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太後要開粥棚?這波是KPI壓死人!_鳳禦三國,我在三國養漢子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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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太後要開粥棚?這波是KPI壓死人!(2 / 2)

來了!最凶狠的反撲!

這條老毒蛇,果然不是柳葉那種角色可比!

他根本不屑於虛與委蛇,一上來就扣上最致命的大帽子,直接掀桌子!

他要徹底掐滅她剛剛伸出的、試圖觸碰權力的手!

怎麼辦?

硬頂?她拿什麼頂?

她現在就是個空殼太後!昨夜“天譴”的餘威或許能震懾董卓一時,但對張讓這種在深宮血海沉浮了一輩子的老狐狸來說,恐怕效果有限!

服軟?那她積累力量的第一步計劃怎麼辦?那“鼠穴”裡的東西怎麼辦?她好不容易點燃的一點火苗,立刻就會被這深宮的寒潭徹底澆滅!

巨大的壓力如同無形的巨石,狠狠壓在何悠悠胸口,讓她幾乎喘不過氣。

張讓那陰鷙銳利的目光,如同實質的冰錐,刺得她臉頰生疼。

就在這令人窒息的死寂幾乎要將她吞噬的刹那——

“嗤......”

一聲極輕、極冷、帶著濃濃嘲諷意味的嗤笑,毫無征兆地在大殿深處、一根蟠龍金柱的陰影裡響起!

那聲音很輕,卻異常清晰,如同毒蛇滑過枯葉,瞬間打破了張讓營造的恐怖威壓!

張讓那如同枯樹皮般的臉猛地一僵!

一直古井無波、充滿掌控感的陰鷙眼神,第一次出現了劇烈的波動!

一絲難以置信的驚愕和……深埋的、刻骨的恐懼,如同投入死水的石子,驟然在他眼底炸開!

他猛地、極其僵硬地轉過頭,如同生鏽的機括,脖子發出“哢”的一聲輕響,那雙毒針般的眼睛死死釘向聲音傳來的方向——那根粗壯的蟠龍金柱投下的、最濃重的陰影角落!

何悠悠的心也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她同樣循聲望去!

隻見那片濃得化不開的陰影裡,一個瘦小的身影,如同融入黑暗的幽靈,緩緩地、一步一步走了出來。

依舊是那身灰褐色的粗使宦官袍服,洗得發白,空空蕩蕩地掛在單薄的身軀上。帽簷壓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張臉,隻能看到線條乾淨卻異常蒼白的下頜。

正是影流之主!

他走得不快,每一步都輕得像貓,沒有發出絲毫聲音。他就那麼徑直走到殿中,走到張讓身側不遠處,停了下來。

沒有看何悠悠,也沒有行禮。

他微微抬起了頭。

帽簷的陰影下,那雙黑曜石般的眸子,如同最幽深的寒潭,毫無波瀾地迎上了張讓那雙充滿驚怒和難以置信的眼睛。

“張公公……”小宦官開口了,聲音依舊是刻意壓低的少年清亮,卻帶著一種與年齡、與身份都極不相符的、冰冷的、如同宣讀判決般的腔調。

“您方才說……法度?規製?”

他微微歪了歪頭,動作帶著一種天真又殘忍的疑惑。

“那昨夜……大將軍何進的頭顱,滾在這嘉德殿的金磚上時,”他的目光,極其自然地掃過昨夜血跡被擦拭得最用力的那片地麵,聲音平靜得令人毛骨悚然,“您口中所言的‘法度’、‘規製’……又在何處?”

張讓臉上的肌肉,如同被無形的鞭子狠狠抽中,劇烈地抽搐起來!

那佝僂的身體,竟不受控製地微微顫抖!

他死死盯著眼前這個卑微到塵埃裡的身影,嘴唇哆嗦著,想要說什麼,卻一個字也發不出來!

昨夜的血腥,何進的死,是他最大的痛腳和恐懼!

是他極力想要掩蓋、甚至催眠自己忘記的噩夢!此刻被這個“賤奴”如此輕描淡寫地、赤裸裸地揭開,如同在他心口上狠狠剜了一刀!

