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金陵城中已有不少人家奔走在拜年的路上。
最親近的人就在一處,朝輕早上醒來後窩在溫暖的床榻賴了好一會兒才梳洗起身。
她一邊往主屋走去,一邊想著過會兒去趟靖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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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歲的紅包在昨日回來前她已塞到庭生的房間,但這拜年的紅包還沒有呢。
照著蘇宅與靖王府如今在明麵上的關係,還不如她自個兒走一趟來的方便。
走到主屋附近時,朝輕驀然頓住腳步,注視著被小廝引入的那位錦袍公子。
言豫津?竟然來的這麼早。
看來言侯爺對於這個獨子也不似傳聞中那般放養啊。
否則真是按友人上門拜年的規矩,怎麼著都得帶著蕭景睿一塊兒吧。
朝輕不打算此時進去,轉了彎先去了趟藥房。
忘川花開了,她趁著昨夜守歲的功夫重新擬了幾個藥方,為解毒做準備。
否則她昨日也沒那麼好的心情,畢竟有些人是真的‘死性不改’。
到了藥房後,見晏大夫還沒來,朝輕索性在這兒等他。
一炷香後,晏大夫慢悠悠地走入藥房,撲麵而來的不是熟悉的藥材味兒,而是……
朝輕端起碗喝了口餃子湯,笑著與晏大夫打了個招呼:“過年好啊,晏大夫。”
晏大夫,不好!
原本仙風道骨的神醫形象當即破滅,偏這是個趕不得,打不過的滾刀肉。
朝輕衝著另一碗餃子抬了抬下巴:“三鮮蝦仁的,您不是愛吃這個嘛。”
“這裡是藥房!”
“是是是,可做出來的東西最後不都是入口的,殊途同歸啦。”朝輕摸出幾張藥方在晏大夫眼前晃了晃:“您趕緊填填肚子,我這兒還有要緊事同您商量呢。”
晏大夫立即正了臉色,這丫頭主意大的很,能讓她說要緊的絕不是小事。
但這小老頭還是堅持底線,把今日要煮的藥湯放在火上後才端著碗吃了起來。
朝輕越發滿足當初自己改良藥方口味的選擇。
否則就著那股聞著都苦的藥味兒,再香的飯都吃不下去了。
用完飯後,晏大夫一手拿著蒲扇控製火候,一手拿起幾張藥方端詳,越看越是心驚。
這幾張方子中的藥材都不難尋,組合在一起竟能抵了冰續草的作用,把人體最後的生機都激發出來,有回光返照之效。
“朝丫頭,你這是要做什麼?”
朝輕認真道:“解毒,救人。”
晏大夫立即想到了些什麼,猛地站起來,精心保養的長須都被灶火燒缺了一塊兒,好在朝輕救的及時,修剪修剪還是可以見人的。
但此時晏大夫也顧不得自己的寶貝胡子,聽著朝輕娓娓道來的治療方案,攥緊了手上的藥方:“你這法子聽著倒是可行,但那藥草當真有此奇效?老夫竟從未聽過。”
“您放心。我曾以毒血澆灌,後來也用內力溫養過,那株藥草都活下來了。”
百毒之體,再配合陰陽共濟的內功,如此都能存活下來的草藥不是沒有可能有陰陽二效。
晏大夫立即想到之前在廊州時見梅長蘇曾精心照料著一個空花盆,看來那裡頭就是這株神奇草藥了。
“這事,長蘇知道嗎?”
朝輕取了條巾帕,蘸濕後遞給晏大夫示意他擦擦臉上的黑灰:“原本是不知道的,如今他也隻知道我在培育藥草,還沒與他說明,省的他一直掛心。”
晏大夫歎了口氣,沒多說什麼:“你這法子我估摸著有六成的可能性成功,剩下的就得看那藥草的藥效和長蘇的身體狀況。”
朝輕卻搖了搖頭,故作神秘道:“晏大夫,彆忘了我這幾年修煉的頗有火候,剩下那四成我用內力來補足。”
晏大夫一訕。
他倒是忘了,要是沒有朝輕年複一年地給長蘇輸送內力,那小子早不知病倒多少回了。
但最後晏大夫還是堅持世上沒有十成十的成功方案,說自己要再鑽研一番,多做些準備,把朝輕‘趕’出了藥房。
看著眼前合上的院門,朝輕決定以後要對晏大夫好一些。
瞧給人累的,都忘了關了門,她還可以翻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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