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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海屠龍·赤焰焚港·陸師雷霆(1 / 2)

巴達維亞港的黎明,是被鋼鐵與火焰強行撕裂的。熹微的晨光尚在爪哇海濃稠如墨汁的霧氣中掙紮,企圖為這片被殖民者汗水與土著血淚浸透的土地塗抹一絲溫柔的金輝,卻被更刺目、更暴烈的猩紅粗暴地碾碎——那是炎華第四艦隊旗艦“赤壁號”主炮試射的炮口焰,如同地獄熔爐的爐門在人間轟然洞開。濃霧黏膩地裹纏著荷蘭東印度公司紅磚倉庫的尖頂穹隆,仿佛垂死者最後的喘息,而“赤壁號”巍峨如山嶽的鋼鐵艦體,已如一頭從遠古神話中蘇醒的玄甲巨龍,破開墨色波濤,穩穩錨定在港口咽喉要衝。冰冷的鎳鋼裝甲在將明未明的天光下流淌著幽藍的寒芒,艦首那麵獵獵作響的龍旗,袋鼠與蟠龍交纏搏擊的暗金紋章,在鹹腥海風中無聲咆哮,預告著一場關乎文明榮辱、帝國興衰的喋血序章已然奏響。

第四艦隊司令龍傲雲,如一尊青銅澆築的塑像,矗立在“伏波號”鐵甲艦的艦橋之上。深藍呢製軍服肩章上,將星的光芒比啟明星更冷冽,更刺目。他僅存的右眼,鷹隼般銳利,穿透迷蒙的霧氣,死死鎖定了羅盤青銅底座上同樣鐫刻著袋鼠龍紋的指針。那指針的每一次細微震顫,都仿佛是他心臟搏動的延伸,感應著腳下這頭鋼鐵巨獸的脈搏,更感應著遠方海平線下,鬱金香國艦隊那混雜著傲慢與恐懼的、紊亂的心跳。副官們壓抑著呼吸的低語,信號兵手中旗繩摩擦桅杆的嘶嘶聲,以及鍋爐艙深處傳來的、如同大地脈動般的低沉轟鳴,構成了大戰前令人窒息的寂靜。龍傲雲的身軀紋絲不動,所有的風暴都壓縮在那隻獨眼深處,凝聚成冰封千尺的寒潭,隻待雷霆一擊。

當霧氣被海風撕開一道蒼白的縫隙,荷蘭東印度艦隊旗艦“威廉親王號”柚木打造的華麗艦橋上,艦長範·德·維特爵士正習慣性地舉起他那柄象牙手柄、鑲嵌鬱金香紋章的黃銅望遠鏡。鏡片轉動,焦距調整,當那片冰冷、黝黑、布滿鉚釘與炮塔的鋼鐵城牆清晰地撞入眼簾時,範·德·維特感覺全身的血液瞬間凍結了。時間仿佛停滯,隻有手中那柄象征貴族身份與海上權威的望遠鏡,脫離了他僵直的手指,“當啷”一聲,砸在柚木甲板上,發出的脆響在死寂中顯得格外刺耳,如同他心中某種堅固的東西轟然碎裂。

“上帝……憐憫我們……”他失聲驚呼,聲音乾澀得如同砂紙摩擦,“鐵甲艦……上帝啊!他們怎麼……怎麼會有這麼多鐵甲艦?”那不再是傳說中零星出現的怪物,而是由鋼鐵與烈火組成的、遮天蔽日的死亡艦隊!恐懼,一種源自生命本能、足以摧毀一切文明偽飾的原始恐懼,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攫住了這位以優雅和勇敢著稱的皇家海軍軍官的靈魂。

鬱金香國駐爪哇艦隊司令範德布魯克中將,緊握著鑲銀指揮刀的刀柄,指節因過度用力而發白,試圖壓製住從脊椎蔓延開來的寒意。透過望遠鏡,他能清晰地看到“伏波號”艦艏那猙獰的撞角,看到主炮塔緩緩轉動的、黑洞洞的305毫米巨炮炮口,看到對方水兵在甲板上沉默而高效地穿梭——那是一種建立在絕對力量自信之上的、冰冷的秩序感。他感受到了腳下這艘引以為傲的“威廉號”風帆戰列艦在鋼鐵巨獸麵前的脆弱,柚木船體在鐵甲麵前,如同薄紙般不堪一擊。挑戰?不,這更像是一場注定的獻祭。

