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筱悠回到彆墅的時候,江邢舟不在家,也不知去哪裡了。
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開始打遊戲,一股勁沒有地兒爆發的樣子。
江宇在遊戲在線好友上看到了餘筱悠,就和他組了一局,在遊戲裡開了單頻通話,都用的原聲。
“餘哥,今天怎麼有時間打遊戲?你不錄音嗎?”
為了他的夢想,他推遲了一年上大學,耽誤了自己學業,按照他那超強的執行力,他現在不是拚命地努力,在一年後,登頂有聲圈嗎?
魚塘局的操作不用太較真,餘筱悠慢慢吞吞打著:“今天出去了,我把錄音棚給砸了,沒有地兒錄音了。”
聽著他輕飄飄的話,江宇牙酸,肯定是有人惹到他,隻能故作輕鬆:“我小叔公司多的是錄音棚,你回頭去鳴樊再挑一個就行了,我小叔在江城有一個私人錄音棚,回頭我幫你要過來。”
“那還是算了,他的東西我不敢用,壞了我賠不起。”
餘筱悠和江宇一直打遊戲,直到江宇要上課才結束。
後來就迷迷糊糊地在床上睡著了……
江邢舟出去處理了一點事情,去超市裡買了一些補身體的食材,得好好研究一番,做一些有營養的菜。
他仿佛做什麼都手到擒來,在網上搜了一下做法,馬上就能夠上手了。
做了兩個小菜,就等著餘筱悠回來,今天去公司,錄的隻是一段動漫,對他來說,理應可以一條過。
其實很多時候,自己真的有一種瘋狂衝動,想把他帶回京城,藏起來,要是哪天他突然消失了,自己要怎麼樣找到他。
江邢舟緩緩吐出了一口長氣,告訴自己不能那麼任性自己,那他會害怕的。
去澆了一遍花,心下盤算著,要不要給這些花做一個大棚,他最喜歡在院子裡讀文本了。
一直等到過了中午,還是沒有看到人影,江邢舟一個人把做的飯菜吃了,去書房開會。
汪從禮忙到晚上才拖著疲憊的身體回來,一開門嚇一跳:“江少?”
江邢舟眼神瞟向汪從禮的身後,沒有看到人:“人呢?”
“誰呀?”汪從禮也回頭看向自己的身後,也沒有人呀!
江邢舟輕輕蹙眉:“餘筱悠沒有和你在一起?”明明平和得不行,卻讓人感到無聲的質問。
汪從禮的疲倦感一掃而空,緊張起來:“他今天去公司,心情不好,出了一點小問題,我就讓助理送他回來了,他沒有回來嗎?”
眉頭皺得更深,江邢舟看向二樓的方向:“怎麼回事?”看到了樓梯口散落的鞋子。
汪從禮舌頭打結,隻能模棱兩可的含糊其辭:“他可能還沒休息好。”
在汪從禮這個外人的眼中,江邢舟始終是餘筱悠的老板,無論現在老板是怎樣對待他的,那都是在利益之外的興趣。
一旦觸碰到利益,他江邢舟就是一個不談感情的商人,看看小魚兒的下場就清楚,不能對他抱有情懷和幻想。
收回目光,江邢舟表情自然:“他在樓上休息,隔壁的彆墅也是我的,你去休息,我來照顧他。”
竟然連彆墅都不讓進,汪從禮下意識想要砸門,手落在門上沒有半點聲響。
“這是我的彆墅,憑什麼給你們住,你們怎麼不去隔壁住呢!”反正彆墅的隔音效果好,之前小魚兒三更半夜起來唱歌,外麵也聽不見。
直到深夜時,餘筱悠才晃晃悠悠的下樓,對自己為什麼去樓上沒有感覺,在客廳裡瞅見仰躺在沙發閉著雙眼的江邢舟,一瞬間頓住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