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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旗遍插.鼠洲易主.萬國驚聞(2 / 2)

克虜伯炮的炮彈擦著海盜船的桅杆飛過去時,王鐵錘聽見了鐘響——是鐵匠營在試敲自由鐘。鐘聲悶悶的,卻能蓋過海浪聲。他突然笑了:“就這麼定了,鐘響一聲,就得沉一艘船。”

夜裡的海戰打得混混沌沌。海盜船的火炮瞎打,炮彈落在水裡濺起的浪頭比船還高。王鐵錘親自操炮,瞄準鏡裡的骷髏旗晃了晃,他猛地拽動炮繩——“轟隆”一聲,那麵旗連同桅杆一起炸成了碎片。

“第二聲鐘響!”他喊著,又裝炮彈。

最後一艘海盜船沉下去時,天快亮了。王鐵錘登上海盜船長室,在翻倒的桌子底下找到本航海日誌。羊皮紙的封麵都泡爛了,裡頭的字跡卻還能看清——1788年,約翰國第一艦隊登陸時,用一箱子玻璃珠換了土著的三塊地,日誌裡還畫著玻璃珠的樣子,圓滾滾的,像些沒用的石頭。

“把這日誌給隨軍史官。”王鐵錘把日誌卷起來,塞進懷裡,“讓他記下來,以後寫進澳洲的史裡。”

清理約翰國總督府時,王鐵錘在書房發現幅畫。畫裡的袋鼠被鐵鏈拴在約翰牛的脖子上,袋鼠的眼睛是紅的,像在哭。他盯著畫看了半天,掏出刺刀在畫框背麵刻字——“1850年,龍旗升起之日,鐵鏈斷裂之時”。刻完才發現,獨眼裡的淚滴在畫框上,暈開了個小水痕。

窗外,係統具現的工廠正在冒煙。煙囪裡飄出來的不是黑煙,是金色的蒸汽——那是把約翰國的步槍熔了之後,鐵水遇冷凝成的蒸汽。王鐵錘知道,這蒸汽裡有土著的骨氣,有龍驤師的槍油,還有虎賁師踩過的紅土。

三師的戰報送到堪培拉時,胡泉正站在龍首山的模型工坊裡。趙麗穎跪在紫檀木模型台前,素色襦裙上沾著金粉,她手裡的玉簪在模型的朱雀門上比劃著,簪尖碰到珍珠母貝鑲嵌的門釘,發出細碎的“叮”聲。

“大統領你看。”她指著模型上的致遠閣,“琉璃瓦是用悉尼港的碎玻璃熔的,每片瓦當都刻著海戰犧牲的水兵名字。你摸摸這柱子。”

胡泉伸手去碰模型的閣柱,木頭裡嵌著塊金屬——是約翰國沉艦的炮閂碎片,被係統能量淬過,表麵竟顯出袋鼠跳躍的紋路,像活的。“鄧世昌的那句詩刻在柱子裡了。”趙麗穎的指尖劃過柱身,“‘此日漫揮天下淚,有公足壯海軍威’,係統說這字會跟著柱子一起長,永遠磨不掉。”

工坊外突然傳來低低的轟鳴,不是炮聲,是土地在動。工匠們都跪了下去,胡泉看見金光從龍首山那邊湧過來,像潮水,模型台上的紫檀木架構突然化成了光,順著趙麗穎的指尖往平原上流。

“快!按這裡!”趙麗穎抓著胡泉的手,按在模型角樓的“承天樞”上——那是用李雲龍繳獲的約翰國元帥權杖熔的,頂端鑲著塊紅土,是烏魯魯的土。

胡泉的掌心剛按上去,眼前的景象就變了——模型裡的宮牆在平原上站起來,龍首山的山脊線彎彎曲曲,真成了風水裡說的“青龍蜿蜒”;鳳棲湖的水順著護城河往上漲,浪頭拍岸的聲音,竟和李雲龍那支骨笛的鳳鳴合上了拍。

“朱雀門的門釘是按《周易》排的。”趙麗穎的聲音像從很遠的地方傳來,“六十四卦,對應著澳洲的六十四處土著聖地。門墩石雕的是鴨嘴獸和石獅,你看——”

胡泉低頭看模型,門墩石上的鴨嘴獸長著獅子的爪子,正用嘴拱著石獅的爪子,倒像倆老朋友。

工地上,“萬年水泥”正往地基裡倒。灰黑色的水泥裡混著紅土,還有齒輪狀的結晶——齒輪來自係統具現的德製工廠,紅土來自烏魯魯。攪拌的時候,紅土和齒輪結晶纏在一起,像工業文明和原生文明在握手。

“那邊是貝塞麥轉爐。”趙麗穎指著模型西側,“爐口對著北,對著華夏的方向。爐身上的波浪紋,是用約翰國戰俘的刺刀熔的,每道紋裡都刻著被解放的土著名字。”她把枚藍花楹木徽按在模型中心,木徽裡嵌著塊金表——是李雲龍從敵軍元帥那兒繳獲的,表針停在午時三刻,正是龍驤師拿下阿德萊德的時辰。

