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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旗遍插.鼠洲易主.萬國驚聞(1 / 2)

親衛隊長的軍靴在堪培拉臨時指揮部的木板地上踩出悶響時,胡泉正對著攤開的澳洲地圖出神。地圖上用紅鉛筆圈出的墨累河穀還洇著水漬——那是三天前李雲龍發來急報時,親衛不小心灑的茶水。此刻隊長捧著的加密電報紙頁邊緣卷著焦痕,三道火漆印像三顆燒紅的烙鐵,燙得人眼生疼——這是陸軍定下的規矩,遇襲、合圍、決戰,三道火漆印齊現就意味著:澳洲大陸的最後一仗,已經打起來了。

“大統領,李、趙、王三位旅長的聯名急報。”隊長的指節泛白,胡泉接過電報時,指尖先觸到了紙頁背麵的凹凸——不是折疊的折痕,是血漬凝固後形成的硬殼。他想起出發前李雲龍拍著胸脯說“澳洲紅土能埋敵人,埋不了咱龍驤師的骨頭”,指腹摩挲著那片血漬,忽然覺得像摸到了南澳平原上暴曬開裂的土地。

南澳的紅土被七月的太陽曬成了鐵,李雲龍的第一旅踩著土塊前進時,每一步都揚起腥氣的粉塵。墨累河穀的砂岩峭壁在身後盤成圈,像頭蹲伏的巨獸,約翰國殘部藏在峭壁頂端的岩縫裡,恩菲爾德步槍的槍聲隔幾秒就咬過來一口,子彈砸在砂岩上迸出的火星,倒像給岩壁上的土著岩畫添了新顏色。

李雲龍翻身下馬時,馬靴陷進紅土半寸。他沒管頭頂呼嘯的子彈,伸手去摸岩壁上的畫——赭紅色的線條畫著舉矛的獵人追袋鼠,萬年前的顏料被風吹得發脆,指尖一碰就簌簌往下掉渣。“這畫裡的道兒,比約翰國的戰壕老得多。”他忽然扭頭對身邊的參謀喊,“讓炮兵停火!告訴工兵連,順著岩畫裡獵人躲的石縫摸上去——看見沒?那袋鼠尾巴指的方向,準有能落腳的地兒。”

參謀急得直跺腳:“旅長,那是萬年前的玩意兒!誰知道現在塌沒塌?”

李雲龍往地上啐了口帶沙的唾沫:“萬年前的人能在這兒打獵,就說明這岩縫能走人。約翰國的蠢貨隻認得鐵絲網,他們懂個屁的紅土脾氣。”

日頭沉到河穀儘頭時,三百名士兵背著毛瑟步槍鑽進了岩縫。最前頭的兵帶了柄工兵鏟,鏟頭敲在岩壁上,回聲空落落的——果然是空心的。岩縫裡滲著水,踩上去滑得像抹了油,有人腳一滑,背囊裡的水壺撞在岩壁上,發出“當啷”一聲。上頭突然傳來約翰國哨兵的咳嗽聲,兵們立刻貼緊岩壁,連呼吸都憋住了。

崖頂的哨兵舉著油燈晃了晃,昏黃的光線下,他看見岩縫裡影影綽綽的,倒像幾隻袋鼠在往裡鑽——澳洲的袋鼠總愛往石縫裡躲太陽,他早見怪不怪了。可這“袋鼠”怎麼背著長家夥?他剛要喊人,喉結突然一涼,毛瑟1871步槍的子彈穿喉而過,油燈“哐當”砸在岩頂,火苗子順著油星子竄出去,倒把他自己的屍體照得清清楚楚。

李雲龍在河穀下頭聽得真切,猛地揚起手臂:“正麵佯攻!給老子把嗓門喊大些!

