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餘筱悠毫無影響地起來,就聽到剛剛進門的汪從禮疑惑:“昨天還好好的院子,今天怎麼就變成這樣?被野貓翻了,呀!鳥。”
突然想到昨天沒有管的鳥,不會被野貓吃掉了,院子裡都是死前的掙紮。
汪從禮跑到一樓的陽台上,趕緊去看鳥籠,那隻羽毛漂亮的的鳥正窩在籠子睡覺。
聽見有人過來,也隻是掀開了眼皮,而後繼續休眠去了。
汪從禮提著的心終於落回了肚子裡,回到客廳,問餘筱悠他也不知道,剛好遇到端著果汁出來的江邢舟,就追問著:“江少外麵的院子……”
“我安排了一個保姆過來照顧你們的生活,我要回公司一趟!”
江邢舟表現得像昨天沒有看到院子裡發生了什麼,讓餘筱悠吃東西的動作僵了僵。
玻璃杯觸碰桌子,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你有事,可以給我打電話!”
“好!”
餘筱悠繼續把盤子裡的牛肉放進嘴裡,對江邢舟要去哪裡,要乾什麼都不關心。
汪從禮再遇到這樣場麵,顯然已經淡定許多,連帶著自己在曾經的對家的麵前都有底氣多了。
想想還是自己要更勝一籌,現在宮祈沒有自己的藝人,江邢舟不可能回有聲圈,他頂多是一個高薪的打工人,哪裡有自己自由。
今天早上的事情,如果擱彆的cv和經紀人身上,看看宮祈不叫他們褪一層皮來。
餘筱悠吃了兩口就沒有胃口了:“我先上去讀文本了。”
“其實你沒有必要這樣拚,你在新人裡已經無人超越了。”就沒有見過比餘筱悠更加拚命的cv。
有兩個線下的活動,他都推了,說什麼沒有時間,實則是他不想浪費時間。
餘筱悠的背景孤寂,聲音蒼涼:“我隻給自己一年的時間來混有聲圈,我還要去京城上學,接下來我的工作會安排得很滿,希望你配合一下。”
汪從禮點點頭,餘筱悠給人的感覺就是,他已經厭倦了這個圈子,可有一些事,逼著他不得不回來。
餘筱悠還是在彆墅待了一天,院子被人安了一個全自動的玻璃罩子,形成了一個大的陽光房,院子裡重新種滿了各種花草,仿佛是一個隔絕在世界之外的春天。
院子的一角,工人們還搭了一個木製的鳥窩,做得可以以假亂真了,有幾隻麻雀都在張望著,想要住進溫暖的春天裡。
第二日,江邢舟請的保姆也到了,竟然是江家保姆,做江城照顧過餘筱悠的阿姨。
阿姨十分恭敬:“江少說,以後你想吃什麼,就給做。”
餘筱悠以陌生人第一次見麵的方式與從前的人,一一重逢,重新認識:“您好,我叫餘筱悠!”
阿姨穩重的臉上露出了驚訝與不可置信,聲音都在顫抖:“你是……餘筱悠!”
然後看著餘筱悠的打扮,自顧自地道歉:“你的名字和我認識的一個人很像!”
“大概是很像,我不挑食,你做什麼,我吃什麼,不必客氣。你叫我小餘就可以了。”
餘筱悠害怕自己暴露更多,去了院子看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