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長蘇:“靜姨,此事不急,水到渠成便是最好。”
朝輕:“靜姨,前些年一直忙著,好不容易鬆散下來。”乾嘛著急成親啊。
靜貴妃:……
朝輕和梅長蘇出宮時,靜貴妃除卻讓人準備了點心和熏香,除此外還有些稀罕的綾羅綢緞和珍草補藥。
身後跟著好些人,手裡還都捧著東西。
真是威風凜凜。
朝輕壓低聲音,調侃道:“入宮這麼多次,頭一次這麼光明正大地走在宮道上。”
她本意隻是有感而發,卻被人借著寬大袍袖的遮擋握住右手,塞進來一塊兒令牌。
“此前,是我之過;日後庭生少不得要入宮居住,或是來探望太奶奶與靜姨,手上有這塊穿宮令牌在,可隨時出入宮闈。”
朝輕拿出令牌放在陽光下看了看:“加蓋了大寶璽印的,還挺沉。”
“梅宗主,你也沒有去前宮,這令牌是你的還是我的?”
“你的。”
梅長蘇握著朝輕的手握緊了那枚令牌,冰涼的金銀染上兩個人的體溫:“當時出征時,景琰拿給我,讓我轉交給你。”
隻說轉交,卻沒說什麼時候轉交。
這說話的本事,學的真好。
“那怎麼現在才給我?”
“……怕你生氣。”
是真的。
那時出征時,他就惹人動過一次氣,當時若是把令牌送出去,朝朝恐怕會覺得自己是想借此捆住她。
他心悅她,想同她廝守餘生,白頭偕老,但他更想要兩情相悅。
這次北征,他全了自己的心願與道義,卻沒有顧及到朝朝。
過去他們之間有情,可經此一事,他不知自己還是不是朝朝想要攜手餘生的那個人。
所以,他不敢。
朝輕注視著手中的令牌,沉默片刻:“純金的……”
“嗯。”梅長蘇有些緊張。
令牌裝入口袋,同那縷發絲放在一處。
“先留著,日後沒錢了,抹掉印記還能換些錢花。”
原來,春暖花開,是有聲音的。
這時,他們離宮門還有幾步遠。
朝輕沒有抽出手,大步徑直地向前走去。
他們在陽光下牽手,走出皇宮,走向未來。
本世界,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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