“還有……”小宦官的聲音沒有絲毫停頓,如同冰冷的刀鋒,繼續切割著張讓搖搖欲墜的心理防線。他緩緩抬起一隻蒼白纖細的手,指向殿外,指向洛陽城的方向。

“中常侍段珪、畢嵐、郭勝……還有您那位義子張奉,”他每念出一個名字,張讓的身體就劇烈地顫抖一下,臉色就灰敗一分,“他們昨夜……可曾等到您口中的‘法度’和‘規製’去救命?”

他放下手,那雙黑沉沉的眸子,如同最精準的探針,再次刺入張讓因極度恐懼而縮緊的瞳孔深處。

“張公公,”他的聲音陡然壓低,帶著一種近乎耳語的、卻足以讓人血液凍結的寒意,“您說……在這宮裡,是您口中的‘法度’大……”

他微微頓了頓,帽簷陰影下的唇角,似乎極其輕微地向上勾了一下,一個轉瞬即逝、卻足以顛倒生死的弧度。

“還是……能活下來的命,更大?”

“轟——!”

張讓如同被一道無形的驚雷狠狠劈中!

佝僂的身體猛地一晃,踉蹌著後退一步,枯瘦的手指死死抓住自己的胸口,喉嚨裡發出“嗬嗬”的、如同破風箱般的急促喘息!

一張老臉瞬間褪儘了所有血色,慘白如金紙,看向小宦官的眼神,充滿了無法言喻的、如同見到九幽惡鬼般的極致恐懼!

他知道!他什麼都知道!昨夜十常侍的覆滅,那些慘死的名字,他義子的下場……這個看似卑微如塵的“賤奴”,如同一個無處不在的幽靈,洞悉著這深宮最黑暗、最血腥的一切!

能活下來的命……才是最大的法度!

小宦官的話,如同一把冰冷的鑰匙,狠狠捅開了張讓內心最深的恐懼之門!

昨夜僥幸逃生的驚惶,失去爪牙的無力,對董卓屠刀的恐懼,對自身朝不保夕命運的絕望……如同決堤的洪水,瞬間衝垮了他所有的強硬和偽裝!

他所有的算計,所有的威壓,在這個“賤奴”輕飄飄的幾句話麵前,土崩瓦解!

小宦官不再看搖搖欲墜、麵如死灰的張讓。他緩緩轉過身,麵向珠簾之後,姿態重新變得恭順卑微,深深躬下身:

“太後仁慈,體恤黎庶,乃社稷之福,萬民之幸。”

“永巷庫存糧,乃皇家之物,自當用於皇家子民。張公公身為永巷令,老成持重,想必亦是心係災民,隻是憂心規矩繁瑣,恐誤了太後賑濟的時機。”他的聲音平穩無波,仿佛剛才那番誅心之言從未說過。

“奴婢鬥膽,有一拙計,或可兩全。”

他微微抬起頭,帽簷陰影下,那雙黑曜石般的眸子,穿過珠簾,精準地落在何悠悠臉上。那眼神依舊平靜無波,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篤定。

“太後隻需撥付些許銀錢,由奴婢代為采買米糧。西市商賈雲集,糧價雖有浮動,但百石之數,並非難事。既全了太後仁心,又不損宮中儲備,更……不違‘規製’。”

“至於張公公所慮……”他微微側頭,眼角的餘光掃過旁邊如同泥塑木雕、渾身顫抖的張讓,聲音輕得像一陣風,“奴婢想,張公公此刻……定是憂國憂民,急於回永巷庫清點賬目,確保庫中存糧,皆能用在‘刀刃’之上,以報太後……不殺之恩。”

“不殺之恩”四個字,被他念得極輕,卻像重錘,狠狠砸在張讓心上!

張讓猛地一哆嗦,如同被毒蜂蜇中!