夕陽照在新落成的承天門上時,整個堪培拉都在晃——不是地震,是土著長老們在跳“大地舞”。他們手裡的鴕鳥毛權杖敲著城門銅環,“當當”的聲響和骨笛的鳳鳴纏在一起,像在跟土地說話。流放犯的後裔摸著城牆上的磚,突然哭了——每塊磚上都刻著他們祖先的名字,那些被殖民當局記在“罪犯名冊”裡的名字,此刻成了“贖罪磚”,嵌在龍旗底下的城牆上。

胡泉登上朱雀門城樓時,趙麗穎剛把最後一片琉璃瓦嵌進致遠閣。瓦片在夕陽裡亮得晃眼,他湊近了看,瓦底竟有個模糊的影子——是他穿越時乘坐的那艘艦的艦橋,納米技術刻的,小得要用放大鏡才看得清。

“瓦底刻了所有犧牲者的名字。”趙麗穎站在他身邊,風掀起她的裙擺,“包括那支骨笛的主人——係統說碳十四測出來,他是五千年前的土著獵人。”

角樓的銅鈴突然響了,十二枚鈴鐺,是用約翰國最後一艘沉艦的炮閂熔的。風一吹,鈴鐺就響《將軍令》,調子卻比軍樂柔和,帶著骨笛的清潤。胡泉想起李雲龍電報裡的話——“骨笛音如鳳鳴”,此刻才明白,那不是笛聲,是這片土地在說話。

自由廣場上,自由鐘正在被敲響。鐘體是約翰國火炮熔的,裡頭嵌著土著長老給的隕石碎片。第一聲鐘響起來時,胡泉聽見了——有毛瑟步槍的撞針聲,有克虜伯炮的輪軸聲,還有骨笛的鳳鳴,混在一起,像支新的曲子。

龍旗在暮色裡飄得正歡。旗角新繡的藍花楹沾著金粉,風一吹,金粉往下掉,像這片大陸在掉淚——不是傷心的淚,是重獲自由的淚。胡泉摸著城磚上的紋路,突然覺得掌心發燙——那是萬年水泥裡的紅土在發熱,是齒輪結晶在震動,是所有名字在說話:這裡不再是彆人的殖民地,是龍旗生根的地方,是骨笛能安心鳴唱的地方,是紅土和齒輪能一起生長的地方。

遠處,勘探隊在大分水嶺挖出來的金礦正閃著光,礦脈在夕陽下像條金色的龍。土著長老說,這是“神龍脊背”醒了。胡泉知道,這龍背上馱著的,不隻是金子,是李雲龍的骨笛,是趙鐵柱蓋的學校,是王鐵錘熔的自由鐘,是所有在紅土上流過血、種過麥、蓋過房的人——他們的名字,會像這金礦一樣,在澳洲的土地裡,埋一萬年,亮一萬年。

約翰國唐寧街10號的壁爐燒得正旺,亨利.約翰.廟頓斯坦利把澳洲戰報摔進去時,羊皮紙“騰”地卷起來,像條臨死的蛇。火星子順著煙囪往上竄,映得他眼角的皺紋像刀刻的——那戰報上“龍驤師占領阿德萊德”的字跡還沒乾透,墨跡被火舌舔著,慢慢蜷成焦黑的碎片。

“廢物!一群廢物!”他抓起銀質鎮紙往紅木桌上砸,“卡特林勳爵帶的是遠征軍還是觀光團?帝國給的恩菲爾德步槍是讓他們打袋鼠的?”鎮紙砸出的凹痕裡嵌著木屑,像塊不肯愈合的傷口。他忽然想起三個月前卡特林離港時的樣子,戴著白手套,捧著帝國勳章,說要把澳洲的紅土都染上米字旗的顏色。

壁爐裡的羊皮紙發出“劈啪”的脆響,斯坦利盯著跳動的火光,突然覺得那火苗子像龍驤師舉的火把。“艦隊呢?帝國的鐵甲艦難道都沉進泰晤士河了?”他扯開領結,絲綢的帶子滑落在地毯上——那地毯是波斯國王送的,用金線織著狩獵圖,此刻卻被他的軍靴踩出串泥印,像給狩獵圖添了道醜陋的傷疤。

牆角的地球儀突然晃了晃,是被他帶起的風刮的。斯坦利走過去,一把將地球儀掀翻在地。瓷質的球麵“哢嚓”裂開,碎片濺到書架底下,露出內裡鎏金的大陸輪廓——澳洲那塊金漆尤其亮,像塊嘲諷的補丁。“當我是瞎子?”他用靴跟碾著碎片,“定是俄國佬在中亞搞鬼,引走了咱們的兵力!要麼就是法蘭西那群青蛙,偷偷給叛軍送了槍炮!”

巴洛克式扶手椅被他一腳踹翻,雕花的扶手撞在牆上,掉下來塊木渣。“傳我命令!”他的聲音像被砂紙磨過,“讓蘇伊士運河的守軍封港,任何掛著澳洲旗號的船都不準過!就算是運羊毛的貨船,也給老子扣下來!”

