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長蘇眼底湧起無窮波瀾,宛如翻天覆地:
“即使查清舊案會為殿下招來無窮禍事,即使對如今我們所謀大業無絲毫益處,即使皇上在位一日便不會承認錯誤。”
梅長蘇一字一頓道:“殿下還要查下去嗎?”
“要查。若不知他們如何冤屈,來日我登上皇位又該如何為他們昭雪。”蕭景琰起身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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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長蘇長躬不起:“自今日起,蘇某定會竭儘所能助殿下查清真相!”
“多謝先生。”蕭景琰亦回以一禮。
朝輕和夏冬在一旁看著,不約而同的鬆了口氣。
總算,是成了。
……
因為夏冬還在被夏江禁足,整理了下儀表後便匆匆離去,以免被人發現異樣。
在場剩下的人都不是扭捏的,稍作整理後便坐下來商討後續該如何做。
雖然最終目的是洗雪舊案,但憑如今蕭景琰在朝中的分量還不夠。
“陛下對謝玉的懲處很快便會下達,到時謝玉手中的巡防營,蘇某希望殿下能握在手上。”
靖王不曾遲疑:“我領兵多年,節製巡防營並非難事,隻是巡防營負責京城防衛,僅次於禁軍,譽王和太子勢必也會爭搶。”
“蘇某會助殿下一臂之力,隻需殿下到時做好為子為臣的本分,低調行事即可。”
……
忘川花已經取回,衛錚在藥王穀也傳來冰續草的消息,朝輕便開始為聶鋒驅毒。
雖然冰續草還沒送到,先治著總比什麼都不做強。
為了治療過程中不被人發覺,也為了夏冬方便過來探望,治療地點就定在了梧園。
這日,又是一次針灸後。
尋了理由過來的夏冬見朝輕檢查完後眉心不懈,心中焦急。
聶鋒察覺妻子的擔憂,伸出白毛還未褪儘的手掌握住夏冬的手:“沒事。”
經過先前的調養和這一月來的治療,聶鋒的舌根僵硬已經緩解些,但因為許久不曾說話,隻能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有時還會含糊不清。
夏冬反握住丈夫的手,在心中安慰自己:隻要鋒哥還活著,就比什麼都強。
朝輕從思緒中抽神,見夫妻倆都看向自己,連忙解釋道:“恢複效果挺好的。隻是有件事,當時我不曾料到。”
“因為火寒之毒會使骨骼變形腫脹,而聶大哥中毒多年,如今雖漸漸排出體內毒素,容貌身形也無法恢複如初了,但我保證隻要後續好好調養便於壽數無礙,體外白毛可以儘除,五官肯定端正。”
夫妻倆紛紛鬆了口氣。
夏冬拍了拍丈夫的手,示意她來說:“我與鋒哥能再次相守已是萬幸,哪怕是他如今的樣子我也覺得很好,我們夫妻都很感激您。”
“我與霓凰是朋友,聶大哥與長蘇也是同袍,夏大人還是喚我名字吧。”
夏冬順勢改口:“既如此我便托大了。朝輕你也不必一口一個大人,若不嫌棄,就和霓凰一樣叫我冬姐。”
“冬姐。”
夏冬應了一聲,高興之餘流露出幾分猶豫:“朝輕,鋒哥和我想求你件事,能不能告訴我們火寒之毒是不是還有彆的解法。”
她在懸鏡司多年,關於火寒之毒也隻知一星半點兒,忘川花這等奇草更是聞所未聞。
小殊入京時的麵目全非,體弱多病,武功全無,都是她親眼目睹。
若是解毒於壽命無害,身體儘可恢複,那為何小殊會如此。
還不惜以謀士的身份出現在大家麵前,這一年來更是手段不停,仿佛在急著追趕什麼。
隻可惜關於火寒之毒的記載少之又少,她也怕動作太多引起師……首尊懷疑。
“能,沒什麼不好說的。”
朝輕淺淺飲了口茶:“其實至今為止,火寒之毒隻有一種解法,就是用忘川花輔以數味藥草,再以針法逼毒,這種解法兩位應該都很清楚了。但是這世上還有兩種不完全的解法。”
“一種可享天年,隻是體外白毛不能儘除,舌根僵硬不能儘解”
夏冬聲音乾澀:“那還有一種呢?”
朝輕注視起波瀾的茶麵:“碎骨拔毒,但解毒後麵目全非,體弱多病,無法習武,大多”
“活不過四十。不過,聶大哥和冬姐不用擔心,今年春日第一株忘川花成熟,已經給長蘇解了毒,如今好好調養就是了。”
夫妻倆交握的雙手攥的死緊,仿佛要生生握碎了手骨去。
其中,夏冬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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