他渾濁的老眼裡最後一絲掙紮也徹底熄滅,隻剩下無邊的恐懼和臣服。

他再不敢看那小宦官一眼,更不敢看珠簾後的何悠悠,猛地、極其狼狽地朝著珠簾方向深深一躬,喉嚨裡擠出幾個破碎的音節:

“老奴……老奴告退!謹遵……謹遵太後懿旨!”聲音嘶啞顫抖,帶著哭腔。

說完,他如同身後有厲鬼追趕,再不敢停留片刻,佝僂著身體,腳步踉蹌、近乎連滾爬爬地衝出了嘉德殿,消失在殿外的光影裡。

那倉惶逃竄的背影,哪裡還有半分方才興師問罪、陰鷙逼人的氣勢?

殿內,再次隻剩下何悠悠和影流之主。

死寂無聲。

溫暖的燭光跳躍著,將影流之主瘦小的身影在光潔的地麵上拉得很長。

他依舊保持著躬身行禮的姿態,帽簷低垂,仿佛剛才那番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將十常侍之首玩弄於股掌之間的驚悚一幕,從未發生。

何悠悠端坐在鳳椅之上,寬大的袍袖下,指尖冰涼,微微顫抖。

她看著台下那個低眉順眼的身影,一股寒意,比昨夜麵對董卓刀鋒時更甚,順著脊椎蛇一般蜿蜒而上。

這個“影流之主”……究竟是人是鬼?!

“你……”何悠悠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沙啞,“想要什麼?”

影流之主緩緩直起身,帽簷依舊壓得很低。他沒有直接回答,隻是用那雙黑沉沉的眸子,平靜地迎向何悠悠審視的目光。

“太後,”他的聲音依舊刻意壓低,清亮中帶著一絲沙啞,“粥棚之事,迫在眉睫。流民聚集,易生變亂。董卓耳目遍布洛陽,遲則生變。”

他頓了頓,仿佛在陳述一個再簡單不過的事實。

“奴婢所求,不過如昨夜所言。依附於光,苟延殘喘。太後若信,奴婢便是太後手中最利的暗刃。太後若疑……”

他沒有說下去,隻是微微垂下了眼瞼,長長的睫毛在蒼白的臉頰上投下淡淡的陰影,姿態重新變得恭順卑微。

“奴婢……隨時可化為塵埃。”

何悠悠的心,再次被狠狠撞了一下。

是威脅?還是表忠?

這深宮的水,太渾了。

但眼下,她沒有更好的選擇。粥棚,是她積累力量、撬動亂世的第一步!必須邁出去!

“好。”何悠悠的聲音帶著一絲疲憊的決斷,“本宮信你這一次。”

她緩緩抬手,指向妝台方向。

“妝奩之內,金銀首飾,任你取用。務必……在西市開設粥棚,越快越好!”

影流之主深深躬身:“奴婢……領旨。”

他沒有多餘的動作,轉身,如同來時一般悄無聲息地走向妝台,動作麻利卻毫無貪婪之色地挑選了幾件看似價值不菲、實則易於變賣的金簪玉鐲,用一塊素布包好,揣入懷中。

整個過程,乾脆利落,沒有一絲拖泥帶水。

“太後靜候佳音。”他最後行了一禮,身影便如同融入陰影般,悄無聲息地退出了嘉德殿。

偌大的宮殿,再次隻剩下何悠悠一人。

她緩緩靠回冰冷的鳳椅背,閉上眼睛,長長地、深深地吐出一口濁氣。

第一步,邁出去了。

利用張讓的恐懼,借助影流之主這把詭異莫測的“暗刃”。

西市粥棚,是她在這個亂世播下的第一顆種子。

隻是……

何悠悠的目光,再次投向那根蟠龍金柱投下的、最濃重的陰影角落。

影流之主……永巷庫·鼠穴·東三·卯時……

她攤開手掌,看著掌心被掐出的深深月牙印。

力量……她需要真正屬於自己的力量!不僅僅是先知,不僅僅是權謀,更是能在這刀尖上跳舞時,自保甚至反殺的力量!

這深宮,這亂世,她何悠悠,絕不做任人宰割的魚肉!

“張讓……影流之主……”她低聲呢喃,眼中寒光閃爍。

“你們藏著的‘好東西’……本宮,預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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