槍聲、喊殺聲瞬間填滿河穀,約翰國的注意力全被吸到了正麵。岩縫裡的士兵已經摸到了峭壁頂端,領頭的工兵掏出炸藥包,***“滋滋”燒著,像條火蛇鑽進敵軍彈藥庫的門縫。等李雲龍聽見“轟隆”一聲悶響,抬頭就看見岩壁頂端炸開了個火球,火星子劈裡啪啦往下掉,倒把岩畫上的獵人影子映得活了——那些赭紅色的線條在火光裡忽明忽暗,倒像舉著矛跟士兵們一起往前衝。

三天後打到阿德萊德城郊時,約翰國殘兵把自己鎖進了麵粉廠。廠牆是用夯土砌的,他們把裝麵粉的麻袋堆在牆根,麻袋縫裡漏出的白粉末被風吹起來,倒像層霧。李雲龍圍著廠子轉了兩圈,看見廠外是成片的麥田,麥穗已經黃了,被夜風掀得像波浪。

“去,把繳獲的朗姆酒都搬來。”他蹲在田埂上掐了根麥穗,搓出麥粒往嘴裡塞,“讓弟兄們把酒瓶砸在麥地裡,酒水流到哪兒,火就燒到哪兒。”

參謀愣了:“旅長,這麥子燒了可惜——”

“可惜個屁!”李雲龍把麥粒吐在地上,“約翰國的人把麵粉當工事,咱就用麥子燒他們。等打完這仗,讓老鄉種新麥子,比這金貴十倍。”

夜風起來時,麥地裡的酒氣已經漫開了。李雲龍舉著火把站在田埂上,火苗子舔著他的袖口,他卻像沒知覺。“燒!”火把扔出去的瞬間,他往後退了兩步——火舌在麥地裡“騰”地站起來,順著酒氣往前跑,轉眼就連成了片。紅黃色的火浪卷著麥粒往麵粉廠撲,麻袋堆成的工事先著了,麵粉遇火“砰砰”炸響,倒像在裡頭放了鞭炮。

約翰國士兵從著火的廠房裡往外衝時,身上的火苗子像件紅袍子。他們剛跑出火場,就撞見龍驤師的槍陣——毛瑟步槍的齊射聲壓過了火焰的劈啪聲,子彈鑽進肉裡的悶響混著麵粉燃燒的焦糊味,讓人分不清是麥子在燒,還是人在燒。

李雲龍走進麵粉廠時,靴底踩著燒化的麻袋片,黏糊糊的。斷牆根下堆著半袋沒燒完的麵粉,他踢了一腳,袋子裡滾出個東西——骨頭做的笛子,笛孔裡還沾著麵粉和血,大概是剛才混戰的時候被人踩進了袋子。他捏著笛尾吹了口氣,骨笛沒發出刺耳的尖聲,倒像隻鳥在叫,清淩淩的,能穿透還沒散的硝煙。

“這是啥?”身邊的兵湊過來。

“土著的玩意兒。”李雲龍把骨笛揣進懷裡,指腹蹭過笛孔裡的血漬,“剛才火大,估計是哪個老輩子藏在麵粉裡的。咱得給人還回去,這東西比步槍金貴。”

趙鐵柱的第二旅鑽進大分水嶺時,荊棘把士兵的綁腿都刮爛了。峽穀裡的樹長得歪歪扭扭,樹根在地上盤成網,走快了能絆倒人。前頭的尖兵突然停住,指著上遊喊:“旅長,水!”

趙鐵柱攀著塊岩石往上看——上遊的水庫堤壩塌了個口子,渾濁的洪水正順著峽穀往下湧,浪頭卷著斷樹和石頭,看著就嚇人。“約翰國的孫子想用水淹咱。”他往嘴裡塞了塊壓縮餅乾,嚼得咯吱響,“讓工兵連把橡皮艇拿出來,彆順著水往下漂,給老子擺個八卦陣。”

橡皮艇是係統具現的玩意兒,打褶的時候能塞進背包,充了氣比木船還穩。士兵們把橡皮艇放進水裡,六艘艇圍著塊大礁石轉圈,看著像在洪水裡打旋。崖上的約翰國士兵看得直樂——這群人是慌了神,等著被衝到下遊喂鱷魚呢。

可他們沒看見,橡皮艇上的士兵正往岩壁上拋登山爪。德製的登山爪帶著鐵鉤,“哢嗒”一聲咬住岩縫,士兵們抓著繩子往上爬,水順著他們的褲腿往下滴,卻沒人鬆手。等爬到半崖,趙鐵柱從背包裡拽出克虜伯炮的炮架——這炮是拆成零件背上來的,此刻在崖上拚起來,炮口正對著上遊的水庫堤壩。

“瞄準那道裂縫!”趙鐵柱拍了拍炮身,鐵家夥在他掌下微微發燙,“給老子轟開個大的,讓他們知道誰才是玩水的祖宗!”

