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寧遠侯……不,寧遠伯府裡的眾人臉色都好看不到哪兒去,連著寧遠伯自個兒的臉色也不好看。
降爵承位,可見官家是厭了他們。
那下一代又要降到哪兒。
隻恨寧遠伯府人才凋零,擅長吃喝玩樂者眾多,文韜武略者少之又少。
想到這兒,寧遠伯不露痕跡地看了眼顧廷燁,心中難得生出幾分悔恨。
早知今日,就不該過早下手。
顧廷燁瞧得出降位承爵中的聖心不悅,撞上大哥自以為隱晦的打量,隻覺心中暢快。
這就是他父親拚上寧遠侯府的世代榮光也要保下的兒子。
寧遠伯,好,真好!
這全府上下爭來搶去的不就是一個爵位嘛。
連他的好繼母,都不惜演上數十年的慈母心腸也要爭。
他要是走了,顧廷煜這病秧子還能鬥得過誰!
“兄長既已承襲伯爵之位,我也不好再賴在長兄家裡混吃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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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廷燁咧嘴笑開,配上連日來因守靈而消瘦蒼白的麵色,這一笑瘮人極了。
“就今日,分家吧。”
……
雖說汴京城近來風聲鶴唳,但百姓們的日子卻與往常無二,除卻說多了些新鮮的飯後閒談。
“哈,這話本子誰寫的。”
窩在榻上的少女將手中的小冊子翻的嘩嘩作響,似是剛發現真的隻有這一點兒後露出些許失望的神情,映入來人眼簾之中。
“好看?”
如蘭興致勃勃地點了點頭:“是啊,抓人眼球,又通俗易懂。這個人,是個人才。”
這天下會拿筆杆子的人海了去,可並非都是人才。
青年剛一坐在木榻上,少女馨軟的身體便向他身上倚來,如往常一般。
“我寫的,還要看嗎?”
熟門熟路地找到舒服的姿勢後,如蘭翻著冊子下意識應道:“看啊……你寫的?”
見青年點了點頭,如蘭又翻了一遍手中話本,嘖嘖稱奇:“你竟然還有這一手。”
“要是莊先生知道了,又得說是我帶壞你的。”
這人不是主張莫要趕狗入窮巷嗎,什麼時候也做起痛打落水狗的事來。
朱標搖了搖頭:“借朗朗天光照耀一角晦土,該是善舉才是。”
他隻是用了些春秋筆法將寧遠伯府裡的事寫了寫,一字一言都做不得假。
如蘭“哼”了一聲,將話本放在小幾上:“你還寫了旁的嗎?”
“還有三冊。”
如蘭挑了挑眉,她手裡這本寫的是老寧遠侯那一輩的事,以此類推……
啊,她真好奇這人給了顧家人一家什麼下場。
如蘭當即拍板決定:“好。半月發行一冊,熱鬨完盛長柏的喜宴也該到了。”
前不久經盛老太太牽線,盛長柏同海家的姑娘定下了婚事,成親的日子就定在兩月後。
這件事如蘭沒有插手乾預。
盛長柏如今看起來的確稱得上一句青年才俊,可待來日。
可這來日要是真能預料,那它便不叫來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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