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幾人回到家後,已是下午三點半,反正大家都要休息,把覃可送回山茶油公司之後,他乾脆把大家都送到凡心府邸去休息。
甄珍打電話來說,很無聊,要麼帶著她和甄玨出外麵去走走,要麼就去瀑布那裡遊泳。
一凡覺得甄珍的建議不錯,問梁麗雅會不會一起去玩水,梁麗雅說,很累,還不如躺一會兒,一凡交待陳豔青和夏姨幾句後,就去一樓客廳等甄珍她們。
小溪裡的瀑布水位不深,也就一米多,不到兩米,麵積有一百多平米,水溫相對較低,水質清澈,比城市裡吃的水都更純淨,是天然的遊泳場所,去年帶甄珍她們來的時候是國慶,氣候較涼,也就沒有想遊泳的衝動,現在正是六月的天氣,在那遊泳不會覺得很冷。
車子能到達的地方離瀑布還有五六百米的距離,要步行,有兩條道,一條是沿溪邊溯溪而上,但那條路不很平坦,路上很多藤藤蔓蔓自然形成的綠色通道,另外一條是掛壁路,懸崖峭壁,有一段玻璃棧道,去年來的時候,甄玨不敢過玻璃棧道,再加上有模擬玻璃碎裂的聲控音響,更是嚇得她魂飛魄散,後來還是一凡抱著她過去的。
"珍姐玨姐,走哪一條路進去?"車子停下後,一凡問甄珍兩姐妹。
"還是走玻璃棧道吧,光線更好。"甄珍說完後看了甄玨一眼,"玨姐怕過,你就抱著她過。"
甄玨聽甄珍這樣說,臉上飄來兩朵彩雲。
"玨姐,你說從哪裡進瀑布?"一凡看著甄玨問她。
"就走玻璃棧道吧,有你在我什麼都不怕。"甄玨囁嚅地說道。
"喲喲喲,秀恩愛也該避避我這單身狗吧。"甄珍打趣她姐,然後咯咯咯地笑了起來。
"那你也早點找個能撒嬌的人來呀。"甄玨鼓起勇氣揶揄了甄珍一句。
"得得得,算我怕你了,兩夫妻就知道欺負我。"甄珍翻了一個白眼嗔怒道。
提上換洗的衣服,甄珍帶頭往玻璃棧道方向走去,甄玨在中間,一凡在最後。
走了兩百多米,甄珍突然喊道"前麵有蛇。"嚇得她趕緊往後走,越過甄玨,跳到一凡的身上,甄玨見狀,也返回頭,像甄珍一樣跳到一凡身上,一凡措手不及,丟掉手上的袋子,將兩人抱了起來。
也是一凡強壯有力,不然兩百多斤突然落在他身上,一般的人還真吃不消。
她們兩姐妹生活在香港,哪裡見過蛇,伏在一凡身上臉色寡白。
一凡的臉被兩人胸前肉鼓鼓的東西壓著,睜開眼,臉被四隻起伏的肉團蠕動著,透過四座山峰往前麵一看,是一條一米多長,直徑三公分大的黃金條,這蛇沒毒,但看到後滲人。
"下來,這蛇沒毒,你不侵害它,它也不傷害你。"一凡將兩人放下,兩姐妹才放下心來。
那蛇一直躺在小道上不離開,一凡念了一段驅蛇咒"“日出東方,赫赫煌煌,報你蛇蟲,遠逃深藏。你若不藏,鸛鵲步罡,食你蛇頭,吞汝入腸。大蛇死,小蛇亡。急急如律令!”
那蛇聽到一凡念的咒語,抬起頭,對著一凡縮了三下,向一凡拜了三拜,聽隻見路下"嗖"的一聲,蛇消失得無影無蹤。
"彆怕了,你們再也見不到蛇了。"一凡說完後,提起袋子就帶頭往裡走去。
甄珍雖然膽大,但她最怕蛇,甄玨膽小就更彆說了,兩人扯著一凡的衣擺跟著一凡向前走。
在過玻璃棧道時,甄玨明知道沒有危險,但她仍然不敢過,一凡一個公主抱,抱著她走過了三十多米的玻璃棧道。
轉身看看甄珍,儘管原來她過過,當聽到模擬玻璃碎裂的聲音時,她還是害怕得蹲下去,然後又站起來,大步往前跑去。
"一凡這是什麼?為什麼要用樹枝頂住上麵的石頭?"甄玨看到路邊一個圓石下麵被人豎著很多樹枝,竹子。
"哦,這是人們的美好願望,據老人說用樹枝頂住那個石頭,人就不會腰痛,具體是不是真有其事,目前沒有這方麵的考究,寧信其有,不信其無。"一凡解釋道。
"甄珍,我們也拗一根樹枝試試,但願有作用。"甄玨說完後折了路旁兩根樹枝,遞給甄珍一根,學彆人像模像樣地把樹枝立了起來,由於樹枝有點長,立起以後彎了起來。
"一凡唱首山歌來聽,看有沒有美女跟你對歌。"甄珍快走兩步說道。
一凡扯開嗓子就唱了起來"日頭落嶺夜了裡,問妹要冇打主意,老妹路頭冇幾遠囉,阿哥路頭幾十裡,老妹路頭冇幾遠囉,阿哥路頭幾十裡喲,日頭落嶺看緊夜,風吹籬巴看緊斜,人都還在路上走囉,心肝已到老妹家喲,人都還在路上走囉,心肝已到老妹家喲。"
"太好聽了,就是歌詞聽不太懂。"甄玨拍著手說道。
"人都還在路上走,心肝已到老妹家。我也會唱。"甄珍的樂感很強,跟著一凡唱了最後兩句,然後咯咯咯地笑了起來。
"怎麼沒人對耶?"甄玨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