“首相……”秘書哈裡斯抱著文件的手在發抖,文件夾上的銅扣“當當”撞著桌麵。他從文件堆裡抽出張電訊稿,紙邊被汗水浸得發皺:“《泰晤士報》剛收到悉尼的電報,頭版標題都排好了——‘袋鼠國易主:殖民帝國的黃昏’。”

斯坦利猛地轉身,血絲爬滿了他的眼白。“查封報社!把主編扔進塔橋監獄!”他抓起桌上的青銅墨水台就往牆上砸,墨汁濺在維多利亞女王的畫像上,像給女王的王冠添了道黑痕。可哈裡斯接下來的話,讓他舉著空墨水瓶的手僵在半空——

“報童已經上街了,首相。”哈裡斯的聲音像根快繃斷的弦,“倫敦的霧裡全是他們的喊聲——‘澳洲全境失守!約翰國榮光不再!’”

窗外的霧果然傳來模糊的吆喝,像把鈍刀子,一下下割著唐寧街的寂靜。斯坦利盯著地上的地球儀碎片,澳洲的鎏金輪廓在火光裡忽明忽暗。他突然想起年輕時在殖民部看到的地圖,那時澳洲還標著“約翰國自治領”,用紅墨水圈著,像塊牢牢攥在手裡的糖。可現在,那紅墨水像被水衝過,暈成了模糊的影子。壁爐裡的灰燼飄起來,落在他勳章密布的胸前,倒像撒了把提前備好的骨灰。

約翰國的消息像塊石頭砸進了歐洲的池塘,各國的報紙都在連夜加印,油墨味混著各自的心思,飄遍了大街小巷。

漢斯國的《柏林晨報》用了整版篇幅,標題用粗體字印著——“紅土上的奇跡武器”。文章裡說,袋鼠國自治政府用的克虜伯速射炮,比漢斯國現役的快三分之一;毛瑟步槍的射程,能在墨爾本港打到對岸的燈塔。“這不是常規軍備。”記者在文末寫道,“其工業能力要麼是天降神跡,要麼是與魔鬼簽了契約。”報紙的空白處,德皇威廉二世用紅鉛筆劃了道線,旁邊寫著:“讓海軍部派間諜船去珀斯港,就算是偷,也要弄回門炮來。”

巴黎的《費加羅報》把插畫印得比文字還大——畫裡的約翰牛跪在龍旗下,牛角上的米字旗被龍爪扯成了布條,遠處的法蘭西三色旗躲在雲層裡,旗杆歪歪扭扭的。“約翰國的失敗不是結束。”社論裡的字像裹著焦慮,“那些黃皮膚的士兵能用八卦陣在洪水裡打仗,能用紅土和工業鐵水混著蓋城牆——他們懂的不隻是戰爭,是文明滲透。”編輯特意在“文明”兩個字底下畫了波浪線,像在提醒讀者:這比槍炮更可怕。

美利國的《紐約時報》則把調子定得很高。“太平洋需要新秩序。”文章開頭就擺出門羅主義的架子,“合眾國應派遣‘憲法號’艦隊前往悉尼,不是去打仗,是去‘保護新生政權免受舊殖民勢力的壓迫’。”駐華盛頓的伊萬國大使在這份報紙上圈了段話,用俄文批注:“讓約翰國和美麗國去爭吧,咱們正好把中亞的鐵路往阿富汗多修三十裡。”墨水在紙頁上暈開,像片悄悄擴張的陰影。

腳盆國的《朝日新聞》用了幅浮世繪當插圖——龍旗飄揚的澳洲海岸邊,黑船和鐵甲艦並排泊著,浪濤裡藏著隻舉矛的袋鼠。“黑船來航讓吾國知恥後勇,”評論員寫道,“袋鼠國的崛起告訴我們,光有軍艦不夠,得有能在紅土、洪水、烈火裡都能打仗的骨頭。”報社特意把“紅土作戰”四個字印成紅色,像在模仿龍驤師踏過的血跡。

隻有莫斯科的《莫斯科新聞》,字裡行間都透著藏不住的笑意。“約翰熊終於在紅土上摔斷了爪子。”文章裡說,“袋鼠國的勝利是所有被壓迫民族的榜樣——建議沙皇陛下立刻派使團去堪培拉,就算是用西伯利亞的貂皮換他們的克虜伯炮,也得把關係搭上。”主編還在文末加了句:“讓倫敦的老爺們看看,世界不是隻有米字旗。”

這些報紙在各自的城市流傳時,唐寧街10號的壁爐已經燒透了。斯坦利坐在翻倒的扶手椅上,看著窗外的霧越來越濃。他知道,那些報紙上的字,那些插畫裡的龍旗,那些各國使館裡悄悄發出的電報,都在說同一個事——約翰國的太陽,正在澳洲的紅土上,一點點往下沉。而他胸口的灰燼,不過是這輪落日的第一縷餘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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