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你陪爸去,天氣涼豆豆免得感冒。"梁麗雅抱著女兒從房裡走了出來說道。
"好,那我陪爸一起去。"一凡淡淡地說道。
一凡陪梁叔要去釣魚的地方是李琪二舅家的魚塘,上次去的時候還是前年過完年後不久,和李琪一起去的,那時還沒有車,騎著梁麗雅的踏板摩托車去的,一晃就兩三年,上次在李琪家她說過,有空的話去她舅舅那裡,或許她舅舅找自己會有事,剛好梁叔說到釣魚,一凡覺得去那正合適。
將車停在李琪二舅門口,剛好她二舅從屋裡走了出來。
一凡喊了他一聲"舅舅",一開始他沒認出一凡來,幾秒後才想起是一凡。
"唉喲,一凡,貴客呀,幾年不見,今天怎麼來了?"二舅說。
"今天禮拜,沒事,陪嶽父來釣魚。"一凡一邊從口袋拿煙,一邊回二舅的話。
"屋裡坐,屋裡坐。"二舅高興地說道。
"這是我嶽父,這是我朋友的二舅。"一邊介紹了梁叔和二舅。
幾人喝了一會兒茶之後,一凡說"二舅,我們先去釣魚,十一點多就回去,你該乾嘛就乾嘛,不耽誤你。"
"中午在這吃飯,我弄幾個下酒菜。"二舅高興地說道。
"不用不用!下午還有其他的事。"一凡回答說。
"那好,你們慢慢釣。"二舅說。
一凡不懂釣魚,上次來的時候跟李琪兩人都沒釣到一條,來釣魚純粹是陪梁叔。
梁叔釣魚的手藝一凡不清楚,反正在家就沒吃過他釣的魚,用梁叔的話說就是釣魚在乎的是過程,不在乎結果。
梁叔在一邊釣魚,一凡就坐在旁邊陪著,大半個小時才釣了一條小鯉魚,望著水中的浮標,梁叔說"麗雅說的話彆往心裡去,我知道你們昨晚又吵口了。"
"爸,沒事,麗雅帶幾個孩子確實不容易,再加上我又不常回來,難免有怨氣。"一凡回答道。
"委屈你了,這個家你付出太多,為了我和你媽,你沒半句怨言,麗雅能跟著你,我很知足了,她這孩子就這脾氣,女人嘛,多哄哄,什麼事都沒有。"梁叔說道。
"爸,辛苦你們了,幾個孩子也夠煩的,你們多保重身體,有什麼事彆瞞我,你知道我治病的技術,基本藥到病除。"一凡拔起一根草扔到水裡。
又有一條魚上鉤,看水花應該有兩三斤,將釣魚杆拉得很彎,梁叔拿著杆拉來拉去,叫一凡拿魚罩去抄魚。
那是一條大鯉魚,足有三四斤,梁叔將魚放進魚簍又繼續下杆。
望著平靜的水麵,梁叔說"在這麼大的水域中,為什麼偏偏釣的是那條魚,而不是其他的魚,一個是這條魚注定會遇到魚餌,在魚的欲望之中而上鉤,另外一個就是魚餌自有它的魅力,會吸引魚,有的魚抵製了它的誘惑,遊開了,隻有這條魚抵製不了,還慶幸自己找到了所需的東西,上當了,弄得遍體鱗傷,成了人的刀下俎,這就是誘惑的結果,這就是命。"
一凡聽梁叔那富有哲理的話,想了很多。
十一點多,梁叔收起魚竿說"回去,中午做糖醋鯉魚,家中還你帶的米酒,喝一小碗。"
下午沒什麼事,一凡陪著梁麗雅去商場購物,買了一些三個小孩的衣服和水果零食,順便去了一下李琪剛剛開張的會計事務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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