是那個能夠掌控一切命運的統治者。
"動手。"
夏明德輕飄飄兩個字剛落地,南宮玥的斬龍刀已經出鞘。
"噌——"
刀鋒擦著夏智遠耳邊劃過,直接剁進他身後親信的鎖骨。
那叛軍還沒反應過來,南宮玥手腕一翻,刀身橫拉,"哢嚓"一聲直接把半個肩膀卸了下來。
"龍驤衛!"
南宮玥一腳踹開噴血的屍體,黑色皮靴在血泊裡踩出"啪嗒"水聲。
她反手一刀捅穿另一個撲來的叛軍肚子,刀尖從後背穿出時還挑著半截腸子。
秦震海那邊更狠。
將軍掄圓了長戟,八十斤重的鐵疙瘩"呼"地掃過去,三個叛軍像保齡球似的被砸飛。
有個倒黴蛋腦袋撞在殿柱上,"砰"地悶響後直接凹進去半邊。
殿內瞬間亂成一鍋粥。
龍驤衛三人一組背靠背,斬龍刀專挑關節縫隙下手。
有個雜牌軍舉刀要砍,被左右兩把刀同時架住,第三把刀"噗"地捅進腰眼,刀尖在肚子裡攪了半圈才抽出來。
神策軍的長矛陣更絕。
三十杆鐵矛"唰"地往前一送,叛軍胸口頓時多了十幾個血窟窿。
後排的矛兵踩著同袍肩膀跳起來,淩空一記力劈華山,直接把個彪形大漢從頭頂劈到褲襠。
夏智遠癱在地上,眼睜睜看著精心培養的死士像割麥子一樣倒下。
有個親信被五把刀同時紮穿,血噴得跟噴泉似的,濺了他滿臉。
殿角的銅鶴燈台被撞翻,火油"轟"地燒起來。
火光裡,南宮玥一個鷂子翻身躲過暗箭,反手擲出斬龍刀,把放冷箭的家夥釘在了描金屏風上。
夏明德坐在龍椅上,慢條斯理地掏了掏耳朵。
"一個留,都殺了。"
神策軍的鐵矛陣像台絞肉機,三十杆長矛"唰"地捅出去,雜牌軍的皮甲跟紙糊似的,"噗噗噗"一串悶響,前排七八個人胸口頓時炸開血窟窿。
後排的矛兵踩著屍體跳起來,淩空一記劈砍,直接把個光頭大漢的天靈蓋削飛半邊。
秦震海掄著長戟衝在最前頭,鐵戟"嗚"地掃出半圓,三個雜牌軍像破麻袋一樣被砸飛。
有個倒黴蛋撞在描金柱上,脊椎"哢嚓"斷成兩截,嘴裡噴出的血沫濺了夏智遠一臉。
"撤!快他媽撤!"
雜牌軍裡有個刀疤臉突然扔了武器,扭頭就往殿門跑。
剛邁兩步,龍驤衛的斬龍刀"嗖"地飛過來,刀尖從他後心捅進去,前胸穿出來,帶著血釘在朱漆大門上。
刀疤臉低頭看了眼胸口冒出的刀尖,膝蓋一軟跪了下去。
夏智遠帶來的人,平日裡或許在街頭巷尾作威作福,但麵對真正的戰場,他們暴露出了他們卑劣的本質。
驚恐、慌亂、絕望,一步步吞噬著他們的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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