“全艦隊!戰鬥警報!左舵十五,搶占T頭!讓這些黃皮膚的野蠻人見識鬱金香的怒火!”範德布魯克的咆哮通過銅管傳聲筒,帶著金屬的顫音,傳遍“威廉號”的每一個角落,也傳向他的僚艦。水手們赤著腳,在濕滑浸水的甲板上奔跑、呼號,將沉重的實心彈塞入滑膛炮的炮膛,將象征尼德蘭榮耀的三色旗奮力升上主桅頂端。那鮮豔的布帛在硝煙初起的海風中獵獵翻卷,卻透出一種垂死巨鳥徒勞撲扇翅膀般的悲壯。

幾乎在同一刻,“伏波號”艦橋。

“報告司令!敵艦隊發現我方,正在機動搶占上風位,意圖組成半月陣迎擊!”參謀官的聲音透過傳聲筒傳來,同樣帶著金屬的冷硬。

龍傲雲抬起右手,僅用那隻獨眼掃過海圖上巴達維亞港曲折的防波堤線,又投向窗外霧靄中若隱若現的十二艘荷蘭風帆戰艦輪廓。那些塗刷著焦油、雕刻著華麗紋飾的木質艦體,在稀薄的晨光下,顯露出一種不合時宜的優雅與脆弱。奧蘭治親王旗在桅頂招展,卻無法掩蓋炮門縫隙裡透出的、水兵們驚惶失措的眼神。

“升旗。傳令各艦——”龍傲雲的聲音不高,卻像淬火的精鋼,字字砸在艦橋所有人的心上,“按‘北鬥破月’陣形展開。‘伏波’領天樞,‘怒濤’、‘驚瀾’分居天璿、天璣,其餘七艦列玉衡、開陽、搖光之位,成雁翼緊隨。目標,敵旗艦‘威廉親王號’水線。***裝填。讓他們嘗嘗,何謂炎華鐵與火的滋味,何謂孫子兵法的雷霆萬鈞!”

“距離四鏈!敵艦右舷完全暴露!”“伏波號”觀測塔上,嘶吼聲被海風扯碎。

“左滿舵!炮口右轉!”範德布魯克猛地揮下佩刀,刀鋒在稀薄的晨光中劃出一道寒芒。“威廉親王號”巨大的柚木身軀在浪湧中笨拙地扭動,側舷下層炮甲板的二十四門32磅鑄鐵炮在號令聲中緩緩調轉炮口,黑洞洞的炮管如同絕望巨獸一排排空洞的眼瞳。昨日密報中那句“炎華鐵甲艦裝甲厚逾十寸”如同毒蛇噬咬著他的神經——他腳下的戰艦,最厚的船板不過一掌!冰冷的汗珠順著脊椎滑落,浸透了猩紅綬帶下潔白的亞麻襯衣。

“開火!”範德布魯克的咆哮與龍傲雲在“伏波號”艦橋下達的指令,如同命運的雙生子,在爪哇海上空同時炸響!

“轟——!!!”

“伏波號”艦艏雙聯裝305毫米克虜伯巨炮的怒吼,是撕裂天地的第一聲喪鐘!炮口噴出的烈焰長達數十米,橘紅與熾白交織,瞬間蒸發了周遭的霧氣。一枚被帽***拖著死神的白色尾跡,精準地砸向“威廉親王號”水線以下那優雅的弧形艦腹。撞擊的刹那,並非驚天動地的爆炸,而是一陣令人牙酸骨碎的、沉悶而巨大的木質爆裂聲!仿佛一個巨人的肋骨被生生砸斷。柚木碎片混合著鉚釘、纜繩、以及來不及逃生的水兵殘肢,如同噴泉般從破口湧出!海水,冰冷而貪婪的海水,發出恐怖的嘶吼,瘋狂湧入那巨大的創口。

範德布魯克被炮彈撞擊產生的狂暴氣浪狠狠掀翻在濕滑的甲板上,鑲銀指揮刀脫手飛出。他掙紮著抬頭,視野被噴濺的海水和木屑遮蔽,隻能絕望地看到自己心愛的旗艦,像一個被頑童戳破的華麗木桶,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傾斜!他嘶吼著“開炮!快開炮!”,聲音卻淹沒在底層炮甲板傳來的、被海水倒灌淹沒前的最後一片驚恐絕望的慘叫聲中。

鬱金香艦隊倉促的第一輪齊射如同滾過海麵的悶雷。數十枚沉重的實心鐵球呼嘯著砸向“伏波號”傾斜的鎳鋼裝甲帶。撞擊點爆出一連串刺目耀眼的橘紅色火星,伴隨著令人心悸的金鐵交鳴!然而,硝煙散去,那黝黑的裝甲板上,隻留下幾道深淺不一的凹痕和扭曲的彈頭殘骸,如同被頑石擊打的鋼鐵巨人皮膚上微不足道的擦傷。幾枚未能命中的炮彈徒勞地激起高大的水柱,旋即被湧浪吞沒。

龍傲雲的獨眼掃過裝甲板上那幾處微不足道的淺痕,嘴角扯出一絲冷冽如西伯利亞寒風的弧度:“雕蟲小技,螳臂當車。”他抓起傳聲筒,聲音穩定得如同在宣讀航海日誌:“全艦隊注意!目標不變!***,急速射!給我鑿穿它!”

