癡心人……世上怎會有那樣的癡心人;
她奉師命修習媚術,這點兒眼力還是有的,但她也不敢相信般弱。
四娘慘然一笑:“閣下想做什麼?”
“這世上可以隻有雋娘,小新也可以隻是小新,其餘人亦然。”
朝輕向窗外抬了抬下巴:“未來也將再無紅袖招。”
舍哪個?
自己,還是般弱;
一個,還是大家;
師父遺命,還是同門性命;
她真的有的選嗎。
做出選擇,沒有想象中困難,也沒有想象中的漫長。
“雋娘,任憑閣下差遣。”
梁帝這一病就是小半月過去,金陵城中已是桂花飄香。
誰想到,隻是病好了想賞個桂花,順道抒發下突如其來的慈父心腸,結果是給自己找罪受。
不僅再次病倒,還命蒙摯帶著禁軍圍了東宮,不準任何人進出靠近。
包括,太子。
這消息一傳出宮闈,文武百官,勳貴皇親真是急的各找各家。
幽禁東宮,又不給明旨,他們想找下家都不好找。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
蕭景琰回到府中見到躲在這兒的蒙摯,立刻開了密道:“原因你先彆說了,免得等會兒見到蘇先生還要再說一次。”
入了密道,已有人等在裡麵。
“譽王來了,在這兒等會吧。”
朝輕一手酒葫蘆,一手茶壺:“兩位喝酒還是白水?”
白水就算了,為什麼還會有酒。
見兩人搖頭拒絕,朝輕拔開壺塞自己喝了一口:“皇帝不是被太子氣病了,我心中擔心,借酒消愁。”
蕭景琰:……
蒙摯:……
但凡你說話的語氣沒有這麼幸災樂禍,他們就信了。
蒙摯今日被煩的夠嗆,聽到朝輕這般說話,也不由得抱怨了句:“陛下待在後宮得了清淨,又有皇後娘娘攔著,那些個東宮屬臣都堵到我府上非要我給個說法,要不是那個高湛幾次打斷我的話,陛下也不會隻給一道口諭。”
“高公公啊……這位才是難得清醒。”
朝輕晃著酒葫:“大統領,不說你當時能不能求來明旨,真要求來了你這統領也做到頭了,說不準還要走趟大獄。”
蒙摯:“為什麼!”
“雖然我不知太子今日做了什麼,即便是違禮法,叛人德,冒天下之大不韙,但在皇帝心裡最緊要的一點是太子這個身份。”
“隻有他能廢了太子,必須是他想廢了太子。”
“這是獨屬於君王的權力,誰碰誰倒黴。”
聽到這些話,蕭景琰已然明白,即便他身為人子,也無法反駁一二。
蒙摯也聽明白了:“我沒這個意思……”
“所以,高公公打斷了你的話,皇帝沒有理會你,你也還是禁軍統領。”
葫蘆裡的酒已經喝儘,朝輕有些不滿足:“看來皇帝病的還是不夠重,否則太子這會兒早廢了。”
或許是聽多了,蒙摯和蕭景琰對於這些話已經能麵色不改,尤其是蕭景琰。
此人說話雖然膽大無拘,但句句一針見血。
他要為祁王兄和赤焰軍昭雪,遲早要與陛下鬥。
喜歡綜影視:苔花亦開請大家收藏:()綜影視:苔花亦開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