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偉,怎麼樣?他們怎麼說?”
邵偉拿到紙條後,沒理會東呂賢,直接把紙條全呈給沈玉河。
他快速掃了一眼,而後總算鬆了一口氣。
“沈玉河,這紙條上寫了什麼?你為什麼——”東呂賢湊近了一些,將腦袋探過來,可不敢靠得太近,生怕一個不小心惹他不高興,被他打。
沈玉河見他這傻樣,眉頭一緊,直接把紙條全拿給他看。
東呂賢接過後,細細讀了起來,而後看著沈玉河的眼神不一樣了。
這貨膽子也太大了,竟然在皇城各個守軍處安插的內應。
他還真是不怕死。
要是他拿著這一堆紙條去到皇上那兒,沈家定會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他不是看他不順眼,為什麼還要告訴他這件事。
難道他就不怕他。
許是感受到東呂賢心裡那點小心,沈玉河抬眼看著他,眼中滿是殺氣和警告。
東呂賢想到了什麼,你們陪起笑來。
“沈玉河,你還真是厲害啊!現在我們能確定恩公應該還在皇城,這就好辦了。雖然我到現在也想不明白,這少年功夫這麼好,乾嘛要去抓恩公,他要是想救青門部落的人,不是應該去抓羅將軍,抓廖大人或者抓我爹也行啊!”
青釉聽著少爺說出大不敬的話,一臉緊張。
這話要是被老爺知道了,還不把他給打死。
少爺還真敢說。
“願他隻為求財,隻要紅緋安全,我不介意把整個沈家都給他。”沈玉河淡淡一句話,若有似無地飄入其餘三人耳朵裡。
見他說完後陷入沉思,一言不發,東呂賢忽然發現他不似之前看到的那般絕情,冷冽。
他都肯為恩公傾儘家產,怎麼會在意世俗的眼光。
可他為什麼不敢跟恩公表達心裡的想法。
此刻他真的看不明白沈玉河這人了。
“管家,收拾廂房,今晚東呂賢他們要在沈府住下。”管家也知道杜姑娘失蹤了,少爺和東呂太醫一直在想辦法。
主子有事不能睡,他作為下人,自然也要一直陪著。
這會兒聽到少爺的吩咐,急忙退下收拾廂房。
東呂賢覺得快累死了,他今兒一天,都沒休息過多久,這會兒困得不行,倒在床上就睡著了。
可沈玉河一閉上眼,腦海中就出現紅緋的影子。
紅緋,你一定不要有事……
第二天一早,不等東呂思上朝,東呂賢昨夜連夜拜訪羅將軍的事傳遍了整個朝廷,隻有他一人被蒙在鼓裡,等下朝後他遇到了許宰相。
“東呂大人,最近氣色看上去很不錯嘛!看來最近心情很好。”許宰相迎麵走來,跟著他說了這麼一番話。
倒是讓東呂思有些聽不明了。
許宰相見到他一臉的茫然,眼裡更是寫滿了譏諷。
東呂思也不是糊塗蟲,他聽出這許宰相的話外之音。
待出了宮,他叫手下人一打聽。
才知道兒子是東呂賢背著他做出了這樣的事。
大發雷霆。
“去,少爺在那兒,給我把他給叫回來!逆子!真是逆子!他居然敢做出這樣的事!簡直不把他這個爹放在眼裡了!”
下人急忙去彆院找東呂賢,可之前東呂賢就交代過了。
隻要是他爹的人來打聽他在哪兒,就說他去太醫局了。
這不那下人又拿著腰牌,去了太醫局。