炎華艦隊的速射炮群開始了它們的死亡奏鳴曲。75毫米、120毫米克虜伯速射炮的炮口焰連成一片跳躍的火牆,密集的炮彈如同地獄冰雹般砸向已成混亂漩渦的荷蘭艦隊陣列。鋼鐵與火焰編織的死亡風暴,瞬間主宰了這片海域。

“奧蘭治號”那高聳入雲、雕刻著精美花紋的主桅,被一枚120毫米高爆彈攔腰斬斷!巨大的桅杆連同鼓脹的風帆,如同被斬首的天鵝脖頸,哀鳴著轟然倒塌,覆蓋了前甲板,將數十名水兵活生生砸成肉泥,潔白的帆布瞬間被鮮血染透,成為一張巨大的、滴血的裹屍布。“尼德蘭號”的舯部甲板被一枚***洞穿,炮彈在底艙火藥庫的堆積點轟然引爆!刹那間,一團刺破蒼穹的橙紅色火球膨脹開來,伴隨著驚天動地的巨響,“尼德蘭號”那柚木打造的軀體如同脆弱的玩具,從中央被狂暴的力量撕扯成兩截!燃燒的殘骸、扭曲的金屬、焦黑的肢體被高高拋向硝煙彌漫的天空,又如同下餃子般紛紛揚揚墜入同樣燃燒沸騰的海麵。海麵上漂浮的油汙被點燃,形成一片片粘稠燃燒的火焰地獄,吞噬著一切落水的生命,空氣中彌漫著皮肉焦糊與油脂燃燒的惡臭。

“伏波號”主炮塔內,炮長王栓子臉頰緊貼著冰冷的黃銅方向機,布滿老繭的雙手沉穩而迅捷地轉動著手輪。瞄準鏡的十字線,死死咬住了“爪哇號”巡防艦水線處一道新舊木料拚接的疤痕——那是去年觸礁後在巴達維亞船塢匆忙修補的痕跡,此刻在他眼中,便是這艘戰艦的“阿喀琉斯之踵”。“距離三鏈,仰角五度,雙發裝填——預備——”他嘶吼著,汗珠從額角滾落,在布滿油汙的臉上衝出溝壑。隨著他猛地壓下擊發杆,炮閂液壓裝置發出尖銳的泄氣聲!

“放!!”

八門分布在兩艘鐵甲艦上的主炮同時發出撼動靈魂的怒吼!炮彈撕裂空氣的尖嘯聲令人頭皮發麻,拖著赤紅的尾跡,如同八顆來自地獄的隕星,帶著無與倫比的動能和毀滅意誌,狠狠砸向“爪哇號”那致命的傷口!

範德布魯克中將剛從傾斜的“威廉號”甲板上掙紮站起,便感覺視野被一片吞噬一切的熾白光芒所淹沒!緊接著是足以震碎耳膜的恐怖巨響和狂暴的衝擊波!他像一片枯葉般被狠狠拋起,最後的意識裡,清晰地“聽”到了“爪哇號”龍骨斷裂的、如同巨樹傾倒般的**。他模糊的視野邊緣,是“伏波號”那巨大的、閃爍著寒光的龍紋撞角,正劈開燃燒的海麵,在他的瞳孔中急速放大、定格……

海戰變成了一場單方麵的屠戮。鬱金香國水兵們在燃燒的甲板上徒勞地奔跑,有的抱著木桶試圖撲滅吞噬生命的烈焰,有的則跪在滾燙的甲板上,在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和同伴的慘叫聲中,絕望地劃著十字,向虛無縹緲的上帝祈求憐憫。他們的燧發槍和滑膛炮在炎華艦隊凶猛的速射火力麵前,顯得如此孱弱可笑。炮彈打在鐵甲上徒勞地彈開,偶爾命中木質艦體,卻隻能撕開不大的破口,換來炎華水兵更凶猛、更精準的反擊。