克虜伯炮的轟鳴聲震得崖頂落石,堤壩被轟開個新口子,洪水改道往約翰國士兵的陣地灌時,趙鐵柱已經帶著人從崖上滑下來,踩著橡皮艇往對岸衝了。

珀斯港的最後一仗,打在了海上。約翰國守軍把沉在港裡的舊船炸了,碎木頭和鐵片子堵著航道,想讓第二旅的船進不來。趙鐵柱站在衝鋒舟上,看著堵在港口的沉船殘骸,突然笑了——那些船上還掛著約翰國的米字旗,被水泡得發皺,倒像塊破抹布。

“把那些旗子都扯下來。”他對身邊的兵喊,“蘸上煤油,當火把使。”

士兵們劃著小艇靠近沉船,扯下旗子蘸了煤油。趙鐵柱舉著根火把站在衝鋒舟前頭,火苗子被海風扯得歪歪扭扭。“點!”他把火把扔出去,掛在沉船殘骸上的米字旗“騰”地著了,火光把港口照得像白天。

“跟我衝!”他猛打衝鋒舟的方向舵,船頭像把刀,往燃燒的沉船縫裡鑽。船身撞在燒紅的鐵板上,“滋啦”冒白煙,他卻像沒看見,隻是喊,“彆怕燙!衝過去就是碼頭!”

士兵們跟著他衝上碼頭時,約翰國軍官舉著劍迎上來。那劍鞘上刻著“1803年殖民紀念”,金粉都磨掉了大半。趙鐵柱沒開槍,攥著槍托迎麵砸過去——“哢嚓”一聲,軍官的手腕彎了個奇怪的角度,劍掉在地上,劍鞘磕在石板上,露出裡頭鏽跡斑斑的劍身。

“這玩意兒留著。”趙鐵柱撿起劍鞘揣進腰裡,“讓後人看看,約翰國是怎麼在這兒待了一百多年的。”

珀斯市政廳的龍旗升起來時,趙鐵柱在地下室發現了堆畫紙。是土著孩子的作業,用蠟筆塗的袋鼠,可袋鼠肚子上畫著個黑窟窿,旁邊歪歪扭扭寫著“火槍”。他捏著畫紙站了半天,紙邊被他攥得發皺。

“讓工兵連把市政廳的紅磚拆了。”他突然對副官說,“磚頭彆扔,挑好的給孩子們蓋學校。黑板要用澳洲的桉木板,讓他們以後畫龍,畫咱的龍旗。”

副官剛要應聲,外頭突然傳來勘探隊的歡呼。趙鐵柱走出去,看見幾個士兵舉著塊黃澄澄的石頭跑過來——是金子,大分水嶺腹地挖出來的,礦脈的走向在地圖上標出來,竟跟土著長老說的“神龍脊背”對上了。長老說那是創世神龍躺過的地方,龍背凸起的地方就有金子。

“把礦脈圖給土著部落送去。”趙鐵柱把金塊遞給身邊的土著向導,“告訴他們,這是他們的地底下長出來的,以後由他們自己管。

王鐵錘在墨爾本港看見海盜船的骷髏旗時,獨眼裡的光像淬了火。他知道這群海盜是約翰國殘部勾來的——殖民當局跑之前,把倉庫裡的火藥和朗姆酒都給了海盜,換他們來攪局。

“把繳獲的約翰國火炮熔了。”他站在菲利普港灣的炮台上,盯著遠處的海盜船,“熔成口鐘,就叫‘自由鐘’。”

鐵匠營的火爐燒了三天三夜,約翰國火炮的鐵水倒進泥模時,王鐵錘往裡頭扔了把東西——海盜船的鐵釘,從剛打沉的船上撿的,鏽得發黑。“讓這些釘子在鐘裡待著。”他對鐵匠說,“每道裂紋都得記著,誰在這兒乾過壞事。”

海盜船闖進港灣時,王鐵錘正蹲在炮台邊擦克虜伯炮。瞄準鏡裡的骷髏旗越來越近,他卻不急,摸出懷表看了看——離漲潮還有半個時辰,海水能把船推得更近些。

“等他們到射程裡。”他把懷表揣回去,“第一炮打桅杆,彆讓他們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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