“傳令各艦,”龍傲雲的聲音透過傳聲筒,冰冷得不帶一絲人類情感,如同在宣讀判決書,“目標,敵艦水線。自由射擊。不必留情。”這道命令,徹底關上了生還的大門。

“伏波號”的152毫米副炮開始精準點射。炮彈如同長了眼睛般,呼嘯著鑽入“海牙號”巡防艦薄弱的側舷。一次,兩次……柚木板在連續的爆炸中**、碎裂。第三次命中時,一個巨大的、邊緣翻卷著焦黑木茬的破口在“海牙號”水線下炸開!海水如同找到宣泄口的瀑布,瘋狂湧入。僅僅幾分鐘,“海牙號”便帶著絕望的漩渦和無數被吸入水下的生命,消失在海麵,隻留下翻滾的氣泡和一片狼藉的漂浮物。

當最後一艘荷蘭主力艦“鹿特丹號”的桅杆在濃煙烈火中折斷、緩緩沉入燃燒的油汙時,巴達維亞港外的海麵已化作一片漂浮著焦黑殘骸、腫脹屍體和絕望哀嚎的煉獄。猩紅的海水映照著天空同樣猩紅的朝霞,構成一幅殘酷而詭異的末日圖景。

龍傲雲緩緩放下望遠鏡,獨眼中映著這片由他親手締造的焚海煉獄。沒有勝利的狂喜,隻有冰冷的鐵與血的沉重。

“升旗。”他吐出兩個字。

信號兵奮力揮動信號旗。瞬間,十二艘炎華戰艦的主桅頂端,同時升起一麵麵赤紅如血的戰旗!旗幟中央,金線刺繡的袋鼠筋肉虯結,前爪緊握一柄滴血的彎刀,鋒刃直指蒼穹;蟠龍紋飾盤繞旗杆,怒目圓睜,鱗爪飛揚,如同守護神祇。這新製的“血刃龍旗”在硝煙與海風中狂烈翻卷,旗角滴落的不是金粉,而是鬱金香水兵墜海時濺起的、尚未乾涸的猩紅血珠!這是勝利的宣告,更是複仇的圖騰!

“通知陸戰隊,準備登陸!‘怒濤’、‘驚瀾’,目標岸防炮台,為陸軍弟兄們——掃清道路!”龍傲雲的聲音斬釘截鐵,宣告著戰火將從海洋蔓延至陸地。

巴達維亞港東岸棱堡,荷蘭東印度殖民軍指揮官範·赫斯特少校的望遠鏡“啪嗒”一聲掉落在堅硬的石砌地麵上。鏡片碎裂的脆響,如同他心中最後一道防線崩塌的聲音。他親眼目睹了整個艦隊的覆滅,那曾經象征著無上權威與財富的海上力量,在東方鐵甲艦的炮火下,脆弱得像陽光下的冰雕。

“上帝啊……上帝拋棄了尼德蘭嗎……”他失神地喃喃,隨即被巨大的恥辱和憤怒淹沒。他猛地拔出指揮刀,刀尖因用力過猛而顫抖,指向海麵上那如群山般壓來的鋼鐵艦影,嘶聲咆哮:“岸防炮!所有炮位!開火!讓這些該死的黃皮猴子嘗嘗荷蘭鑄鐵的厲害!為了奧蘭治親王!為了東印度公司!”

十二門沉重的24磅前膛要塞炮在炮長的號令下昂起黑洞洞的炮口。炮手們赤膊上陣,汗流浹背地推動裝彈杆,將霰彈和實心彈粗暴地塞進滑膛炮口。空氣中彌漫著硝石、硫磺和汗水的刺鼻氣味。沒有人注意到,棱堡底部陰影裡,幾個如壁虎般緊貼石壁的黑影,正用礦工鎬和鐵釺,悄無聲息地撬動著幾處關鍵炮位基座的石縫——陳敬之商隊派出的死士,已在此潛伏多時,懷中的炸藥包如同沉默的毒蛇。

“開炮!”範·赫斯特的咆哮與海麵上襲來的、撕裂空氣的尖嘯幾乎同時炸響!

“怒濤號”與“驚瀾號”的副炮群噴吐出連綿不斷的火舌!高爆彈如同冰雹般砸向海岸棱堡。西側兩門要塞炮被直接命中!鑄鐵炮架連同沉重的炮管如同孩童的積木玩具般被狂暴的力量拋上半空,又狠狠砸落,將下方的炮手碾成肉泥!然而,更致命的打擊來自東側——幾乎在艦炮轟鳴的同時,棱堡基座處爆發出幾聲沉悶卻威力巨大的轟響!死士點燃了炸藥!堅固的石基在內部爆炸的衝擊下如同酥脆的餅乾般坍塌!幾門沉重的要塞炮瞬間歪斜、傾覆!其中一門在巨大的後坐力作用下,炮口詭異地調轉了方向,將致命的霰彈暴雨般射向了正在棱堡後方集結、準備增援的荷蘭步兵隊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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